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的確是京師一流的青樓,但也不是冇對手,事實上到了這種級彆的青樓,大家都相差寥寥。
畢竟,誰家的姑娘不是一掐出水的那種?
若想穩坐頭把交椅,必須要有一個絕對能鎮得住場子的那種頭牌,不能光有模樣、才情,名氣也是重中之重。
樣貌、才情,婉靈皆是上乘,差的就是名氣了,如今正巧碰上那首《贈·婉靈》可謂是珠聯璧合。
基於此,鴇兒才如此熱忱。
當然,她完全可以不經李青同意,直接造勢,但心裡終究還是有些忌憚。
因為李青姓李。
大明六國公,其中兩個都姓李,一個是唯一以文臣之職,登臨國公之位的李善長,還和皇上是兒女親家,其子娶的還是皇長女。
另一個更是了不得,母親是當今皇帝的親姐姐,皇上的親外甥。
這兩個國公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不是醉仙樓可以得罪的,儘管背後有金枝,也不行,畢竟見不得光。
而昨日八皇子那種撒幣行為,以及對李青的態度,更讓她確信李青的身份絕不一般。
五百兩說撒就撒,看似人傻,卻也證明瞭錢多,人家壓根就冇放在眼裡,花錢隻為博個樂子。
還有八皇子從頭到尾都遮著麵,其隨從更是說,若不在宵禁前趕回去,被髮現的話會被活活打死。
家規如此嚴,權勢又能差到哪去?
而且,地主老財即便是再有錢,也不敢做出打死家仆之事。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以此類推,鴇兒得出結論:這位李先生,來頭甚大!
李青若是知道鴇兒的這些推理,一定會感慨:老柯南了。
鴇兒見李青始終不鬆口,還當是自己開的條件太低,確實,一張‘會員卡’值幾個錢兒?
於是道,“李先生,您看這樣可好,以後,隻要婉靈她們得空,並且願意,您隨時來,不收錢!”
“啊?”
李青剛從懵逼中醒過神,聽到這話徹底震驚,雖參詳不透其中緣由,但白嫖的機會放在眼前,豈能錯過。
並非他小氣,白嫖是人的天性。
“那好吧!”李青矜持道。
他不好表現的太過歡喜,怕鴇兒覺得出價高,從而反悔。
鴇兒見其如此,更加堅信自己的推斷。
她笑著說道:“那首詞雖是公子贈予婉靈,但公子所作,肯定要署您的名字,不知公子……”
李青想了想,道:“就署李先生吧!”
畢竟現在有了戶籍,出來混,還是用小號較為穩妥。
鴇兒點頭,表示理解,諂媚道,“公子裡麵請。”
李青笑了笑,推門走進廂房。
屋子裡隻有憐香,正在無聊地翻著小人書,看到他進來,連忙把書藏進抽屜裡。
“公子來啦?”
憐香喜滋滋地上前,“公子真是信人,奴家還以為**一度後,你就忘了奴家呢。”
“哪能啊。”李青淡笑道,“憐香姑娘柔情似水,昨夜過後,我可是一天都茶飯不思。”
憐香羞喜的嗔了他一眼,嬌哼道,“就會說好聽的哄人家,公子這樣的人,還會缺美貌女子嗎?”
挽著他坐下,“公子稍等,奴家把紅袖姐姐和婉靈妹妹叫來。”
說罷,嫋嫋地去了。
兩刻鐘後,三女一起走進來,紅袖還提著食盒。
佳人相伴,美酒做陪,其樂無窮。
一番暢聊過後,憐香和紅袖洗漱去了,房間隻留下婉靈。
“公子,小女子為您舞上一曲,把昨夜的欠下補上。”
“不用,這樣聊聊天也挺好。”李青笑道,“姑娘嬌弱,我哪裡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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