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三王爺,被這倆姐妹害的太慘了。”
……
“不是,不是!我的臉很快就會好了,你們不要胡說!”
薑傾玥驚慌錯亂的趕緊又把麵紗帶在了臉上,望著薑傾染恨意沖天。
“妹妹,你可真是無藥可救了。在家頂撞爹爹和祖母,毆打親兄,在外竟連皇子也敢殺,到底是你自己要找死,還是七王爺要謀反啊?”
“砰!”
薑傾染一個用力,便將景墨風甩到了地上。
她彎腰,一把抓住了薑傾玥的頭髮,迫使她的連麵向自己。
“啊……”
薑傾玥吃痛,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
“王爺,王爺救我啊……”
此時景墨風全身像散架了一樣,眼冒金星,貪婪的大口呼吸,哪有功夫管她。
“啪!”
薑傾染重重地打了薑傾玥一巴掌,“我先前說的不夠明白嗎?有什麼恨什麼怨或者什麼奸計你都衝我來,不許詆譭侮辱七王爺半句。七王爺翩翩公子,高風亮節,忠義兩全,不是你這種下三濫的東西配提的。”
薑傾玥恨得牙關咬的咯吱響,可她知道自己不是薑傾染的對手。
又隻得賣慘,哭道:“我知道我一介庶女即便再怎麼才華橫溢,也是身份低微。妹妹你是丞相府的嫡女,又是七王爺正妃。隻要你賢良淑德,做個知事明理的人,定能安穩富貴一輩子。可你不僅野蠻跋扈,還對爹爹祖母和三王爺不敬,若是陛下知道了,定要將你下入大牢的啊。”
“嗬嗬……”薑傾染微微笑了笑,“那你們儘管告訴陛下,看看是我毆打三王爺事大,還是三王爺來這醉仙樓強搶民女事大。”
皇家最重視子嗣的出身,這也是薑傾玥不可能被冊封為三王爺正妃的原因,更是七王爺活得不如下人的原因。
雖然這醉仙樓不似傳統的花樓柳巷,但在那些達官權貴眼裡,它就是上不了檯麵不雅的場所。
裡麵的女子更是為人所不齒。
若是三王爺來這強迫姑孃的事,傳到了太後皇帝和大臣耳朵裡,對他日後立儲君可是極為不利的。
景墨風再傻,也明白這個道理。
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緩緩地走到了薑傾玥的跟前。
薑傾玥心疼不已,“王爺,您冇事吧?”
誰知,景墨風竟然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那重新戴好的麵紗又飄落在了地上。
“賤人,本王來這不過是來聽曲看舞打發時間的,對盈盈姑娘說的也是些玩笑話。你一個婦道人家跑這裡來做什麼?滾!”
若不是這個賤人,他的身份怎麼能被揭開。
薑傾玥捂著臉,滿目震驚,臉疼,心更是疼如針紮。
前幾日,他還擁著她一口一個心肝小甜甜,今日他便來這種肮臟的地方尋花問柳。
她忍下心中的委屈恨意,裝作大度的來幫他,可他卻為了名聲扇她耳光。
嗬嗬……她真是傻啊,明知道君王的皆薄情,可她就是愛他不能自拔。
她的臉已經爛了,她最引以為傲的美貌也冇有了。
不能再惹他更厭煩了。
“妾身知道了,妾身這就走。”
說罷,她哭著掩麵就想跑出去。
“等等。”薑傾染叫住了她。
薑傾玥轉頭,滿目憎恨,“你還有什麼事?”
薑傾染笑的跟朵絕美的罌粟花一樣,“薑傾玥,你知道你的臉是怎麼生瘡的嗎?”
“是你乾的?”
薑傾玥正要朝著薑傾染撲去,她輕輕道:“是你的親孃,沈若柳。”
“不可能!”薑傾玥是一萬不信,“我娘絕對不會害我的,你少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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