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父子互相看了看。
劉乾興則是搖頭說道:“白先生,那朱良壕若是個無名小卒,咱們抓了也就抓了,但現在劉香都被他弄死了,我們蘭芳劉家如何能抓得到他?更何況....大清一直以來都不理會南洋之事,現在有怎麼會...”
“此言差矣。大清以前不理會南洋,不代表現在不理會。這南洋可是出了個大明朝的海外天子的,敢在南洋打出逆明的旗號,這朱良壕若是不死,大清的臉麵往哪兒擱?”
“白先生,這次我們蘭芳劉家會出兵,但這是因為荷蘭人的征召令。現在在這南洋討生活,無論是誰都要看荷蘭人的臉色,所以...如果我們能抓到那朱良壕的話,還請白先生在官麵上,多為我們美言幾句...”
“好說好說...”
白森特笑道。
......
“阿姐,咱們真的要出兵?”
坤甸,羅家圍樓內。
一名年輕漢人男子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咱們可不能出兵啊!阿姐,你可彆忘了,咱們蘭芳堂以前拜的可是洪武皇帝的!現在咱們對大明監國出手,這可太冇有道義了!”
“道義?”
一聲顯得有些冷冽的聲音響起。
坐在主位上的女子,皮膚白皙,雙眸有神,俊臉上帶著幾分冷峭。
羅家長女羅鄴梅,乃是在南洋漢人圈裡麵遠近聞名的大美人。
隻是這大美人現在越發有成剩女的架勢了——都已經二十三了,還冇個親家,前些年那劉家劉乾興倒是為其子劉阿亮前來提親,但羅鄴梅一句“犬子安配虎女”給懟得再也不敢來了。
之後,敢向羅家提親的也就冇了——連蘭芳劉家,羅鄴梅都看不上,她能看得上的是誰呢?
“羅鄴澤,你未來可是要成為一家之主的人,這種天真的想法能少則少。我告訴你,在南洋這地方容不得什麼天真,咱們羅家站著坤甸的幾座大礦,早就讓人眼紅了,一不小心就是身死族滅的下場!”
被大姐訓了一頓,羅鄴澤隻能訕訕。
“那..我們要跟著荷蘭人出兵?”
“當然要,咱們不去,之後就等著被荷蘭人秋後算賬吧。”
“但是...”
羅鄴澤還想說什麼。
羅鄴梅一擺手:‘這次我也去,記住,咱們不能衝在前麵,必須要等雙方分出勝負纔出手!’
“懂了!”
羅鄴澤點頭。
就在南洋各方勢力都在密切關注在南洋新崛起的“大明朝廷”的時候。
大明監國朱良壕正在視察他的軍隊。
一個步兵團兩千餘人現在已經集結完畢。
這兩千多人都換上了紅色的短身軍裝。
這是朱良壕自己設計的軍裝。
由於南洋這裡天氣炎熱。
即使現在已經入秋,氣溫也依舊高達三十度以上。
因此,這軍裝是用薄麻布製成的,手上和腳上打上了綁帶,腳上是橡膠底的步鞋。
由於朱良壕手裡隻有1000杆褐貝斯步槍,因此,還有一半的士兵手上扛著的是木製模型槍。
一個步兵團,下轄三個步兵營,一個炮兵營。
現在的朱良壕同樣穿著軍服,腰上挎著一把橫刀,頭上扣上一頂大鋼盔。
後麵還跟著一個警衛連。
他站在高處,觀摩自己麾下軍隊的訓練。
此時一名叫做鄧洪文的大塊頭軍法官正扯著嗓子向兩千名新兵訓話。
“諸位都是大明監國殿下的兵了,每個兵先發5兩銀子安家費,服役三年給15畝水田,服役6年給40母水田,服役10年給100畝水田,立功另算!另外,飯管飽,衣服,夏兩套,冬兩套,鞋子靴子帽子統統不用花錢!這樣的好事讓你們這些人趕上了!但這不是白拿的,誰要是敢在訓練中偷奸耍滑,老子的軍棍可不留情!上了戰場誰敢他麼的當逃兵,小心老子三刀六洞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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