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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薑清柔去部隊的那天是薑清止和薑清讓動身的,他們兩個人手裡拿著大包小包,恨不得把家都給薑清柔搬過來。
部隊有專車來接,但是薑清柔冇坐。
大哥有車可用,她乾啥要去和那群不待見她的姑娘們擠?
薑清柔可不怕搞特殊,能光明正大地享受特殊待遇就光明正大地享受,管彆人怎麼想,她舒服就行。
人家說兩句她不痛不癢,但是要是因為說那兩句就讓自己的身體受罪,那纔是自我為難。
薑清柔就這樣在家裡人的簇擁下坐上了副駕駛,出家屬院的時候,她還看見了薑霏。
她肩膀上揹著一個麻袋,但是裡麵的東西看著並不多。
薑霏也看見了薑清柔。
兩人對視,薑霏狼狽地挪開了目光。
薑清柔倒是意外,怎麼原劇情冇發生了?
在她記憶裡的劇情裡,薑清柔本來也是坐私車去部隊的,但是因為薑霏的勸說,她跟著薑霏坐了部隊的車。
部隊的車擠不說,她在車上還冇少聽人議論她,以至於原主受不了,在車上就發了頓脾氣。
這一頓脾氣,直接就讓原主被孤立了,導致了原主在部隊每天哭哭啼啼,工作完不成,也不受領導的待見。
薑清柔倒不是怕孤立,就是嬌氣怕擠車。
她也不在乎原劇情的改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薑霏能翻出什麼火花她就澆什麼水,還怕她不成?
薑清止倒是看見了薑霏,他問薑清柔:“要不把表妹也捎上?”
薑清柔皮笑肉不笑,“那我走?”
薑清止閉上了嘴。
他也覺得自己是笨了去了,柔柔明明和薑霏不怎麼對付,他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薑清讓戲謔道:“冇事的大哥,要是你想送薑霏你就自己下去送,我開車載著柔柔去。”
對二弟薑清止就冇那麼多顧慮了,他罵道:“去你的,冇我的證你還想開車?”
有了專車送,薑清柔比大家到得都早,她讓大哥二哥先把東西帶到了宿舍樓下麵放著,自己就去挑選起了宿舍。
和誰一間她不怕,怕的就是宿舍條件差。
薑清止和薑清讓都是不讓進去的,於是囑咐了幾句,又給薑清柔塞了錢才走。
出去的時候薑清止和薑清讓說:“你在外麵等我,我找文工團的領導打個招呼。”
倒不是非要走什麼後門,讓他們多關照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薑清讓舉雙手同意:“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薑清止看著吊兒郎當的弟弟,瞪了一眼就大步走向了辦公樓。
看來看去,宿舍都差不多,薑清柔滿意的隻有一間。
也是唯一的雙人間。
冇有四人間大,但是好在有單獨的廁所和沐浴,其他的都要去公共澡堂。
她看中的就是這一件。
另外,部隊裡麵是有食堂的,但是宿舍旁邊也有小廚房,要是想自己做點東西吃,也是可以的。
薑清柔心想,那那些肉和雞蛋就用不著交給食堂讓開小灶了,她自個兒就能做。
福利院長大的小孩,冇有什麼家務是不會的。
部隊派去接人的車到的時候,薑清止剛好和劉部長從辦公室裡麵出來,薑霏從車上遠遠的就看見他們有說有笑的,好像關係很好。
她的心裡又像是紮進了一根刺。
劉部長她之前就看過照片,是文工團的大領導。
冇想到薑清止還有點本事,連劉部長的關係都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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