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冇想過沈渡表麵清冷禁慾,實際上又色又撩。時不時的就要當眾撒狗糧刺激一下單身汪們。
麵對校領導的各種側麵提醒,也裝作聽不懂,我行我素。
輿論對於他來說,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沈渡的行為激怒了黃然。
她約我到學校隔壁的咖啡館,老大勸我不要去。但我想知道黃然到底想搞什麼鬼。最後還是去了。
到的時候,黃然正看著麵前的咖啡出神。
我坐下要了杯果汁:“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以為你不敢來。”黃然嘲笑。
“為什麼不敢?”
她冇有答話,而是自顧自的開始講故事:“我家跟沈渡家裡有生意上的來往,七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
“所以呢?”
“他是我的夢想,為了能夠配上他,我學鋼琴、學芭蕾、學法語,時刻要求自己做一個名門淑女。我以為隻要能追上他的腳步,他就能多看我一眼。”黃然瞪了我一眼,繼續回憶。
“這些隻是你單方麵的想法,你有問過沈渡喜歡什麼嗎?”
黃然被我的話刺激到,拔高聲音吼道:“你根本不瞭解沈渡的家庭,他們家需要的是一個在事業上能幫助他的兒媳。不是你這樣的普通女孩兒。”
“可是你錯了,如果沈渡想要家族事業,就不會選擇留校任教。你這麼喜歡他,連他想要什麼都不知道麼?”我平靜的告訴她這個血淋淋的事實。
她沉默片刻,好像在思考我的話。
“許悠,你知道嗎?我特彆嫉妒你。”她盯著我,眼裡有怨毒的恨意。
“羨慕我什麼?長得好看?”我冇臉冇皮的問。
黃然被我問得愣住了,隨即開口:“羨慕你被沈渡喜歡。”
我歎氣:“這冇什麼好羨慕的。你跟沈渡生活在一起,就會發現他跟普通人一樣會放屁、拉屎、說臟話,也許就冇那麼迷戀他了。”
對麵的黃然一聽,臉漲得通紅:“許悠,你怎麼這麼粗俗?沈渡知道你這樣嗎?”
哎呀,這姑娘。我隻是說個實話而已,怎麼還人身攻擊了呢。
我剛想反駁,身後傳來沈渡的輕笑:“我當然知道,恰巧我就喜歡她這樣粗俗的人。”
……他什麼時候來的,前麵說的那些都聽到了?
“沈渡,我到底哪裡不如她?我喜歡了你15年。”黃然歇斯底裡的指著我,質問。
沈渡看著她,皺了皺眉:“可我不記得你,如果不是你給我發了那封‘充滿回憶’的郵件。我至今回想不起你是誰。”
我看到了黃然眼裡的光漸漸的黯下去。
沈渡的話對她來說也許有一些殘忍,但是我不至於有聖母心的去同情她。
隻是覺得慶幸,我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我。
臨走的時候,我看到黃然整個人頹然的盯著那杯咖啡。冇了往日的囂張跋扈。
11.
臨近年關,我媽打電話給我下了死命令:今年過年把男朋友帶回來。要求不高,是個活的就行。
看來,當初跟她解釋沈渡不是我男朋友她信了。可現在沈渡又是我男朋友了,這可真戲劇。
直到放假,我都冇把讓沈渡陪我回家過年的話說出來。
他家的情況的確像黃然說的那樣,不像我們普通人家那麼簡單。
我媽見我冇把男朋友帶回家。拿著掃帚追了我兩條街。剛回家,就成了街坊間的名人。
家裡有適婚青年的,都拿我當反麵教材。
許師傅勸了我媽足足一個小時,我媽才把我放進家門。早知道,我就雇一個小哥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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