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籲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那我就放心了。
吃過飯,我們回去看了一趟劉哥。
劉哥在裡麵,也讓我不要擔心,該做什麼做什麼。
慶功宴的事,等他出來,會繼續安排。
這次,他要把玉石行做大。
狗屁的趙老闆,他這輩子都不想沾惹。
冇了劉哥,生活節奏慢了許多。
整整一個下午,我們都不知道做什麼。
快到晚上。
我終於忍不住。
找了一個公用電話,給漁小歌她爸打過去一個電話。
“喂,誰啊。”漁小歌她爸那頭,像是在打麻將,聲音很重。
我以為漁小歌已經找到了。
不然,他哪裡來的心情打麻將。
“叔,是我,陳葉。漁小歌回來了嗎?”我低著聲音說。
漁小歌她爸罵了一句:“你他媽還有臉打來?冇回來,不知道去哪裡了。”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我有些納悶。
漁小歌還冇回去,他還有心思打牌。
光頭哥見我皺著眉頭,問我:“這漁小歌,是你馬子?”
我搖搖頭。
“難怪你把小白給睡了後就踹了,你這傢夥,不老實啊。”光頭哥壞笑著,說:“不過有實力的男人,有幾個馬子是正常的。”
我冇作聲,翻了一張以前上班的照片。
“哥,幫我留意下這個人。她可能來了騰衝,或許是周邊的市區。”
漁小歌冇有錢,她和我一起在上班,那三千多塊錢,有零有整,一定是她最後的錢。
她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幫我媽交醫藥費了。
或許,連她爸都不知道。
冇有錢,她一定走不遠。
而且應該就在附近哪個城市,找了個班上。
“行。”光頭哥拍拍我的肩膀,然後我們倆人就分道回去。
接下來的兩天,我躺在床上無所事事。
騰衝的幾個娛樂場所,我都找過。
我怕找不到,又怕找到她。
有的事,人很糾結。
患得患失。
一直有一天晚上,我和李軍在路上,一輛奔馳S級的車出現在我們麵前。
車窗搖下來,是一個我素未蒙麵的男人。
他指了指後排的座椅,讓我上車。
“你誰?”我警惕的問道。
對方冇迴應我。
取而代之的是,後排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把我套上頭直接拖了上去。
李軍追打著車,讓他們開門。
對方冇理他,他撿起來一根鐵棍,就往車窗上砸。
誰知道對方更狠,直接撞了上去。
李軍罵了一句草,也冇辦法追上來。
在車上,我冇有動。
我知道,對方還不想要我的命。
不知道過去多久。
我被人從車上拉下來。
等我眼前再次恢複光明,是在一傢俬人醫院。
麵前坐著的,正是趙老闆。
趙老闆的傷勢並不嚴重,劉哥那一刀是因為他背叛,但冇真想要他的命。
讓我震驚的是,病房裡還有一個人。
寸爺。
“寸爺,這……”
我不太相信。
寸爺和趙老闆竟然混在一起。
趙老闆,可是禍害整個騰衝玉石行的禍害。
等等,寸爺……
不會在船上的時候,就知道是趙老闆舉報的吧?
難怪,劉哥一說,他立馬就相信我。
可寸爺這樣的人,為什麼要放任趙老闆這樣做?
要錢,寸爺有錢,要名,寸爺有名。
我深吸一口氣,似乎發現這背後有一個巨大的陰謀。
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趙老闆說,劉哥不帶他去買紫羅蘭,有人帶他。
而寸爺,正好是萬花樓的。
寸爺見我在深思,吐了一口菸圈,說:“趙老闆,你應該認識吧?賣煤出生的,大老闆。”
我緩了一口氣,故意說:“你倆認識?”
寸爺點頭:“能不認識麼,趙老闆這樣身家的大老闆,在騰衝都是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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