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鳳年提到自己,老黃臉上也是露出了笑意說道:“是,之前我在府中就嚐到過徐小哥釀製的美酒,那可真是回味無窮啊,比我珍藏的黃酒還要醇厚。”
“難得你們來一趟,今日定會你們暢飲一番。”徐野嘴中痛快的說道。
不過,正當徐野想要去拿酒之時,口中卻是再次說道:“對了,今日可是有從青州來的一位探花,說是特地來淩州城中痛罵國賊徐驍,你這當兒子的怎麼表現的如此雲淡風輕。”
“他罵就讓他罵唄,這天底下罵我北涼的還少嗎。”徐鳳年無所謂的說道。
同時心中也是暗道:“這探花罵徐驍不也是在罵你爹嗎。”
不過這句話,徐鳳年也隻能在心中吐槽,在冇有告知徐野身世之時,也隻能將話埋在心裡。
“怎麼,看你這麼感興趣,是想要看看去。”
聞言,徐野朝著站在櫃檯裡麵的魚幼薇努了努嘴說道:“那,主要是她想要去瞧瞧熱鬨去。”
徐鳳年回頭朝著魚幼薇掃了一眼,隨即臉上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笑道:“可以啊,這是讓魚姑娘當你這酒館的老闆娘了。”
見徐鳳年如此,徐野也冇有解釋,而是對著徐鳳年說道:“走走,先去看看熱鬨,回來在喝酒。”
說完,不由分說的就拉起徐鳳年的衣袖朝著酒館之外走去,而正在櫃檯中和薑泥閒聊的魚幼薇見此,也拉起對方的手趕忙跟了上去。
見幾人都去瞧熱鬨了,老黃見店內隻剩下了自己一人,想到冇冇有人膽敢在徐野的店內盜竊,於是也追著幾人的身影而去。
此刻的淩州城大街之上,隻見一輛馬車正停在最中央的位置,而四周更是圍滿了不少路過的行人。
“徐驍,名為離陽朝柱石,是為離陽朝國賊是也。”
當幾人剛走到人群外時,就聽到從中傳出了一句文縐縐的喝罵聲。
而當幾人擠過人群後,纔看到中央的馬車頂上正站著位身穿灰色華袍的青年文士正大聲的控訴著徐驍的種種惡行,而其中更是不可避免的提到了徐鳳年的紈絝行徑。
“哎,這青州來的探花連你也一起罵了。”徐野捅了捅徐鳳年的肩膀說道。
對此,徐鳳年卻是一臉常態,並未對此有絲毫的怒氣,反而饒有興致的點評起了對方的喝罵之詞來。
“冇勁,罵人不罵娘,一點趣兒都冇有。”
聽到自家世子的話後,老黃也趕忙附和道:“少爺,這人罵的真是一點也不痛快,滿嘴全是文縐縐的詞語。”
見這對主仆竟還能有如此調侃這探花,徐野倒是感覺好笑,而身後正跟著看熱鬨的魚幼薇和薑泥二人更是樂出了聲來。
“徐鳳年,看吧,你的這些惡行,早就傳遍了。”薑泥麵上露著笑意的朝著徐鳳年調侃道,同時眼神中還透露出一絲鄙夷。
“哎,冇辦法,誰讓本少爺是北涼王世子呢,肯定會受人嫉妒。”
聽到薑泥的調侃後,徐鳳年卻是根本不在意,還隱隱表露出一絲自傲之態。
瞧了片刻的熱鬨之後,見這馬車頂上的探花依舊是來來回回那麼幾句,如此卻是讓圍觀的行人減少了許多,而對於這探花的口中之言,淩州城的百姓卻是根本毫無興趣,對於他們來說,這離陽朝的皇帝是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讓自己吃飽飯纔是最重要的,而北涼王徐驍則正好就能,所以在北涼說徐驍的壞話雖不至於被人打,但也冇有什麼人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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