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懶洋洋的窩在床頭打盹,剛纔出去打暈了兩個小賊。
消耗了一些能量,畢竟現在身體裡積攢的異能能量還太少了。
李思源在舉目無親的美利堅自由國,身邊隻有陳飛和小白的陪伴。
此時,房間己經恢複了寧靜。
“小飛你還記得我高中時候喜歡的那個姑娘麼?”
“劉月茹吧,我記得。”
“對,就是她,我當時告訴她,我從小是自己撿空瓶子和紙殼子養活自己,補貼家用。”
“因為我是男生,所以我一定會用自己的雙手掙更多的錢,好讓她可以隨便買包包,買衣服,天天吃大餐,讓她過上那種富人的生活。”
“當時她說的話讓我很感動。”
“她說什麼?”
“你彆打岔,聽我說完。”
“哦哦哦,你繼續你繼續。”
“她說,思源,沒關係的,我就喜歡你如此堅韌不拔的性格,你儘力就好,彆給自己太大壓力,我有手有腳的,過的不好我會跑的。”
“噗嗤。”
“……”“你笑什麼,我還冇說完,你又皮癢了是不是?”李思源瞪著陳飛說道。
“我冇笑,是小白笑的。”
陳飛強忍著笑意指著小白說。
小白衝著陳飛一陣齜牙咧嘴。
你這是以為老孃聽不懂啊,等恢複能量非要抽空打你一頓,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有個毛用。
“滾,小白特喵的是個**,不對,是隻貂。”
小白翻了個大白眼,乾脆氣暈過去了。
“源哥彆氣彆氣,你繼續說。”
“我還說個屁啊,後麵的事兒你不都知道了麼,那姑娘跑了呀,真跑了啊。”
“跟著一個所謂的富二代跑了,最後才特麼知道,那個貨的家裡就特麼是開便利店的,你說我能不生氣麽。”
“應該生氣,應該生氣。”
“我發現你有些敷衍啊?
小飛,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當然是啊,妥妥的好兄弟。”
“所以,陳叔到底跟我爸是啥關係?”李思源突然問道。
陳飛瞬間卡殼了。
這變的也太快了吧。
李思源也不著急,坐在一邊等待著回覆。
“源哥,你確定李叔和李爺爺親自跟你說了家裡的事兒?”陳飛小心翼翼的問道。
“很重要?”“是的,要不然我估計我就回不去了,回去也要被打死的。”
李思源拿出手機,給陳飛看了看電話記錄,又看了看銀行轉賬資訊。
陳飛徹底鬆了一口氣,不用在擔驚受怕了,真好。
片刻後陳飛組織好語言開口道:“我爸跟你爸的關係就跟我和源哥你一樣的,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現在我爸是你們家的管家也是你你家的護衛,我爺爺跟你爺爺關係也是一樣的。”
“他身體不好是當年為了保護你爺爺導致的,而我太爺爺則是你太爺爺的貼身護衛。”
簡短的一段話說完,陳飛感覺渾身舒坦,終於不用在小心翼翼的隱瞞了,這感覺真好。
李思源沉默了半晌,站起身說:“特喵的,說出去都冇人信。”
“咱倆從小一起撿瓶子紙殼子的人,竟然這麼有錢,竟然有這樣的家室,這特孃的造化弄人啊。”
“額,其實我從小就知道,我也很難受啊,源哥,我憋了整整20年啊,終於以後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隱瞞了。”
“你可真特麼是我好兄弟啊。”
“那可不。”
“過來讓我在揍一頓。”
“彆了吧,很痛的。”
“滾過來,你特喵的一家人都會功夫,竟然瞞了我20年,虧得小時候我還去幫你去打架,給你找場子,現在我特麼打你疼的也是我的手,給我滾過來。”
半晌後,氣喘籲籲的李思源靠在沙發上恢複體力。
打人真特麼是個力氣活啊,偏偏疼的還是自己的手和腳。
看著出完氣的李思源,陳飛精神抖擻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源哥,你先休息下,我也出去宣泄一下。”
李思源閉著眼睛,以為他去對麵房間打沙袋去,有氣無力的說了聲:“滾。”
如同大赦的陳飛,一溜煙開了門就跑出去了。
來到樓下,陳飛看到兩個美利堅壞痞子靠在牆邊懷疑人生。
昨晚上他在對麵,好像聽到李思源打電話的聲音。
片刻後就聽到李思源摔門而走,他一路跟著李思源去了酒店。
然後就發現了這兩個不懷好意的傢夥。
在這個自由的國度,路邊上到處都是一些癮君子。
和那些無家可歸的人,所以為了錢而搶劫或者鬨出人命,在這裡稀疏平常。
這兩個人明顯就是為了錢財一路跟蹤源哥到這裡的。
陳飛不允許有人能威脅到源哥,這是他從小就接受的教育。
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但總會有不在一起的時候。
而不在一起的時候,陳飛就要經受自己爺爺和老爹對自己無休止的訓練,或者去基地集訓。
什麼八極拳,鐵山靠等等功夫,練的也算是登堂入室了。
所以李家纔會這麼放心的讓兩個青年踏足這麼遠的自由國度。
李家也是在保護李思源。
畢竟龍騰在國內,甚至是全球都是頂尖的存在。
有很多項目都是在為國家做貢獻,所以一點閃失都不能有。
甚至李思源的戶口都不在李家戶口上,他從小被保護的無微不至,幾乎冇有外人知道他的身世。
陳飛走到兩人麵前用流利的美利堅語問道:“嗨,你們在這裡等什麼?”兩人剛從眩暈中反應回來,剛纔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
一道白色的東西突然出現在兩人麵前,然後一股巨力襲來。
兩人就徹底不省人事了,現在也纔剛醒過來。
“東方猴子,你問那麼多乾什麼?
快滾。”
很明顯,這倆人對黃皮膚的華夏人很不友好。
算了,反正是為了發泄,彆弄死就行了。
不等兩人去摸身後的手槍,隻聽一道破空聲襲來。
接著兩人胸口就出現了一個碩大的腳印,身體不自覺的倒飛了出去。
冇等兩人落到地上,一道影子緊跟而至,接著就是一頓爆錘。
五分鐘後,精神氣爽的陳飛,抹去兩人身上的腳印。
還好剛纔下來的時候冇忘記帶上手套。
左右看了看冇看到什麼地方有監控,就揹著手,吹著口哨上樓去了。
另一邊兩棟房子中間,狹窄的過道裡,躺著兩個麵相模糊又抽象的人。
己經疼的麻木了,隻是身上卻冇有致命傷。
片刻後,一輛巡邏警車路過此地。
拉著兩個貌似人類的生物,離開了此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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