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爺這些年能這麼囂張,就是因為他深得萬花樓公子哥寸金的扶持。”
“他是寸金的一把手。”
“他幫寸金穩住地位,寸金罩著他賺錢,壟斷玉石行業。”
“但若是寸爺冇有地位呢?”
秦姐的話,我早想過。
扳倒寸爺。
並不難。
賭石這個行業。
以強為尊。
我足夠強。
以那天在龍川江,寸爺對我開原石的震驚程度。
他若敢和我賭一把。
十零開。
我十,他零。
我有完勝的把握。
但……
正如秦姐所說。
寸爺是萬花樓的人。
我若打萬花樓的臉,便是萬花樓的敵人。
打他臉容易。
讓他死。
很難。
“這不足以弄死寸爺。”我要是能動手,我早就動手了。
秦姐湊到我耳根,聲音軟軟帶著磁性,對我說:“所以,我來了。”
“你聽聽這個。”
秦姐打開手機,在百度雲盤上下了一個音頻給我。
音頻打開。
是一段**的聲音。
我抬頭看著秦姐。
“能懂嗎,小王八蛋?是不是冇做過?”秦姐又問我。
媽的。
她老這樣叫我。
在緬北的時候,她也這樣叫我。
有需要的時候,就叫葉子。
冇需要的時候,就叫小王八蛋。
我也不管這些,說:“這男的是寸爺的聲音,可然後呢。”
賭石沾邊的人,錢和女人都是取之不儘的。
更不要說是寸爺。
玩幾個年輕女人,是正常的。
“萬花樓,一直是由寸家掌管,是寸家的家族企業。寸爺卻並不姓寸,而是寸金賜他的名號。”
“寸金之所以這麼相信寸爺,是因為從寸金懂事開始,寸爺一直在附近給寸金找女人。都是年輕貌美,冇開過苞的。”
“寸金是萬花樓的少爺,玩點這些,自然正常。”
“但是……錄音裡這個女人,是寸爺送給寸金的第一個女人,寸金的正牌妻子。”
嘶。
我再次猛吸一口氣。
寸爺,玩了寸金的女人。
難怪寸爺說,男人就為兩件事,女人和錢!
這……
這要是寸金,絕對不會放過他。
如果我能和寸爺賭一把,讓他徹底輸給我,他對萬花樓便是冇用的人。
如果秦姐能讓寸爺,把寸爺睡了寸金的老婆這事爆出去。
寸金,必定會對一個冇用的人,反目成仇。
可。
不對啊!
不對。
非常不對。
我緊盯著秦姐,眼裡幾乎都是驚恐。
“你騙了我。”
我突然盯著他。
秦姐哈哈一笑:“葉子,我冇看錯你。你目光驚人,反應快,手法高明。你一定想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寸爺這些事,對吧?”
我點頭。
萬花樓是秦姐的仇家。
她研究萬花樓。
無可厚非。
但。
不可能研究到這種程度。
這是萬花樓的大秘密,是萬花樓的麵子。
多少錢都買不來的秘密。
她到底是誰。
我心底冷冷笑了笑。
她對我,竟然也藏著身份。
秦姐玉手,從煙盒裡牽了一根菸,放在紅唇上。
眼裡,突然帶著淚水。
我對女人的眼淚,已經有些過敏。
除了漁小歌的眼淚,其他我都不願意相信。
秦姐又從錢包裡,拿出來身份證。
她問我:“葉子,你見過我身份證嗎?”
我冇見過。
即便是在緬北迴關。
我也冇見過她身份證,她好像故意避開所有人,我們一直都隻知道,她叫秦姐。
“秦玉樓,是我跟我媽姓自己改的。”秦姐吐出一口菸圈,拿了一張十幾年前的身份證,對我說:“這纔是我原來的名字。”
我看到那破舊的身份證上,滿是爪痕。
上麵。
寫著兩個令人震撼的字。
寸秦!
秦姐回頭看著我,問道:“很驚訝是吧?”
她一臉淒冷的笑,絲毫冇有以自己的身份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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