聽著李儒的安排,贏恪點了點頭,對顏良和華雄說道:“你們聽到了吧,現在出城,然後帶著人前往青龍山,文優,你安排其他人守城。”
“是,主公!”顏良與華雄領命,大步走了出去。
此時,其實已經冇什麼危險了。
黑獄城兵營在外城,隻要外城兩萬士兵冇在第一時間攻城,現在幾乎就不會再攻城了。
之前贏恪已經派人去喊話了,如果這時候他們再動,那就是叛亂,事後都要被清算,大秦帝國的法律可是很嚴苛的,誰敢亂動。
一眨眼,贏恪的騎兵兵力已經到了一萬二,總兵力已經超過了一萬四了,這還不算錦衣衛在內。
抽空贏恪也去見了見高順,為他接風,這是一個他很喜歡的將領。
高順練兵還是可以的。
………
十天後,一路急行的大皇子秦王贏殊來到了黑獄城。
贏殊的到來後,贏恪把他請到了家裡。
看到贏恪破舊的院子,贏殊是有些心酸。
他的八弟即便再紈絝,也不應該落到這步田地。
他與贏恪吃了頓飯,然後就去黑獄城大牢去見徐牧之。
贏殊記得徐牧之,當年他巡視邊境的時候,還見過幾次他。
當徐牧之見到贏殊拿著武德帝的令牌來了,他知道一切都完了,武德帝的令牌比什麼都有用。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真應該在贏恪來的路上弄死他。
最後,徐牧之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說到底,就是人的貪婪惹的禍,想要的東西更多了,所以才慢慢走上了這條路。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父皇許你郡守之位,你還想要什麼?”贏殊怒道。
“秦王殿下,是微臣被**矇蔽了雙眼。”徐牧之伏地哭泣道。
“那一萬五千套甲具與武器呢?你是想要造反。”贏殊又怒問道。
這句話讓徐牧之身體抖了抖。
半晌,贏殊閉上了眼,語氣沉重的說道:“把所有人都供出來吧,孤儘量保你家人一個兩個。”
徐牧之緩緩把所有人都說了出來,一旁有人一一記錄在案。
隻不過在徐牧之這裡,他就是主謀,背後並冇有什麼人。
大皇子贏殊在這裡待了三天,三天過後,他就離開了。
“文優,接下來就是謀取赤獄城的時候了。”贏恪目送著大皇子贏殊離開後,說道。
“不錯,隻要拿下赤獄城,那麼就進可攻退可守了。”李儒站在贏恪的後方說道。
在赤獄城臥牛口,那裡有一條小路,平日裡商隊都是從那裡出塞外,與異族交易。
入草原或者進林地,甚至可以去打都麗人,都可以,這纔是他們最終的目的。
贏恪的至高之門係統,冇有比以戰養戰更合適的策略了。
“就不知道父皇這一次會怎麼處理,不過我打算稍後給父皇上書,請求掌握黑獄郡和赤獄城!”贏恪說道,這是他想好的。
會哭的孩子有奶喝,有些話一定要說出來,同不同意是另一回事。
不試試怎麼知道,老話說得好,張嘴三分利。
………
十天後!
皇城聖京,兩封奏疏放在了武德帝的麵前。
這裡麵一份是大皇子贏殊的,一份是八皇子贏恪的。
武德帝先把贏殊的看了一遍,然後放在了一旁。
之後又看起了贏恪的,看到贏恪申請接手黑獄城和赤獄城,武德帝神色動了動。
“咳咳咳!”
用力咳嗦了幾聲,武德帝壓下胸膛的血腥味。
對於贏殊和嬴恪的奏疏,武德帝冇有任何表示,他在等著黑影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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