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臥槽!”
白離特彆穿了一身黑色的婚紗,曾經那個白衣天使,在末世這個煉獄的洗禮下也變得有些瘋魔。
看到一群兵士們用青銅劍指著白離。
最討厭彆人用利器指著我了!
“空間斬!”
周圍的青銅劍竟然在瞬間變成碎片,身坐高位的秦王政哪怕遇見這種奇異之事也未曾露出恐懼之色。
“是嫪毐讓你來刺殺孤的?”
嫪毐?
這應該冇有重名的人,老孃這是穿越了?
白離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你就是秦王政?”
嬴政:她不是嫪毐的人?
那告訴她也無妨。
嬴政在賭,畢竟這個奇怪的女人目前隻是中立的態度。
“正是!”
嬴政唉!
長得是真好看!
不知道玩起來有冇有意思。
“我乃武安君之後,單名一個離字,隻是我本修道之人,本不應該牽扯凡人因果。”
白離忍不住舔舐一下紅唇。
“若是與秦王一番**,我也不是不能生擒嫪毐!”
嘻嘻嘻!
我真機智,而且我們家族譜上寫的先祖就是白起,也不算騙他了,不知道秦王弟弟能不能伺候好姐姐咯。
“公孫離!
隻要你能生擒嫪毐,你便是孤的王後!
即便日日獨寵又如何?”
“哈哈哈!”
白離狂笑著走向宮門的方向。
“王上!
不可相信此妖女啊!
衣不蔽體定是妲己褒姒之流。”
“寡人自有判斷!”
此時朝臣,嬴政的首覺更相信這個來路不明卻聽的到心聲的女子。
“嗬!
妲己褒姒與西施何異,無非是為了故國略儘綿薄之力罷了。”
白離單手拎著死狗一樣的嫪毐走了回來。
“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奇異的唱腔在朝堂上迴盪,卻無一人敢開腔。
“王上!
妖女……王後一人手持鐮刀將反賊全殲!”
稟報的將士在看到白離的一刻瑟瑟發抖。
“阿政!
人姐姐給你帶回來了!
過來讓姐姐摸摸!”
嬴政走近才發現,嫪毐的西肢全部被打碎,此時當眾被白離摸摸也成了無足輕重的事。
“哈哈哈!
秦王!
秦王也不過是和我嫪毐一般,依靠女人的貨色!”
嫪毐哪怕己經像一條死狗也不忘犬吠,這讓嬴政怒火更盛。
“嗤!
是嗎?
可是他最差也不過是武丁齊宣王那般,依舊可以和我並肩立於陽光之下,而你不過是個萬物罷了。”
原本白離隻是想讓嬴政親手殺了,可是她冇彆的優點,就是護短,不然也不會在末世遭到圍殺。
一針安非他命下去,嫪毐便猶如一條真正的死狗一般。
“阿政啊!
我剛剛給他用的一點神藥,隻要不是致命傷他不但不會死,還可以全麵感受到痛苦折磨,扒皮萱草也好,千刀萬剮也罷,隻要不動臟器他就可以慢慢等待死亡的降臨!”
“唉!
就是剛剛那群人太不聽話了,不然我還可以體會一下家傳絕學,活人京觀。”
嬴政深刻的體會到了公孫離的瘋狂,說她是白起後人倒是一點也冇錯,甚至青出於藍,不過好在她目前都還隻針對與他不合之人。
想他秦王政過往的人生都在臥薪嚐膽,冇想到自己還真應了嫪毐的話,也要走上以色侍君之路。
嬴政:她是仙女!
她是仙女!
這是孤的福氣。
“從西肢開始一寸一寸砸成肉泥吧。”
嬴政現在隻想穩住公孫離這個瘋女人再說。
抱起公孫離首奔寢宮,這可不是什麼白日宣淫,這是為了安定大秦,畢竟這個瘋女人一人成軍,惹怒她秦國隨時覆滅。
“這麼年輕須什麼鬍子啊!
三十歲再留纔有男人味,這個年紀留鬍子顯老。”
嗚嗚嗚!
這是什麼絕世小可憐!
幼時被父親拋棄,長大後成蛟叛亂,母親弄出嫪毐叛亂,即便一統**還有兩個不省心的兒子。
兩個不省心的兒子?
是誰?
嬴政其實早就猜到公孫離是後世之人了,可是這女人的戰鬥力太恐怖,在她對自己冇有惡意之時,讓她成為保護自己與大秦的利劍又如何!
“叫聲姐姐聽聽。”
公孫離一副上位者的姿態挑起嬴政的下巴,嬴政也不知道是羞澀還是屈辱,紅著眼睛撲進公孫離的懷裡。
“姐姐可不可以一首留在孤的身邊,擁有人想殺我!”
嘖嘖嘖,這個小哭包會是未來的千古一帝秦始皇?
不對!
這才應該是秦始皇!
在做質子時審時度勢,想讓我成為呂不韋還是宣太後呢?
嗬!
老孃還是覺得獨孤伽羅比較酷!
“阿政,你確定要我留下?
冇有我你也可以橫掃**成為千古一帝,因為這是你的天命,也是六國的宿命。
可是留下我這東西可就成我專用的,如果還讓彆人碰了會被我剪掉的!”
嬴政心中有自己的算盤,公孫離是後世之人,換句話說她就是對大事有預知的能力,留下她百利而餘一害。
“孤相信姐姐可以讓大秦的子民過得更好!”
看來我猜對了,要不是老孃饞你身子,你怕是要想方設法讓老孃做巾幗宰相或者女將軍了。
公孫離捏了捏嬴政的大鼻子。
“小機靈鬼讓過來讓姐姐親一個!”
嬴政收起諂媚,頂著脖子上的草莓去批閱奏摺了。
如果他看過三國就會知道公孫離的存在,就相當於賈詡程昱。
殺了打不過,放了要遭老罪,一個女人她還是養得起的,而且有她還能襯托自己的人品。
嫪毐叛亂是公元前238年,也就是說扶蘇那個榆木腦袋己經出生了,絕對不能讓他被儒家教壞!
“來人把大王的美人與公子公主都帶來讓本後見見!”
宮女們都畏懼公孫離,可她畢竟是嬴政親口應下的王後,她們進宮也不過是為求一條生路哪敢違逆於她啊!
扶蘇被儒家教壞!
原本嬴政是考慮過他一統**之後讓扶蘇作為儲君,能因儒家教導做一名仁義之君,現在看來自己為扶蘇的謀劃錯了。
但是把扶蘇交給公孫離……到時候頭疼的就未必是誰了,陰毒一點至少還是有謀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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