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沙芘被人按著脖子,跪在地上就連磕了三個響頭。等到被人放開之後,抬起頭來已經是滿臉鮮血,看上去猙獰無比。
“你!竟然敢羞辱我大匈奴的使者!你是誰!”沙芘憤怒的嘶吼。
“這就生氣了?也太不經玩了吧?就你還天上的雄鷹?本侯眼裡你跟小雞仔冇有什麼不同,竟然敢在這裡口吐狂言。你問我是誰?本侯就是端了你們伊稚邪老窩的冠軍侯!什麼玩意,早上不漱口就出來滿口噴糞,呸!”
原來是霍去病聽到這個沙芘狂妄的語言後忍無可忍,直接就按著沙芘對著劉徹磕了三個響頭。
隻是好像他冇控製住力道,這未央宮的大殿的地上,可都鋪的是花崗岩,頓時就給沙芘來了個滿臉開花。
劉徹坐在最上麵,滿意地點點頭,嘴巴微微翹起,看來還是冠軍侯知我心意啊,當賞!不過他的嘴裡卻是對著霍去病說道:“冠軍侯!招待客人要有禮儀!雖然這個沙芘是惡客,但咱們還是要有待客之禮的嘛。”
“漢人皇帝!你這是什麼意思?!”沙芘還看不清楚形勢,依然叫囂。
“嘭!”旁邊的霍去病又是一腳踹在沙芘的膝關節,沙芘一個站不穩,又跪在了地上。
“如果伊稚邪派的都是你這種蠢貨,那我不介意替伊稚邪殺了你!”霍去病目露寒光,眼神冷冽地盯著沙芘,彷彿下一刻就要當場斬殺匈奴的使者。
“你!你!”沙芘氣急敗壞,可他被霍去病充滿殺氣的眼神嚇到了,他不敢賭霍去病是否真的敢殺了他。
“吱~”霍去病腰間的寶劍從劍鞘往外拔了三寸。
“伊稚斜單於使者沙芘拜見大漢皇帝陛下。”沙芘終於屈服了,規規矩矩按照禮儀參拜了劉徹。
“免禮!伊稚邪派你前來,所為何事?”劉徹正色道,既然沙芘屈服了,也不必過分為難了,否則傳出去讓天下人笑話大漢天子冇有氣量。
“皇帝陛下,自從漢朝建立以來,一直就是與我大匈奴和親,以此增進兩國的情誼。伊稚邪單於的意思是,大漢已經很久冇有公主和親了,現在已經到了和親的時候了!”沙芘將伊稚邪的意思講了出來。
“放肆!”衛青大喝一聲走了出來,對著劉徹一拜,接著說道:
“我大漢自從當今天子登基後,就取消了向匈奴和親的政策,從那時候起,我大漢就不會再和親!過去!現在!將來,都不會和親!若是你匈奴不服,儘可一戰!”
衛青做為大漢軍方的最高統帥,當然知道劉徹的態度,而且他本人也是極力反對和親的,和親這個詞,對大漢的將士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衛青的表態讓劉徹甚為滿意,自己看中的兩員大將對匈奴都是決不妥協的態度,跟自己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先將沙芘帶下去包紮,容後我們就告知你大漢的態度。”劉徹揮揮手,讓人將沙芘帶下去,主要是他滿臉鮮血淋漓的,看著有些膈應人。
等到沙芘退出大殿後,博士狄山出列說道:“陛下,我大漢雖不懼匈奴,可是如果妄起刀兵,於國不利啊。加上我大漢去年天災不少,糧食欠收,如果要跟匈奴作戰,勢必會造成缺糧的現象,不如就派一女子和親,換取我大漢短暫的時間。”
“你住口!”霍去病聽到狄山的話,火氣噌噌往上冒,怎麼任何朝代都有這種軟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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