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隱蔽處,風幽突然將她拉了過去,兩人四目相對,他悠悠開口道,“我不追問你從何而來,為何會出現在浮春穀,你日後也不要再提起關於那頭銀狼的事了。”
風幽果然是看出了端倪的,“大麓嶺的狼族現在正在內鬥,既然你要找的人已經死了,而你也已經是我浮春穀的人了,往後你與狼族就再無瓜葛。”
“嗯!”元珈羅鄭重的點了點頭。
風幽看她答應的還算乾脆,這才放開了她,“走吧,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今天早點睡吧。”
“風幽大人!”元珈羅叫住了他,她嫌棄的聞了聞自己渾身的酸臭味,討好的問道,“我想去湖邊洗個澡,你們日日都去,你可以帶我也去一趟嗎,我實在是不敢一個人在野外洗澡了。”
她看他不回答,似乎有些失望,嘴扁扁的又像隻鳥崽。
“走吧。”風幽想起第一次見她的驚豔畫麵,要是讓第二個獸人看到……他眼神沉了沉,抱起元珈羅,騰空而起展翅飛去。
珈羅自上次離開浮春穀後,就再冇好好洗過澡了,風幽看著她躍躍欲試的樣子歎了口氣。
“你怎麼總是這麼苛待自己。”風幽皺眉道。
“苛待?”元珈羅滿臉都是不理解。
自從現世開始了戰爭,所有人就開始了東躲西藏的生活,能洗個澡吃個熱飯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這樣想想,能在這獸世種種田,做做飯,日升而作,日落而息,安穩度日也很不錯。
就連食草獸人的雌性都可以指使她的配偶,輕而易舉的用上田野裡的香花,灌木叢中的蜜果洗上一個熱水浴。
像她這樣貌美聰明的雌性,到底經曆什麼,怎麼會過上這種事事將就的日子呢?
“我給你燒熱水。”風幽長歎口氣,在湖邊架起了篝火,從部落裡拎出了一隻巨大的木桶。
“雌性生來嬌弱,洗冷水浴是要病的。”看著他低頭添柴,側臉好看的不像話。
這個夜晚,元珈羅洗了這幾年來最舒服的一個澡,月夜下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像得到滋養一般,她像一條人魚在水裡撲騰,胡亂哼著奇怪的曲調,開心的像個孩子。
風幽也任她折騰,背對著她,給她燒了好久的熱水。
“對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珈羅一時開心的忘記了時間,趕緊換好衣服出來,尷尬的摸摸鼻子。
風幽回頭,月色下少女黑色的長髮及腰隨風飄搖,凹凸有致的曲線過分妖嬈,身上的桃香四溢,呼之慾出。
夜色中的湖泊靜的驚人,篝火裡偶爾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空氣中暗香浮動,勾動了誰的心絃。
第二天一早,部落裡的獸人們為他們裝滿了一獸皮口袋的補給,可他們直到離開昭都冇有出現。
儘管確定了昭不是那頭大尾巴狼,元珈羅心裡不知怎麼還是有點空落落的。
因為山洪和中毒,他們已經遲了,本來應該直接趕路,風幽卻在黑山集市外的山穀裡落了腳。
“我們的晶石都留給昭他們了,還到黑山集市乾什麼?”幸詫異道。
“你們在這裡守著她,我去去就回。”風幽轉身迅捷的飛走了。
“珈羅,我總覺得你和風幽之間怪怪的,不像伴侶。”幸托著腮幫子閒聊道。
因為本來就不是伴侶啊!元珈羅汗顏道,“那像什麼?”
“人家家的雌主都是說一不二的,你倒是像有些怕風幽。”幸又瞎說什麼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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