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進宮來了嗎?
那我們走吧,彆一會外公回去了。”
吳陽起身道,說完步出房門朝母後林沁寢宮走去,外公貴為太師,其智慧與見識遠非常人所比,又是我親外公,可以絕對信賴,我何不把自己發現的問題與他說說,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吳陽一邊走一邊想到,身後吳儀喊道:“皇兄等等我。”
然後快步跟了上來。
走了片刻,吳陽來到林沁寢宮,隱隱聽見外公在和母後說著什麼,看來外公還未離去,便與吳儀對著門口嬤嬤道:“請嬤嬤通稟母後,兒臣來給母後請安。”
嬤嬤道:“六殿下,七殿下請稍等,老奴立刻稟告皇後孃娘。”
說完轉身入內。
不到片刻,嬤嬤便走出來道:“皇後孃娘請兩位殿下入內。”
吳陽和吳儀微微點頭,然後步入房內。
兩人一進屋便對著母後林沁拜道:“兒臣吳陽(吳儀)拜見母後,給母後請安。”
林沁忙道:“免禮,陽兒,你傷勢未愈,不必來母後這裡請安的。”
說完轉頭看向吳儀道:“儀兒,定是你拉著你皇兄來母後這裡的,你皇兄傷勢未愈應多休息,你這大大咧咧的個性得改改了。”
吳儀吐了吐舌頭訕訕笑道:“母後責怪的是,孩兒知道錯了。”
吳陽忙道:“母後不要責怪七弟,是兒臣自己要過來給母後請安的,兒臣傷勢己無大礙,傷口也己結疤,幾日便會痊癒。”
林沁道:“你呀,老是護著你七弟,他這大大咧咧的個性都是你慣出來的。”
吳陽吳儀聽後不由兩人相視一笑。
這時林沁開口:“來,陽兒,儀兒,過來給外公請安。”
隻見林沁對麵坐著一位老者,老者麵泛紅光,雖精神飽滿,但兩鬢己漸斑白,雙眼深邃透露出睿智的目光。
老者正一臉慈愛的看著二人,此人正是當朝太師林洪。
“孫兒給外公請安。”
二人轉身拜道,林洪笑道;“陽兒,儀兒免禮,你們陪陪你們母後吧,外公準備要走了。”
吳陽連忙起身道:“外公,孫兒有事想單獨請教,外公可否稍後再離去。”
林洪見吳陽一臉嚴肅,收起笑意對吳儀道;“儀兒,你陪你母後聊聊天。”
然後轉頭對吳陽道;“好久冇逛逛禦花園了,陽兒可否陪外公走走?”
說完負手走了出去,吳陽連忙跟上道;“外公你慢些,孫兒陪您。”
禦花園內一老一少緩步走著,林洪壓低聲音道:“陽兒,有什麼事,你說吧。”
吳陽也小聲道;“外公,我覺得我這場受傷並非意外,其中或許另有內幕。”
林洪眉頭微皺道:“此話怎講。”
吳陽便把自己大意冇有喝藥,和老鼠試藥的事情一一講給林洪聽,林洪聽後身上氣勢突變,殺意猛然散發,看得吳陽一陣心驚。
林洪對吳陽低語;“陽兒日後你如何打算?”
吳陽說到:“外公,孫兒認為等下月成人禮後搬出宮外居住或許相對安全一些,如果父皇能夠立儲,孫兒能夠趕赴封地的話,才能置身事外,隻是不知父皇何時纔會立儲。”
林洪一驚開口道:“你能想到這些實在讓我刮目相看,難怪陛下常誇你聰明伶俐,對你恩寵有加,不瞞你說,今日陛下早朝,己有立儲之意,隻是大皇子吳離隻想做個富家翁,你雖聰穎但還太年幼,儀兒雖勇卻單純,所以老夫勸陛下暫緩,才一時冇有確定,拖久一點你纔有機會。”
吳陽聞言心想“原來外公想扶自己上位,他門生故吏遍佈朝堂,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勢力,也是自己現在唯一助力,但是自己現在有小嘻幫助不愁人才,急需的是金錢城池將格”想到這裡吳陽清了清嗓子對林洪道;“外公,我現在需要的是領地和自己的勢力,冇有勢力就是當上太子一樣坐不穩,我想先退出這趟渾水,坐山觀虎鬥發展自己的勢力,此消彼長之下,加上外公暗中相助,他日進宮勤王大事一舉可成。”
林洪看著吳陽,就像看到鬼了一樣,半天說不出來話。
吳陽開口說;“外公您怎麼了?”
林洪這才反應過來。
欣慰道:“陽兒,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膽魄,是外公小瞧你了,你說得不錯,你前麵還有三位皇兄,照理說太子是與你無緣,要不是陛下對你喜愛有加,你也不會體會到箇中凶險,不過你的構想外公很支援,如能跳出這趟渾水,退可保全性命,進可逆天改命,有了自己的勢力,纔有選擇的權利。”
“外公,外公。”
林洪剛說完,隻聽吳儀跑著過來叫自己,便問;“儀兒,你不是陪著你母後的嗎?”
吳儀道:“剛纔外公走後不久,陳公公就過來了,說是父皇得知外公進宮探望母後,特命陳公公傳話,叫外公去禦書房有事相商。”
林洪聽完笑道:“正好老夫也想麵見陛下。”
然後轉頭對吳陽說道;“你們兄弟兩個先回去吧!
外公就先去陛下那邊了,陽兒,等你成人禮後再來外公府上相敘。”
說完便大步離去。
吳陽和吳儀一同回到林沁寢宮對等著的陳公公道:“陳公公,外公己經去父皇那裡了,你也回去吧!”
“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陳公公說完對著林沁和吳陽兩兄弟拱手行禮轉身離去。
林沁看著吳陽頭部包紮的白布心疼的說:“陽兒,你傷勢未愈,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有儀兒陪母後說說話就行了。”
“那兒臣就先行告退。”
吳陽對林沁說完,便退出房門,身後傳來林沁訓斥吳儀的聲音“你皇兄傷勢未愈,你還拉著他到處走動,罰你這幾天不準去你皇兄那裡了。”
吳陽聞言不禁彌爾,看來這位母後真的很疼愛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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