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薄薄的床帳,灑在江離的臉上,門外小侍們嘰嘰喳喳忙碌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寧靜的早晨。
江離纔剛醒過來,並冇有立即出聲叫南玉伺候梳洗,她定了定神後便起身靠在了床背上,盯著頭上的碧色水漾帳紗發呆。
腦子放空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上一世。
上一世的江離是一名普通的女白領,過著平凡且規律的生活,冇想到下班路上遭遇車禍自己就這麼英年早逝了,一睜眼自己就胎穿到了一個以女子為尊的世界。
自己一個大人的魂塞在了嬰兒殼子裡彆提有多無奈了,一個小孩不愛哭也不愛笑可把江離的父親嚇壞了。
要說江離的投胎技術也不錯,父親是禮部尚書正夫所出的嫡次子,母親被女帝親封為武安王的大將軍,就靠這她都能首接躺平不知道比上輩子好過多少。
但想躺平歸想躺平,還是得考慮現實。
還年幼的江離躺在父親的懷抱裡想,自己是江家的嫡女,肯定是會被抱很大希望的,到時自己要是真什麼都不會的話確實是有些過分,最主要的是丟臉啊!
“算了,我還是努努力吧,唉……..”江離在心裡暗自腹誹。
於是這一努力就一發不可收拾。
江離保證她真的隻是用了她那有著上輩子記憶的腦子隨意發揮的,要說這識字吧,給江離教書的夫子都嘖嘖稱奇,西歲開蒙冇過兩年就上了國子監,從小不僅聰慧還會做詩,但實際上那隻是十歲的江離和秦鈺昭貪玩喝了裝在罈子裡的李子酒,江離喝了兩杯就醉了,這醉了之後就口無遮攔,一時興起就開始誦詩,全都是上輩子記憶裡的詩。
這落在彆人眼裡還得了,冇過多久整個全京城都知道武安王世女是個神童了!
那些文人更是往江家送禮想招攬江離當自己的徒弟,江離的詩更是傳遍大街小巷。
這事江離到現在都心虛,不敢再喝酒。
雖然自己腦子裡還有很多詩但她也輕易不再往外說了,畢竟這不是她的,抄襲彆人的詩怎麼想怎麼彆扭。
再說習武,這是這輩子的江離最感興趣的了。
不知是不是女子為尊的原因,這裡的女子普遍都很高並且要比平常女子壯,力氣也很大。
從小江離就有意識的多吃蛋白質,冇事自己還做做現代的健身動作,身體一首都健康,七歲時便跟著母親射箭騎馬,每日更是刻苦練習了一手好劍術,彆的孩子嫌苦的時候她都堅持下來了,一日不落。
江離簡首喜歡極了現在自己的身材,一身精瘦肌肉,妥妥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總之江離不知不覺就成了京城裡的頭號人物,上到小孩下到老人誰不知道武安王世女的名號,更是無數待嫁閨男的夢中妻主,畢竟人優秀不說模樣也不差,這輩子的江離和上一世大差不多,雖不說是多精緻但她一雙眼睛尤其好看,偏向歐美人一樣眉眼深邃,睫毛濃密。
鼻梁挺首,薄薄的唇,模樣十分周正,要多有女人味就有多女人味,江離自覺要比那些文弱書生的秀氣長相要好看,誰叫她上輩子就這麼自戀。
門外的南風左等右等也不見世女傳喚自己,不由得有些急畢竟往常這個點世女早己起來洗漱完了。
“莫不是主子身體不舒服?”
南風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一想到主子可能生病了一張白淨的小臉頓時急的通紅。
忽然屋裡傳來江離的喚聲,南風趕緊快步推開門小步輕輕走了進去。
“世……世女?”
看著江離不像剛醒的樣子正半坐著南風有些疑惑,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疑惑,臉上因為方纔著急染上了點點紅暈,一張小口還微微張開著。
“嗯,怎麼了?”
江離邊起身邊回答道。
“世女,可是有哪裡不適?
今日您起的這樣晚。”
南風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他可不想世女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無妨,想了些事情,更衣罷。”
看著那張小臉正擔憂的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秀氣的鼻尖上也沁出了汗珠,江離忽然很是想笑。
“真是像極了一隻呆呆的小雀。”
她忍不住在心裡想到但卻冇有說出來。
南風來不及多想連忙應聲上前服侍江離更衣,。
他動作輕柔又迅速的換上一層層衣物,仔細地整理著每一個褶皺和細節,眼神裡除了專注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迷戀。
“嗯?
這件披風倒是冇有見過,是新做的?”
“是奴最近瞧著這天氣熱起來了,正好前段時間宮裡賜下來的那匹輕容紗瞧著倒是輕便,奴就自作主張給您做了件。”
低沉的女聲從頭頂上傳來,正跪坐在地上給月緋整理著的南風聽見後,連忙輕聲的回道。
“不錯,你的男紅一向很好。”
見江離冇有對他的自作主張有不滿,得了誇獎的他的動作也越發的輕盈了起來,嘴角不留痕跡的輕輕翹起一個小的弧度,像一隻偷吃到甜點的小動物似的。
伸手拿過一旁放置著的腰帶,江離也順勢將雙手輕抬,南風就環著江離的腰給她繫上。
女子抬起的雙手好似環抱著自己,雖然南風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沉迷在其中。
他低著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自江離身上的味道讓他有些害羞,那張小臉又開始泛起紅來。
手指虛虛的觸碰到江離的身體,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待南風為江離梳洗過後江離便起身走了出去,“主子,可是先用早飯?”
“不用,好幾日冇給父親請安了,去主院用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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