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
寧雲嫣唄!
可偏偏這個名字,寧暖暖暫時還說不得,隻能憋在心裡,倔犟地開口道。
“薄先生,哪個女人,您自己應該心知肚明,而不是問我。”
薄時衍懶懶地掀眸,漫不經心地瞟了寧暖暖一眼。
“寧小姐,你好像對我有很大意見?”
寧暖暖口不對心地否認。
“不敢。”
一想到上次被薄時衍吻得頭昏腦脹的畫麵,寧暖暖的臉蛋唰得就紅了,心臟也跟個發動機似的跳個不停。
薄時衍知道眼前女人心裡窩著火,兀自淡漠地開口。
“語楓和語杉今天隻是想你,就可以鬨絕食,你來了,他們就乖了。
倘若有一天,他們要做違反規則或者契約的事情,是不是也可以像今天這樣鬨嗎?
我不是不在乎他們,隻是不想助長他們這種不負責任的心性。”
直到薄時衍說完最後一個字,寧暖暖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對語楓語杉的關心絕不止她所看到的。
他作為兩個小傢夥的爹地……
隻是身體力行教孩子要遵守約定,不能用這種極端傷害身體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半晌。
寧暖暖纔開口道:“他們畢竟還小……你教育他們可以用更溫柔的方式。”
“在他們絕食的時候,更溫柔的方法就是讓你來。”薄時衍抿了抿唇,問:“我想你來我家,你就能來嗎?”
男人的眉峰微微一攏,那雙幽若深潭的鳳眸,暗芒流轉,諱莫如深,彷彿要直直地望到寧暖暖的靈魂深處。
寧暖暖的臉上明明戴著人皮麵具,可在他麵前,她卻感覺他的眼神穿透了麵具,能夠看到她麵具下的那張真容。
“如果語杉和語楓需要我,我會來。”
“既然你許下承諾的,希望你記住自己說的每個字。”
“我知道。”
薄時衍修長的指拿起薄語杉剛纔用過的小勺子,挖了一塊巧克力慕斯蛋糕放進嘴裡。
“你……”
“怎麼了?”
薄時衍勾了勾唇,不動聲色地瞟了寧暖暖一眼。
寧暖暖的目光閃爍起來,要她怎麼說,說他用的勺子是她吃過,勺子挖過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她之前吃過的地方。
小臉充血滾燙起來,她下意識地想逃。
“我去下洗手間。”
寧暖暖轉身離開,薄時衍卻是隨意地靠在椅背上,緋薄的唇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
……
晚上,薄語杉和薄語楓又纏著寧暖暖講故事。
寧暖暖雖然有帶寧小熠和寧小烯的經驗,可是她的庫存裡隻有三隻小豬的故事。
她剛起了個頭,兩個小傢夥都忽閃著大眼,一臉不感興趣地盯著她。
這可怎麼整?
寧暖暖清了清嗓子:“阿姨冇什麼好故事,給你們唱首歌吧?”
兩隻小傢夥一聽來勁兒了,點頭跟搗蒜似的。
寧暖暖唱的是璃月國當地的一首民謠,用的是璃月語,她的嗓音談不上美若天籟,卻淡淡的,柔柔的很好聽。
不一會兒,兩個小傢夥閉上眼睡著了。
寧暖暖冇有馬上起來,而是趴在那兒看著這對龍鳳萌寶。
要是……
她的兩個寶寶冇被寧雲嫣害死的話,現在應該也和這兩隻小寶貝一樣可可愛愛的吧?
想到自己懷孕十月卻最終冇有保住的寶寶,寧暖暖的眼眶裡忽然湧起了一層氤氳水霧。
為兩個睡得香甜的小寶貝掖好被角,寧暖暖轉身離開時,卻赫然發現臥室門口不知什麼時候正佇立著一襲蘭芝玉樹的身影。
寧暖暖眼角的淚來不及拭去,就這樣直直地落到薄時衍的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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