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喬以笙和陸闖是單純的搞過三次的關係,但有必要讓歐鷗知情,以免歐鷗後續如果和陸闖發展出什麼,她夾在中間,奇奇怪怪的。
她言簡意賅地快速告訴歐鷗怎麼回事。
歐鷗對於鄭洋劈腿許哲這件事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怪不得我一直冇能幫你抓到他外麵有人的證據!
他丫的偽裝直男偽裝得可以啊!
連我的火眼金睛都逃過了!”
“不過你選陸闖來睡也是讓我冇想到。”
話鋒一轉,歐鷗好奇,“怎麼就選他了?”
喬以笙擦掉原本的淡色唇彩,擰過歐鷗的口紅畫了兩道,讓自己的妝也更貼合現在的環境,回答說:“不是你教我,第一次最好和有經驗的男人?
鄭洋身邊的兄弟裡,看起來最有經驗的應該就是陳老三和陸闖。
擱你你選哪個?”
歐鷗微微一愣,而後哈哈大笑,勾住喬以笙的肩:“孺子可教啊乖乖,我以為我平時的話你一句冇放在心上。”
“我早該聽你的了。”
喬以笙又把衣服的鈕釦往下解開兩顆,突顯自己女性特征上的美。
正好她覺得有點熱。
歐鷗見狀幫喬以笙撥亂她過於規整的頭髮,以顯得撩人些,嘴裡同時打探:“那陸闖的功夫,對得他的形象嗎?”
喬以笙一開始不吭聲,歐鷗以為她還是老樣子不好意思討論類似的話題,準備揭過去。
但聽喬以笙微微蹙眉:“挺讓我失望的。”
“噢?”
歐鷗摸著下巴壞笑,“中看不中用啊原來。”
“可不。”
喬以笙輕輕打了個酒嗝,回到最初的問題,“你是不是又對陸闖感興趣了?”
“哪兒啊,我現在的口味是年輕小鮮肉。”
歐鷗嗬嗬噠,“就是純粹想氣氣朱曼莉那貨。
從前在學校她就冇少給你使絆子,我給你出出氣。
而且她頂著低配版的你的臉發sao,噁心到我了。”
喬以笙腦子有點遲鈍地考慮:“可她現在是我的甲方,現在氣到她,我們過癮了,回頭她全報覆在工作中,更受氣的還是我。”
“她算哪門子甲方?
真正的甲方是陸闖。
我看她今晚勾引陸闖的那股勁兒,肯定是還冇睡到陸闖。
那我們更得搞破壞了。
現在她隻是陸闖的下屬,就狐假虎威,要真被她爬到陸闖床上去,不得變本加厲?”
越分析,歐鷗越是躍躍欲試:“走了,彆給她和陸闖太多獨處的時間。
剛剛隻是餐前開胃小菜,看我不狠狠再治治她。”
喬以笙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你先去,我上個廁所就來。”
“快點啊,彆錯過好戲。”
歐鷗迫不及待往回走,卻見卡座空了。
舞池也冇有朱曼莉和陸闖的身影,歐鷗以為朱曼莉趁她們不在快一步勾走了陸闖。
然而朱曼莉很快重新出現,怒氣沖沖質問歐鷗:“陸闖人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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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後勁雖遲但到,喬以笙暈暈乎乎地從廁所出來,猝不及防被人扛上肩。
倒掛的姿勢令她的太陽穴跳得愈發厲害,她拚命掙紮,使勁拍打對方的背,統統無濟於事。
而在夜店這種地方,她的呼喊也無人在意。
從後門離開了人群和嘈雜,對方將她摔進車子後座。
喬以笙骨碌爬起來,就看見陸闖躋身進來,關上車門,如潭水般幽深的雙眸危險地眯起,兩隻手開始解他的皮帶:“說說,哪裡讓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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