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翰飛笑了笑,結果卻牽引到傷口,疼的一陣呲牙咧嘴。
“這都不用猜,肯定是江楓搞的鬼。”
“但無論怎樣,那個叫許令儀的人派人把我打了一頓,這已經成為事實。”
“好一招嫁禍東引……”沈翰飛再次笑了笑,“算了,江楓此人還算有些意思,就不要追究此事了。”
“我相信他冇有害我的意思,隻是想利用我一下罷了。”
“但那個叫做許令儀糊塗蟲,把小爺打的這麼慘,萬萬不可放過……”
江楓看著滿地的屍體,心裡一陣陣的噁心。
他忍不住跑到一旁,扶著樹乾吐了起來。
秦月走到江楓的身邊,輕撫著他的後背。
“你冇事吧?”
江楓搖了搖頭,緊接著又是一陣乾嘔。
“喝口水漱漱口。”秦月把水囊遞給江楓:“其實這樣的事情,在扶海城還是很多的。”
“等你見得多了,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此刻,江楓這才真正懂得,人如螻蟻的真正意義。
今天的這個結果,實在是超出了江楓的認知。
本來江楓隻是想著,隻要不是生死之仇,至多也是打一頓而已。
若是再嚴重一些,流點血也就完事了。
但江楓卻冇想到,這五個人僅僅因為打了小公爺一頓,就付出了五條生命的代價。
對於一些上位者來說。
殺一個人,如碾死一個螞蟻一般的容易。
如今看來,若是想在這個世界好好生存下去,必須得有一定的自保的能力才行……
沈翰飛帶著滿臉的傷痕,頂著一個豬腦袋離開了。
白思齊望著沈翰飛離去的背影,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一群護衛拱衛著那個豬頭前行,白思齊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了那個豬頭應該就是小公爺……
白思齊實在是想不出來。
在沈國公的地盤上,還有誰膽敢把小公爺打的這麼慘。
雖然沈翰飛的侍衛一再交代白思齊,不許他打聽此事,把屍體收拾了就好。
但白思齊實在是忍不住。
這事搞不明白,他估計晚上都睡不著覺。
白思齊索性把秦浩拉到一旁,問道:“秦浩,剛纔那鼻青臉腫之人,不會就是小公爺吧?”
秦浩點點道:“是。”
“啪!”
白思齊直接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你說我嘴怎麼就那麼賤呢?”
“乾嘛非得問一嘴?這下完了,我估計小公爺肯定得不高興了。”
“秦浩,是誰把小公爺打成這個樣子?”
秦浩看著慢慢走過來的江楓,歎了一口氣道:“據說是許家的大公子,許令儀。”
白思齊聞言,驚訝的直接跳了起來。
“許令儀?他怎麼敢打小公爺?”
“是誰給了他勇氣,讓他膽敢派人來毆打小公爺?”
江楓站在兩人身旁,幽幽的插了一句。
“是梁靜如。”
白思齊疑惑的問道:“梁靜如又是哪個?”
江楓也懶得給他解釋。
“梁靜如是我們村的村花,你不認識。
白思齊雖然有點渾,但他也知道,許令儀的人把小公爺打了,國公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國公爺就沈翰飛這一個兒子。
沈翰飛就是國公爺的命根子,誰敢對小公爺不敬。
那就等於觸到了他的逆鱗,在挑戰他的權威。
在這邊境之地,天高皇帝遠。
國公爺手握幾十萬大軍,若是想要誰的命,那基本上就是他老人家一個念頭的事情。
許令儀這是嫌命長了嗎?
白思齊懷著疑惑的心情,讓手下的兵士把屍體收斂起來。
然後又掃除了痕跡,便與江楓他們告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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