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
朱良壕愣了一下。
隨後冷靜了下來。
如果不是什麼惡作劇的話,那自己十有**就是穿越了。
連穿越這種事情都碰到了,有個係統,很合理。
“打開!”
他在腦海中默唸。
“叮!你打開了新手大禮包。”
“叮!你獲得了新手獎勵;病菌免疫!”
病菌免疫:作為一名現代人,你身體上有許多致命的病菌,同時在這個時代也存在著不少對你有致命威脅的疾病。你將不會感染任何能有害的病毒、細菌,同時你也不會傳播任何有害的病毒、細菌。
“叮!你獲得了新手獎勵:三級戰列艦*1,熟練水手*100,精英炮手*100,精英火槍手*100,海軍中層軍官*1,陸軍中層軍官*1,海軍基層軍官*10,陸軍基層軍官*10,褐貝斯前裝滑膛槍*1000,六磅步兵炮*10!”
隨著一係列的聲音響起。
朱良壕都有些麻了。
這尼瑪是新手大禮包?
這尼瑪是新手大炸彈啊!
對了,這係統叫什麼來著?
最強皇帝係統?
嗯....
如果是最強皇帝的話,區區一艘三級戰列艦,三百手下加上幾名軍官和一千條槍。
好像也不咋地啊。
對了...
我的軍艦呢?
我的士兵呢?
朱良壕站了起來,頓感鶴立雞群,周圍的人們不自覺的退了開來,仰著頭看起來這名高大的漢子。
楊定山顯然是在人群中頗有威望,見眾人看向自己,他也忍不住打量起朱良壕來。
身材高大,皮膚白皙,一看就是那種冇怎麼乾過活的貴公子的模樣。
再加上他身上穿著的衣服,以及....
楊定山看向了朱良壕的頭頂。
朱良壕之前戴著的四方巾已經不知道掉到了什麼地方,露出了微微挽起的髮髻——朱良壕留了個長髮。
冇有辮子!
楊定山想到這裡便稍微放下心來。
他微微拱手。
“在下...明之遺民楊定山,敢問先生名諱?”
朱良壕卻並未回答,他微微看了看周圍的人群。
大多身穿著麻布漢服,皮膚略有些黝黑,看起來和他以前看過的沿海的漁民差不多的膚色——大海上的紫外線是很強的。
讓朱良壕有些奇怪的是。
如果是鴉片戰爭左右的時間點的話,那....這些人為什麼冇有辮子?
對了....
這個楊定山,自稱是明之遺民?
難道現在還有忠誠於明王朝的人存在?
哦,對了。
現在是大清朝,貫穿整個大清朝,反清複明的好漢可真的是不少。
尤其是在粵省活躍著不少天地會的黑社會分子,幾乎所有的在海上討生活的,都拜過天地會的堂口,所有在粵省活躍的生意人,基本都是天地會的好漢。
在後世,天地會還演化成為了洪門,是孫先生驅除韃虜的主力力量之一。
在粵省這樣出了名的很少出造反派的地方,居然能成為了反清大本營——能把把“和氣生財”的老廣逼成帶大清朝的頭號反賊,可見這大清朝是有多麼的大缺大德了。
不過天地會的“反清複明”終究是口號。
該剃頭還是得剃頭的,畢竟反清複明是口號,剃頭是生活嘛。
現在碰到一群不剃頭的...
朱良壕還真的有些疑惑。
他微微拱手,用客家話回道:“在下....嘉應州朱良壕,路遇風暴,流落此地,敢問...今為何年何日,此為何處?”
楊定山急忙道:“今天是道光二十二年八月二十一日,此處是距南洋西婆羅洲蘭芳國約200裡的一座無名島,我等...因被蘭芳劉家和黑旗幫劉香的所迫,不得已出海逃命於此....先生姓朱,和大明洪武皇帝...怎麼稱呼?”
“洪武皇帝是我的祖先。”
朱良壕說道。
得到了確切的時間、空間資訊。
朱良壕也考慮清楚了,自己真的穿越到了清朝。
讓自己剃了頭去當那個道光老頭的順民,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自己還有個係統。
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低調。
與其如此。
還不如大大方方扯起洪武皇帝的大旗。
雖然朱良壕也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朱允炆的後代,但朱元璋作為驅逐韃虜恢複中華的布衣天子,認他做祖宗,也不吃虧。
“真的有朱三太子?”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讓朱良壕意外的是,這些支撐“明遺民”的漁民們在看到一名自稱是洪武皇帝之後的朱姓人出現之後,居然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楊定山看出了朱良壕的疑惑,歎了一口氣說道:“先生有所不知,蘭芳劉家的地盤毗鄰西婆羅洲上的砂勞越王國,那砂勞越王國雖小,但其國主是英國人,名為詹姆士.布魯克,他現在還是大英帝國海峽殖民地總督,因此這砂勞越王國這兩年擴張勢頭很猛,已經打到了蘭芳劉家的地盤上了....”
“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朱良壕問道。
楊定山聞言苦笑:“我等的祖先,當年是在大明天傾時逃出海的,一直生活在安土納島上,但幾年前,海盜大寇黑旗幫劉香勾結荷蘭人占據了安土納島,我等隻能被迫逃命,幾年過後,隻剩下我等百來人了...”
“前些日子,那蘭芳劉家,想要借清狗子的勢去抗衡砂勞越王國,所以他們想要用我等明遺民的人頭,送兩廣官場上的那些狗官們一場“撲滅謀反之功”....”
朱良壕點了點頭。
他算是聽明白了。
蘭芳劉家因為麵對後台是大英帝國的砂勞越王國的壓力,因此就想要借大清朝的虎皮。
為了能被招安,他們就把主意打到了這些至今冇有剃頭留辮的人們的頭上....
隻憑藉這些人頭上冇有剃髮的痕跡。
估計兩廣地方上的那些官僚會很樂意把這案子做成“反清複明”的鐵案。
隻是...
朱良壕微微搖頭,冷哼一聲說道:“那清廷自己都被英國人打得無還手之力,又如何有精力來管南洋之事!”
“蘭芳劉家也是病急亂投醫了...”楊定山苦笑道。
人家病急亂投醫,他們的腦袋也就不保了。
“蘭芳...”朱良壕扭頭看向了島外的海麵上,此時,一艘三級戰列艦正緩緩靠岸。
朱良壕嘴角微微上揚。
“吾從海外歸來,便是為恢複大明朝而來!那什麼蘭芳劉家和黑旗幫,為投韃虜,殘虐同胞,找死!”
“這蘭芳,便為吾立足南洋的第一塊地盤吧。”
楊定山微微一愣,心道這年輕人說話口氣可真大。
但還未等他說什麼。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靠岸的那一艘三級戰列艦。
以及。
從艦上下來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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