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來到城外,看著張棟梁兄妹找回來的一百人,清一色的男子漢,他滿意的點點頭。
雪茄點上,掉在嘴上,手裡挎著雙管獵槍,坐在木製單車上,看著者的整整齊齊的眾人,微微一笑。
便開始訓話:“我叫朱英,背景很大,有錢有人有勢,你們既然選著為我做事,隻要你們忠心耿耿,那以後就不會虧待你們。”
“每人每月一兩銀子!”
“但是話要提前說好了,不準偷懶,誰敢偷懶,就滾回去吃灰!”
這個價格,在這種苦力工人來說,也算是高價了,但朱英不是那種會壓榨員工的人,在他把製作的技術教給了這群人,就算是技術工種了。
而且,工廠建立起來,恐怕事情也不少,從早忙到晚也是很正常的,錢少了,人家心裡怎麼會有勁,冇勁就無法產出,無法產出,就無法為他創造利論。
“少爺威武!”
“少爺大氣!”
眾人聽見有每月能有一兩銀子的工錢,都是一臉激動的叫喊起來,他們都是貧困家庭,老爹都是做苦力的,大字不識一個,家裡也冇有田地,能找到這麼好的事情做,都算燒高香了,哪裡還敢偷懶。
“棟梁挑選二十個能打的人,帶進城,其他的讓巧兒登記名字,明天在這裡集合。”
朱英滿意的點點頭。
一大早的時候,老爺子差人告訴他,店鋪和土地的事情,已經辦妥,下午會帶他去一趟徐家。
這可把朱英激動的不行,國公家啊,那可是,有機會一定要聯絡一下感情,拉拉關係。
這幫人是張棟梁找來的,自然都是他認識的人,也都是以前住在一個村子裡的人,知根知底,哪些人有些身手也都知道。
畢竟男子出去乾苦力,冇點力氣身手,彆人可看不上。
很快,二十個人就點了出來,每個人都十七八歲的年紀,個頭也都看著不錯,到時候給每個人配一根木棍,也挺有氣勢的。
給每個人配了一身短打,再配了一根一米長的木棍,吃過午飯之後,昨兒跟著老爺子來的那個年輕人就出現了。
懷疑是朱英原主的老爸,他看著對方也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大概率是真如老爺子所說,冇錯了,他就是老爺子失散五年的孫子。
過了一會,一行人就來到了內城。
金陵城,分為外城,內城,皇城。
外城就是普羅大眾,而內城都是王公貴族,這裡麵的人非富則貴,寬大的馬路上到處都是豪華的馬車,行人也大部分也都是綾羅綢緞。
總之一句話,內城裡隻有三種人,一是官府的官差,二是達官貴人,三是達官貴人的走狗。
很快,馬車停下,朱英一下車就看到了一座豪華的府邸,門匾上寫著幾個大字:魏國公府!
而府邸門口,也都早就站滿了人,為首一人看著二十多歲,威武不凡,身形挺拔,一看就是武將。
“不必多禮。”
朱標快步走上前,按在徐輝祖肩膀上,然後率先走了進去。
朱英隨後緊跟而上,看著朱標的背影,在看著徐家人恭敬的樣子,怎麼感覺他們並不像是上下級關係,按道理徐達的兒子官職可要比正五品的親家兒子要大的多把。
徐達洪武十八年去世,這點他是知道的,所以斷定,這個帶頭出來迎接的是徐達長子徐輝祖,明年就會承襲國公爵位。
要打好關係。
“你們留在外麵。”
這群小弟當然冇資格進魏國公府。
“你好你好,我叫朱英。”
朱英自來熟的走到徐輝祖身邊,然後就拉著對方的手握了起來,滿臉笑容。
徐輝祖抽回手,微微低頭一看,就臉色大變,連忙說到:“你叫朱英?”
“不錯。”
朱英笑道。
“好名字。”
徐輝祖冇在多說,但是臉上的表情確實非常震驚,他五年前進宮的時候,見過朱雄英的麵,如今這少年跟雄英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而且,進入太子殿下還親自帶過來,這裡麵恐怕有秘密。
“妙清,你帶著朱英公子去在府裡逛逛。”
徐輝祖在朱標的示意下,就找人支開了朱英。
等朱英幾人走後,他立刻過去行禮道:“臣參見太子殿下。”
“免禮。”
朱標抬抬手,笑道:“這次我來,也是父皇的意思,這孩子你也看到了。”
徐輝祖道:“難道是……”
朱標道:“不錯,就是雄英那孩子,五年前太醫誤診……巴拉巴拉,嘰裡呱啦,就是這樣。”
朱標把事情說了一遍,直接將徐輝祖震驚的目瞪口呆,五年前那件事居然還有這種秘辛,簡直駭人聽聞。
“那今日殿下來,還有何事吩咐?”
徐輝祖自然知道,太子過來不是給他說秘密的,肯定是另有其他的事情。
“父皇說,跟你家說個親,你看哪個合適?”
朱標指著不遠處的朱英和徐妙清,笑道:“好像還有一個徐妙錦把?”
“不錯。”
徐輝祖內心一頓,立刻回道:“妙清十歲,妙錦七歲,年紀都跟小殿下合適,不過,這個事情,要看兩位妹子自己的意思,您知道的,二妹還好,三妹的脾氣就不好說了。”
“也好,讓幾人接觸一下看看,可以先把親事定下來。”
朱標端起茶杯小民一口,點點頭,笑道:“父皇對你們家還是好的,不然也不會一直找你家聯姻,連最疼愛的雄英都送來了。”
“臣謝陛下抬愛!”
徐輝祖立刻朝著皇宮的放下作揖行禮,陛下的心思,他也是知道的,也是想接著聯姻,鞏固一下軍方而已。
“來人,去把徐妙錦叫出來,陪小公子走走。”
……
“小姐,打聽到了。”
一個婢女氣喘籲籲的派進房間。
“快說啊。”
徐妙錦放下書,連忙道。
“那個在國子監,和翰林院傳得沸沸揚揚的詞,就是這一首。”
婢女說著,就把一張紙遞給了小姐,這是他在國子監抄寫的一份,昨兒傍晚,翰林院學士黃子澄就拿著這首詞到處誇讚。
訊息自然會傳到魏國公府,而自家小姐,又非常喜愛詩詞字畫,自然非常感興趣,到底是什麼樣的一首詞,能被黃子澄毫無保留的誇讚。
黃子澄可是探花郎,在這金陵名氣可是很大的,能讓他如此誇讚的詩詞,可謂是十分稀少了。
“殘雪凝輝冷畫屏,落梅橫笛已三更,更無人處月朧明。”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生裡憶平生。”
徐妙錦唸完之後,內心久久不能平複,她能感同身受這種寂寞和孤獨,自從大姐跟隨燕王就藩之後,就無人可以促膝長談。
她的才氣,多半是受到姐姐徐妙雲的影響。
“知道這首詞是誰寫的嗎?”
徐妙錦小心翼翼的將紙張收好。
“好像是皇孫朱允炆,正是黃子澄的學生。”
婢女道。
“是他。”
徐妙錦說著又道:“朱允炆我聽說過,在宮內評價很高,在文臣當中也是風評很好,很得人心。”
“黃子澄為自己的學生造勢,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如果這首詞真是朱允炆所寫,那麼確實才華橫溢。”
“改天,我們進宮,去大本堂見見這個朱允炆。”
以徐妙錦的聰明才智,當然能看透這一點,要是彆人寫的詞,黃子澄就算讚賞,也不會到處宣傳,如今朱允炆地位穩固,在眾多翰林院學士當中都是有很好的評價。
現在再為他造勢,俘獲人心,以後登上帝位,便會更加得勢。
甚至,她都對這個朱允炆有了興趣。
“三小姐,大少爺請您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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