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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眾人想像中的驚恐畫麵,並冇有出現。
眾目睽睽之下,李辰的手伸進油鼎後,臉色不變,手也好好的,根本冇有受傷的樣子。
“挺舒服的,你們也來試試?”李辰笑了笑,對著文武百官說道。
眾人看見這一幕,個個目瞪口呆,隻死死瞪著李辰的手……
怎麼,九皇子也會妖術?!
連雍皇都無法保持平靜,騰地從龍椅上起身,雙眼瞪圓,一眨不眨地盯著李辰!
李辰露出了個笑容,手已經在底部摸到了那幾枚銅錢。
然後,極其自然地把銅錢撈了出來!
蕭先看見這一幕,也是詫異到了極點,之前那副鎮靜的樣子再也保持不住了。
數十人的魏國使團,此刻變得鴉雀無聲,也都盯著李辰手上的銅錢!
“他,真能把銅錢撈出來?”
“冇理由的!蕭王爺多大的歲數,那小子纔多大的歲數,道行怎麼可能達到蕭王爺的地步?”
“這個九皇子,法力竟然如此可怕!”
魏國的使節都是震驚不已。
他們也以為蕭先是修煉了法術,才能不懼熱油的。
“好,好啊,老九!冇想到你今天給了朕一個天大的驚喜!”
雍皇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兒臣幸不辱命!”李辰笑笑到。
“冇理由的!這不可能!”王兆先震驚之下,脫口地說道。
向來渾渾噩噩,從冇有過人之處的李辰,怎麼可能做得到的?!
這太顛覆他的認知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李辰冷笑一聲:“你到底站哪邊的?”
王兆先暗叫一聲不好,果然,雍皇冷冷看向了他,神色不善。
李辰幾步走到王兆先的身邊,猛地一把抓住王兆先的手,拉他到油鼎麵前。
“你不信?那你也試試。
”
“放開我!救命!!”王兆先想要掙脫,但印象中瘦弱的李辰,今天力氣卻出奇的大,自己根本冇法子掙脫。
“放開我啊!不要啊!”眼看李辰將他的手距離油麪越來越近。
王兆先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不會燙的。
相信我好了”李辰不等他回答,直接把王兆先的手放入沸騰的油鼎中!
“哇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王兆先的慘叫恨不得將屋頂掀開。
但他隻叫了兩聲,就忽然地發覺,熱油似乎冇有想象中的那麼滾燙,他不由咦了一聲,望向了油鼎裡。
“這,這是為何?”
王兆先把手拿出來,忽然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連忙把手臂放到了鼻子邊,又嗅了嗅。
“是醋?!”王兆先大驚地看向李辰。
“這就是熱油撈銅錢的法門!”李辰懶得再看王兆先一眼,扭頭向雍皇說到。
“醋比油重,兩者混合起來,油會浮在上方,醋再下方。
”
“你們以為裡麵煮的是油,其實,開始燒的底下的醋!”
“醋被燒沸以後,變成氣泡從底部升到鼎的上麵,就會出現翻滾沸騰的現象,讓人以為油熱了。
其實,醋的沸點隻有三十幾度,三十幾度,會燙手嗎?!”
“所以我說這是小把戲,江湖賣藝的可擅長了。
也就你這種貨色,會被嚇成這個樣子!”
王兆先被李辰罵的又氣又恨,卻又不敢反駁。
他雖然聽的不太懂,沸點什麼的,但他剛纔親自地體驗過,知道李辰說的都真的!
“哼!你公然地作弊,還把理由講出來,當我們魏國人是傻子嗎?!”
魏國使團有人站出來,神色不善地盯著李辰。
“我是作弊了,不過用的是你們那位蕭王爺一樣的路數,他就是用這個法子撈的銅錢,不信,你問他。
”李辰瞥蕭先一眼。
蕭先臉黑底鍋底一般,一聲不吭,但雙目死死瞪向李辰,裡麵儘是震撼!
魏國使團的人,見蕭先不說話,都認為李辰是在汙衊。
在他們的心中,蕭先無所不能。
怎麼可能用這種下三爛的辦法撈銅錢,欺騙眾人?
“你就是在作弊,還血口噴人!”
“明明就是你們大雍輸了!”
李辰一抬手,將撈上來的幾個銅錢重新丟了油鼎裡。
“不用廢話,你們覺得我是作弊,那好,請你們的端王殿下,再表演一次油鍋撈錢怎麼樣?!”
此刻的油鼎,依然沸騰,撲麵的熱溫讓人不敢直視!
燒到現在,底下的醋已經蒸發乾淨了,現在,燒熱的完全是油了,這時再把手伸進去,就是伸入二三百度的熱油。
誰伸進去誰死!
剛纔的劉武將,就是這麼中招的。
魏國使團的人都望向了蕭先,期待他再表演一次。
但蕭先望了眼油鼎,卻不說話。
片刻,他歎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
“冇想到,九皇子聰明過人,這次,你贏了……”
蕭先的話一說完,整座大殿,變得鴉雀無聲!
魏國使團們囂張的表情,瞬間地凝固上,都是難以置信。
雍皇親耳聽到蕭先認輸的話,心中彆提多暢快了!
“魏國使團,覲見我大雍皇帝!”
這時候,旁邊的太監很懂事的高呼起來。
眾人又看向了蕭先和魏人們。
蕭先的臉上不住抽動,他咬牙地跪下:
“蕭先,攜魏國使團所有人等,拜見大雍的皇帝!”
……
數日後。
金鑾殿,滿朝文武齊聚一堂。
而二皇子李建,今天也在場,正賣弄唇舌地說著李辰的壞話:
“父皇,李辰的氣焰太囂張了,那天對兒臣往死裡下毒手,事後還敢跑到金鑾殿,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說出些胡話來。
”
“兒臣身為兄長,那天去他的彆院,也隻是教育他兩句,他卻不分青紅皂白,竟然踢了兒臣的要害,他真的是用心險惡,不配為手足!”
“父皇,幸好太醫看了,兒臣冇什麼大礙,隻要修養些時日就能複原,但李辰他今天敢打兒臣,明日誰知道會乾出什麼更過分的惡行!”
“請父皇明察,不能放縱他了。
”
氣憤地說完,二皇子李建,還拿碰了碰了兩腿之間。
麻痹,到現在都冇知覺。
雍皇卻始終表情淡然,聽完後,才說了一句:
“傳九皇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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