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那小姑娘還在小心翼翼地問:“岑,岑時,你冇事吧?”
她的表情擔心,低著頭,溫熱的呼吸在岑時的喉結鎖骨間徘徊,從未有過的反應讓岑時一個激靈。
岑時很艱難地說:“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他說完這句話,薑清柔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在他身上似的,手忙腳亂地起來了。
岑時也趕緊跟著起來了,他看見薑清柔張開小嘴好像很緊張的樣子,幾次想說什麼都冇有說出口,最後喊了一聲再見就落荒而逃。
岑時看著她的背影,反而鬆了一口氣。
她不跑,跑的就得是他了。
隻是看著那個小身板逐漸消失,岑時的心裡無端起了一股子失落的感覺。
他又忽而想起,她的那個布袋子還在他這裡。
那下次,還要見嗎?
岑時自己都冇有感覺到,自己的唇角瀰漫起了一絲笑意。
薑清柔跑到自己樓底下才鬆了一口氣。
剛剛的表現,她是半真半假。
她那句提問,確實是演的,她又不傻,能看不出來那人冇事嗎?
隻是岑時讓她從他身上下去的時候,薑清柔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怎麼胸這麼悶呢?
她連忙就起來了。
她想吃他豆腐,可不是想讓他吃她豆腐,更不是想色誘啊!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她隻想用手指劃過他的胸口那麼簡單。
彆看這個動作簡單,其實一點點地接觸都是進步。
誰知道呀......
誰知道,哪怕是碰到岑時的衣服,他都那麼慌。
不過薑清柔又有點喜滋滋的,結局的發展雖然出乎意料,她卻挺喜歡的。
就喜歡這種戲劇化的節外生枝。
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薑清柔的心一揪,不過想著大白天的,保持著一段距離就開始問:“你是誰?站在我家門口乾什麼?”
有小偷會偷到公安局局長的家裡來?
那男人聽見這個身影身子一抖,明顯是被嚇到了,不過回頭看見是薑清柔的時候他輕描淡寫了一句:“怎麼就回來了?”
緊接著就想走。
薑清柔看見他的臉纔想起,這是薑正。
薑霏的大哥,現在在小區當保安。
“你當保安,當到我家門口來了?”薑清柔似笑非笑地問。
薑正可不是一個什麼正人君子,他以前偷東西進過監獄,要是冇有薑清柔的大哥,他現在這份工作都能冇有。
說來也諷刺,一個小偷當了保安。
那次,可是薑霏來求大哥的。
薑正撇了薑清柔一眼,知道她不好惹,於是嘟囔了一聲:“關你屁事。”
就自顧自往自己家裡去了。
薑清柔冷哼了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家的大門,在我家門不關我的事?彆是又想做老勾當了。”
她差點忘了薑正這茬。
薑正是個大隱患,他就像是下水道的老鼠,一直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隱患。
偷偷摸摸的觀察薑清柔一家,如數給薑霏報告,後來甚至還帶著薑清柔的爸爸去賭博。
賭博是犯法的,薑清柔的大哥就是公安,親爹做了犯法的事情,出於私心,他包庇了。
這是薑清止後來被拉上斷頭台的第二件事情。
薑正被薑清柔的這句話激得回頭一伸拳頭,“你什麼意思?”
薑清柔看著遠處走來的身影,心裡雖然有點害怕也冇有往後退,她露出一個無害的笑,“自己做過的事情還要我來提起嗎?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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