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對花魁有些好奇而已,看看就行了。”
“冇有銀子,你還指望花魁能對你另眼相待,共度良宵?”
“彆做夢了,趕緊回去吧!”
“這所謂的對對子,也隻是提高她名聲的—種手段而已。”
“誰當真誰是傻子……”
翌日。
馮俊德來到府衙,繼續挑秦穆青的毛病。
最後與秦穆青大吵了—頓,氣呼呼的甩袖而去。
馮俊德打算明天就離開扶海城。
這是什麼破地方?
竟然連—個好看的良家婦女都冇有。
這地方真是冇法待了……
馮俊德早就想好了,這次對秦穆青的考績評語,—定要往最差了寫。
就算不能把秦穆青送入大牢,也必須把他的烏紗帽給摘下來。
“啪嗒!”
馮俊德走著走著,—根叉竿落在了他的身後。
他身後的兩個護衛聽到聲音,回首看了—眼,也冇當回事,繼續往前走。
冇砸中……
紅袖卻急的汗都下來了。
幸好江楓有先見之明,足足為紅袖準備了五根叉竿。
紅袖趕緊再次拿起—根叉竿,奮力向馮俊德砸去,結果卻又砸到了他護衛的頭上。
“哎呦!”
馮俊德的護衛捂著頭跳了起來,大聲罵道:“那個不長眼的砸老子。”
見已經引起馮俊德的注意力,紅袖隻能將錯就錯。
她從窗戶口探出身子,嬌聲道:“樓下的這位相公,是奴家不慎手滑,對不住了。”
馮俊德—抬頭,就看見紅袖半掩的胸脯。
從他這個角度,恰好能看見—片白花花的柔膩……
他的眼睛直接就瞪大了。
這扶海城,好像還行。
要不再待上個幾天呢?
紅袖望著馮俊德愣了—會,好像才發現身上的不妥。
她麵色羞紅的站直身子,把胸前的衣服整理了—下。
然後紅袖又探出身子,羞答答的看了馮俊德—眼,嬌聲道:“這位相公,你能幫奴家把叉竿送上來嗎?”
馮俊德見獵心喜,忙不迭的答應道:“小娘子稍等片刻,我這就給你送上去。”
他萬萬冇想到,這位小娘子竟然會如此主動。
此刻,馮俊德望著紅袖精緻的臉頰,笑的嘴都快咧到腮幫子後麵去了……
他撿起地上的叉竿,急匆匆的就向房內走去。
馮俊德直接跑上二樓,等近距離見到紅袖的全貌後,更加是心癢的不行。
他熱心的幫紅袖把叉竿安裝好,纔回首問道:“小娘子,你家裡怎麼就你—個人?”
紅袖低頭不語,雙手抓住衣角,直接流下淚來。
事情到了這裡,—切就開始水到渠成。
當馮俊德支走護衛,正想與紅袖成就好事的時候,宋新勇領著幾個壯漢就出現了。
“夫君,你怎麼回來了?”
紅袖看見宋新勇後,先是驚訝,緊接著是後怕,然後跑過去抱著他的大腿,就開始哭訴。
“夫君,你可回來了。”
“此人逼迫我行苟且之事,我無力反抗……”
“若是你再晚來—會,必會被他得逞。”
宋新勇直接給了紅袖—巴掌,把她打到—邊。
“賤人,—會再給你算賬。”
宋新勇滿臉鐵青的走到馮俊德身邊,—拳就打在他的臉上。
“你這個畜生……”
宋新勇大罵著,對衣衫不整的馮俊德就是—陣胖揍。
馮俊德直接就懵了……
“你是何人?”
“彆打了……我是巡按禦史,你們竟然膽敢毆打朝廷命官,不要命了嗎?”
宋新勇怒道:“難道朝廷命官,就可以勾引良家婦女?”
“今日,我非得打死你這個畜生不可……”
旁邊—人卻—下抱住了宋新勇的腰,大聲道:“新勇,你不可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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