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跪在地上,開始脫自己衣服。
外套,內衣,接著是裙子。
她白嫩的身子,比電影裡的明星還好看。
脫掉自己的衣服,白亭跪在我麵前。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怕劉哥。
把我褲子一拉,小嘴就要湊上來。
我急忙上前製止。
可白亭的手,抖得厲害,眼淚整顆整顆的。
“哥,彆嫌棄我,我不臟。”白亭咬著牙,低聲對我說。
我說,你先起來,把衣服穿上,其他的事,我來想辦法。
接著,我告訴白亭,我不是嫌棄她,而是有喜歡的人。
劉哥這關,我負責來幫她解決。
白亭一聽我有喜歡的人,眼睛盈盈若水的看著我。
她笑了。
笑得真像是一個大學生,很純。
“謝謝哥。”
我出門對劉哥說,我還是第一次,很緊張,想把白亭帶到我住的地方再辦。
劉哥這時候接了一個電話,衝我擺擺手,示意我回去,還塞給我一粒藥。
我扭頭拉著白亭,朝自己的出租屋去。
進了屋,我大喘一口氣。
白亭哭得厲害,跪在地上說她是劉哥買來的,常年在劉哥的ktv給劉哥打工,有時候也會幫劉哥賣玉。在騰衝,賭石不是每個人都有本事,冇本事的人怎麼吃飯?
隻有用些手段。
女人在騰衝,活下去並不容易,尤其是漂亮女人,又尤其是冇本事的漂亮女人。
可我對白亭,現在的確冇什麼興趣。
滿腦子,隻有一個女人。
漁小歌。
白亭冇等我反應脫下來衣服,扔在地上,又脫下去褲子爬向我身上。
整個房間裡,都是青春的美妙,和白亭身上令人窒息,迷人的香味。
白亭的臉紅了,完全不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做出來的。
我倆雖然什麼都冇做。
但白亭故意發出來很大的動作。
直到對麵的牆體,有人錘打著,罵了一句:“草他媽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這才吱聲,說不好意思哥們,我和女朋友好久冇見了。
白亭竊喜一聲,噗嗤一笑。
半個小時後,白亭從被窩裡穿上內衣內褲,才慢慢爬了出來。
“哥,我以後和你一起住唄,還能省房租。”白亭擠擠水靈靈的眼眸。
我腦海裡一陣罵娘。
我冇答應,也冇拒絕。
白亭又說:“我可以給你做飯,洗衣服,搓澡。當然你想要我身子的時候,我隨時都是你的。”
我還是冇說話,穿上衣服走出門。
我住在一個簡陋的民房二層。
整個房子,在騰衝一個高中外,周圍都是搭建起來等著拆遷的房子,又矮又破又黑,高的能自建到六七樓,等著拆遷換一棟學區房就發達了。
房間裡一張一米五的床,廁所都是公用的,門反鎖不上不說,整棟樓住了三十幾好人,學生居多,但年輕情侶也不少。
站在陽台上,我看到樓下光頭哥的身影。
光頭哥猥瑣的笑著:“小子,可以啊, 白嫩嫩的大學生,你可是撿到了寶。”
我笑了笑。
回頭一看白亭,她正在樓上洗自己的內褲。
內褲上,有血。
我低頭一看,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白亭劃了一條口子,那褲子上是我的血啊。
光頭哥也看到了白亭洗的褲子,以為我真把白亭辦了。
他把著我肩膀,說:“小子,這會劉哥不在,我給你交個底。我跟了老大十年,他在騰衝,在緬邊,都是能叫上號的人。”
“道上的人都知道,老大的規矩。為了你,他破了幾次規矩,以後你跟著劉哥混,一定有出路。”
“我們也知道,你冇真心想跟我們。老大讓我轉告你一聲,這幾天他要去忙一件事,可能冇時間找你。這是他電話,他希望你能真心和我們混。”
“老大不善言辭,是個硬漢,但他這人心是純的。”
我還是好奇的問:“劉哥最近在做啥啊。”
光頭哥吐了一口煙,拍拍我肩膀:“附近有個小縣城,竟然開出來一塊紫羅蘭,你知道不。”
“我不懂這玩意都知道,價值不菲。”
“劉哥準備把這塊紫羅蘭搞到手。”
轟隆。
我腦子裡就像是炸開一般。
劉哥要去搞這塊紫羅蘭。
這說明,他要麼和萬花樓的老闆認識。
要麼,和搶走我老舅紫羅蘭的販子認識。
閉上眼,全都是老舅在同心橋開出紫羅蘭的興奮樣子,都是他死當天,舅媽哭得不省人事的樣子。
我的心,揪到極點。
老舅用命開出來的紫羅蘭,我不能讓他就這麼放著!
光頭哥抽完煙,準備走,走之前對眨眨眼,羨慕的說:“草啊,白亭這標準的女人,我都想搞。葉子,你說我這輩子還有機會冇。”
我坐在台階上,抽了好久煙。
一盒一會就抽完了。
這時候,白亭從二樓下來。
她穿著我的短褲,坐在我旁邊,說:“哥,不會抽菸,就彆抽,這玩意上癮。”
然後自己點了一根,一雙漂亮的手指夾著煙,讓人有些惋惜。
“知道紫羅蘭的事嗎?”我抬頭問白亭。
白亭點頭,說:“知道啊,下個月六號,那塊紫羅蘭的買家要公開二次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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