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人名字。
光頭哥和劉哥,全炸了。
劉哥大罵了一聲,吼道:“把今晚的晚宴,取消了!”
“草!!光頭,跟我去,把全部兄弟都叫上!”
“媽的!”
劉哥很生氣。
光頭哥眼睛裡也是血絲。
就連我,聽到這個名字都很震驚。
他為什麼這樣做!
他不僅是在害劉哥,而且差點把整個騰衝的玉石行都害了。
我回頭看著劉哥。
他那一臉的怒火,像是汪洋裡的岩漿,翻湧不熄。
“我和你們一起去。”我當即做了一個決定。
劉哥冇時間管我,說:“隨便你。”
李軍也站起來,說:“我也和你們去吧,多個人好辦事。”
劉哥在開車,看了一眼我。
我同意的點頭,李軍纔去了。
埃爾法在騰衝的翡翠大道上疾馳,能開到一百多碼的速度。
劉哥一路上,怒罵不已。
幾乎要崩潰了。
天陰沉沉的。
劉哥越開越著急,我看他的樣子,幾乎要把方向盤都砸了。
很快。
車停在騰衝的一個洗浴城,天下起來雨。
劉哥氣沖沖來到洗浴城前台,拿出手機上的照片,說:“找這個人。”
前台顯然不想告訴劉哥。
劉哥又說:“我是劉一手,我現在很生氣。彆在我氣頭上惹我,懂嗎?”
前台也知道劉哥不好惹,哆嗦著身體說:“808包間。”
劉哥拿到包間號,直接衝進去。
前台也很慌張,拿起電話給808包間打過去。
但很顯然。
劉哥的速度更快。
電話還冇接通,劉哥已經一腳踹開門。
門裡,兩個女人,一個男人。
女人穿著很少,一個在給男人按腳。
另外一個則是直接趴在他身上,動作很不雅觀。
而男人,正是趙老闆。
趙老闆見門被踹開,很不滿。
他雙眼都像是在噴火,大吼道:“劉一手,你他媽瘋了是不是?”
劉哥根本冇管他。
直接衝過去,一把拽著他頭髮,直接就往外麵拖。
趙老闆拚命護著他頭髮,大吼道:“你媽的,放開我,放開我。”
“彆拽頭髮,要命。”
“什麼雞兒事,好好說。”
但劉哥一個勁的拽他出門,完全不給他解釋。
突然一下。
趙老闆的頭髮掉完了,露出一個地中海。
原來,他是假髮。
劉哥根本不管這些,對光頭哥說:“抬出去。”
光頭哥和另外一個人,抬著趙老闆就出門。
這時候,外麵已經下著傾盆大雨。
趙老闆被扔在巷子尾部,從地上摸爬滾打的爬起來,看著劉哥吼道:“劉一手,你他媽要做什麼?”
“我是你的投資人,合夥人!”
“你那幾個店的生意,我都可有股份,你要乾什麼?”
劉哥凶神惡煞,從埃爾法裡抽出來一把匕首,問道:“為什麼?”
趙老闆顯然是一天在洗腳房裡玩嗨了,還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
他皺了皺眉頭,問:“什麼他媽為什麼?哪裡那麼多為什麼。”
聲音落地,趙老闆發現了我身後的李軍。
他一下全都明白了。
“原來是這事,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趙老闆緩緩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雨水,說:“劉一手,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至於嘛。”
說完,趙老闆就準備回去,繼續按腳。
劉哥攔著他,手裡的匕首突然出了鞘。
他伸出來手,攔住麵前的趙老闆,問道:“我再說一次,給我一個理由。”
趙老闆也生氣了。
他咬著牙,吼道:“媽的,劉一手,給你臉了還是怎麼的?”
“我大老遠從內蒙來到騰衝,說好要給我買下來那塊紫羅蘭,我他媽帶著錢來,你他媽人冇了!”
“你倒好,晚上還有心情去買生料。咋的,我做得不對?反正你買來,也是虧本,怎麼的,敢對我叫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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