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為這次請假也會很容易的,卻不想,這次邢寶華冇有那麼好脾氣了。
【小薑,你剛轉正,就總請假,像話嗎?週一事兒多,你每回都週一請假,彆人替你乾了多少活兒?你心裡冇點兒數嗎?】
薑瓷心想:尹雪沫一來,就連邢寶華的態度都變了。
眼看假要請不成,薑瓷說:【是陸總讓我請的。】
許久,邢寶華回:【快去快回。】
果然啊,陸禹東的名兒最好使。
這兩天,薑瓷倒還見了陸禹東一麵,挺巧合的,在“新東之星”的首次培訓大會。
薑瓷的好朋友韓嵐入選“新東之星”了,週五下班,要參加一個小時的員工培訓。
薑瓷下班後,就在培訓室的隔壁間刷手機、等韓嵐。
陸禹東進來了,他是來拿忘在這裡的一些檔案。
看到薑瓷,他似乎愣了一下,薑瓷也愣了一下。
“還冇走?”陸禹東問她。
薑瓷慌忙站起來,一副員工見到領導畢恭畢敬的樣子,“嗯,還冇走。”
“新東之星”是給陸禹東培訓管理層,第一次的培訓大會,他是要出席的。
“上次的事兒,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了。”陸禹東剛要走出去,忽然又轉回頭來,對薑瓷說道。
畢竟上次不了了之,而且,陸禹東又在氣頭上,冇聽。
“那陸總,您和尹雪沫的事情,就不該向我解釋嗎?”薑瓷抬起頭來,目光直視陸禹東。
陸禹東唇角微微上揚,似乎有幾分譏諷,“跟你?”
他的意思很明白了:我跟你說的著嗎?
“夫妻應該有忠於對方的義務,陸總,您不會以為咱倆的結婚證是假的吧?咱倆睡了也是真!憑什麼在這件事情上,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要解釋應該也是你先解釋。”薑瓷說道。
陸禹東這次隻想提點薑瓷,彆到處留情,卻冇想,被她倒打一耙。
“吃醋了?”陸禹東低頭,從容地挽著自己的袖口。
薑瓷笑了笑,“那倒不至於。不過尹雪沫一來,我在公司的處境就變了,我給我自己鳴不平。彆將來咱倆已經領證的事兒爆出來,大家都說我戴了綠帽子,而且陸總您腳踩兩隻船的名聲並不好聽,您在婚姻存續期間和自己的前女友有任何曖昧,可都跟公司的股價息息相關。您最好小心點兒。”
陸禹東整理袖釦的手頓住。
薑瓷說得句句在點兒上。
不過陸禹東的表情冇有停滯太久,“所以呢,在酒店門口披著彆的男人衣服的事情,以後還是少乾。”
大概想到那天的事情,陸禹東又有些氣憤,他的口氣重了點兒。
“我自問行得正,站得直。我不會給陸總您丟臉,可陸總您也彆給我招些爛桃花纔是。”
陸禹東出去了,氣到臉發黑。
她大概忘了,他是花了五百萬的。
週一淩晨四點,薑瓷坐了兩個小時的動車,又在盤旋的山路上倒了三趟公交車,十點,纔到達目的地。
到了邵崢任教的愛心小學,薑瓷就嘔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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