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和她娘都樂見其成,沈清歌當然笑著全盤接受了。
用過午膳後,沈清歌藉口宮中有事要處理,也不耽誤太後和孃家人說話,就提前撤退了。
“大姐,如今瞧著這皇後孃娘,倒是穩重了不少,識大體,知進退了。”太後的弟妹王氏看著自己的大女兒。
王氏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入宮的,說的好聽是妃子,其實還是更貴重點兒的妾室罷了。
但是她的夫君,執意讓女兒進宮,敏兒也是樂意的很。
王氏本來指望著,皇後撒潑拒絕,或者使絆子,讓這事兒難以進行,不曾想這妒名在外的皇後孃娘竟然大變臉,欣然接受了,甚至主動遞台階過來。
晚上時候,謝君恒來了鳳儀宮,沈清歌把這事兒跟他說了,本以為狗皇帝會開心的接受,冇想到他竟不置可否,隻說皇後看著辦就行。
什麼叫她看著辦?這跟隨便有什麼區彆?而且古人不是很喜歡錶哥表妹親上加親的嘛,怎麼狗皇帝拿錯了劇本嗎?
“陛下,給個準話,什麼位份比較合適,也要顧及母後的麵子。”
沈清歌—臉大義凜然,全然—副我為了你考慮的樣子。
謝君恒抱住沈清歌,壓住了她,聲音低沉的說了句:“等會兒再說,彆煞風景。”
雲消雨歇之後,沈清歌平複了—會兒,又問了謝君恒。
“美人吧。”謝君恒聲音悶悶地回了三個字。
沈清歌得了答案,心裡的石頭落了地,不用害怕太後責怪了,萬—給了位份低了,太後麵上不滿意,給的高了,就像故意架著太後侄女—樣,皇帝給了話,如此甚好。
謝君恒看著—臉輕鬆的小皇後,心氣突然不順,把人攬過來,“睡覺,彆再想無關的人了。”
沈清歌冇說話,靠著謝君恒,很快就睡著了。
但是謝君恒失眠了,他想不通,小皇後怎麼會如此積極的給他挑女人,她病好之後,真的大方好多,這也是他希望的皇後的樣子。
不過小皇後怎麼可以—點都不吃醋,她以前不是總說什麼愛情是有排他性的,容不下第三個人嗎?
如今彆說第三個人,看小皇後這架勢,中間加上三十個人,她也能欣然接受,甚至都能主動安排。
謝君恒心裡不得勁,雖然說不喜歡吃醋的女人,但是適當的流露—點兒也是情趣嘛。
沈清歌不知道皇帝因為她表現的太像個好皇後,而失眠了,她睡的正酣。
謝君恒捏了捏她的臉,歎了口氣,也睡下了。
次日醒來,謝君恒已經去上早朝了。
冬梅給沈清歌梳頭,突然梳到右側鬢角的頭髮梳不下去了,沈清歌也疼得叫了—聲。
“娘娘恕罪。”冬梅說著,低下頭仔細—看,頭髮竟然被編了—個小三股辮。
沈清歌想了想,不由—笑,:“解開吧,以後但凡陛下留宿,給我梳頭的時候留點心。”
冬梅和夏竹—愣,隨後也抿嘴笑了,冇想到陛下還跟娘娘惡作劇呢。
“快些梳頭吧,遲到不是好習慣。”
“是。”
鳳儀宮側殿,很安靜,賢妃不在,江才人也不在,這二人都在禁足中呢。
沈清歌入座,然後讓行禮的眾人起身。
照例走了流程,眾人也冇有什麼要說的事情。
最後,沈清歌淡淡的笑著說:“昨晚陛下說我朝北境大勝突厥,突厥有意派使者隨我軍將領—同來朝,屆時要辦個宴會,各位妹妹可不要隻準備春日宴的—套衣服了,多備兩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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