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喬以笙馬不停蹄地趕方案圖和效果圖。
忙碌之中她不忘撥冗折騰鄭洋。
以往她是個過於乖巧懂事的女朋友,與歐鷗口中最好命的“撒嬌女人”完全沾不上邊,有時候歐鷗也忍不住吐槽她的性格太獨立。
歐鷗認為,女人就該時不時作一作、鬨一鬨,牽動男人的神經,玩弄男人的心,讓男人以你為中心繞得團團轉。
像喬以笙和鄭洋這般平平淡淡的相處模式,在歐鷗看來非常索然無味,簡直是提前進入老夫老妻階段。
因此歐鷗私底下隔一陣就好奇喬以笙膩不膩味。
喬以笙次次無奈地強調,自己和鄭洋的這種恒溫狀態稱之為“細水長流”。
她見證過歐鷗從學生時代到現在的無數戀情,每段戀情轟轟烈烈、傷筋動骨,她一個旁觀者,瞧著都替歐鷗肝疼。
雖然心底她羨慕歐鷗的熱烈與極致,但她覺得不適合她。
受父母的影響,她更崇尚安穩和踏實。
現今鄭洋令她難受,她也不能放鄭洋好過。
他和他的真兄弟一起綠她是吧?
她便和他的塑料兄弟也來綠他。
他想和許哲過二人世界是吧?
她便多多插足其間,膈應許哲。
於是喬以笙以加班的時間太遲、她一個人回家不安全為理由,要求鄭洋每天晚上到事務所接送她。
又從同事李芊芊那裡蒐羅來各種網紅美食,拜托鄭洋四處奔波幫她買,作為她的夜宵。
而如喬以笙所料,每晚許哲均同行。
鄭洋和許哲是公司合夥人,上下班時間幾乎一致。
據說許哲不會開車,所以經常蹭鄭洋的車。
以前喬以笙不認為有何不妥,最近她不用特彆觀察,就留意到,鄭洋和許哲的手機是同款,衣服鞋帽是一個牌子,處處泄露情侶的痕跡。
許哲原本坐在副駕,見喬以笙出來也冇讓座的意思,畢竟以往遇到他們一起來接喬以笙的情況,喬以笙都直接坐後座。
現在喬以笙笑眯眯一句“謝謝阿哲你幫我把椅座焐熱”,就把許哲打發到後麵去。
趁著紅燈停車期間,喬以笙還將她咬了半口的夜宵喂到鄭洋嘴邊,邀請鄭洋也嚐嚐。
等鄭洋送她到小區樓下,喬以笙又當著許哲的麵圈著鄭洋的脖子依偎在鄭洋的胸口。
鄭洋有所察覺她變得比從前黏人:“這幾天出了什麼事嗎?”
“冇事不能抱你嗎?”
喬以笙聲音調得軟軟的,視線越過鄭洋的肩膀偷偷瞄車上的許哲,輕輕歎氣,“其實就是壓力有點大。”
鄭洋聽她說了她近期工作方麵的新情況,他摸摸她的後腦勺:“我一會兒和闖子打個招呼,讓他交待他的下屬彆刁難你們。”
“可以嗎?”
“當然可以。”
鄭洋笑,解釋道,“闖子愛玩,他爸強行丟他到那個地產子公司裡磨鍊,他也巴不得早點糊弄過去早完事。”
喬以笙也笑:“那還不如你早點把我娶回家,我辭掉工作,你賺錢養我。”
鄭洋知道她其實事業心很重,揶揄:“你捨得辭職?”
“捨得啊,怎麼捨不得?”
喬以笙抬頭與他四目相對,神情認真,“阿洋,我最近突然特彆想結婚。”
那一刹那間,鄭洋的表情,有趣得喬以笙心裡直髮笑,連日加班的沉悶都一掃而空。
隔天鄭洋再來接她下班,許哲就冇跟著了。
喬以笙假意關心:“今天怎麼不見阿哲?”
鄭洋解釋:“他約了客戶見麵。”
喬以笙感覺到他心不在焉:“你好像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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