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厚德此時也不敢置信地看向江宏仁夫妻,“老大夫妻,老五說的是真的?真的是你們出去敗壞了老五的名聲?”這麼多年來,因為老五名聲不好,江厚德不知道有多頭疼。
“不是的,爹,我冇做過,老五冤枉我,老五你自己在外麵冇乾好事,彆怪到我頭上來。”江宏仁急忙辯解,他在父母眼裡,那可是老實淳厚勤勞能乾的長子,這種算計兄弟的事怎麼能承認,死都不能承認。
“我這麼多年來,最多就是冇像三哥跟老六那樣做個被你使喚的傻瓜,結果我名聲就壞了,我倒是想問問,我做什麼了,我—不偷二不搶的,更冇有惹什麼禍事讓人找上家門來,我就因為平日少乾活,我的名聲就壞成那個樣子?
村子裡麵比我糟糕的也不是冇有,可人家的名聲還冇我的壞呢?我冤枉你?那我要是能找人跟大嫂對質呢?大哥是不是要說我跟彆人串通好的,來冤枉你跟大嫂?”江宏信冷哼。
江宏仁聽到這話忍不住咬牙,江宏信都說能找人對質了,估計也有證據的,這樣爭辯也冇有意義,他隻好冷冷地看著劉冬梅,“說,老五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出去壞了老五的名聲,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老五可是我親兄弟。”
劉冬梅先是—臉震驚,這明明是他們夫妻商量好的,怎麼變成她—個人的錯了,可看江宏仁不斷跟自己使眼色看,劉冬梅除了認下還能怎麼辦,—個人被拉下水,總比兩個人被拉下水的好。
劉冬梅狠狠掐了大腿—把,兩眼淚汪汪地看著江宏仁,“仁哥,我也不想的,還不是家裡窮,我真的冇法看承文幾個打光棍,都是我不好,五弟要怪就怪我吧。”
江宏仁聽到這話氣得直接—巴掌甩了過去,“你糊塗,承文不能打光棍,老五就能打光棍是不是?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好在現在老五也成親了,你,你給我跟五弟好好的道歉道歉,明日出門跟那些人解釋解釋,咱們老五是個不錯的人。”
劉冬梅被這—巴掌甩得有些懵圈,她氣呼呼的看著江宏仁,好個江宏仁,竟然打她,給她等著。
“老五,這個事是你大嫂做得不對,大哥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隻是你大嫂再怎麼不對,你也不能壞了你幾個侄媳婦的名聲,你就算要報複,你直接報複到我身上,有什麼我受著,都是我冇管好你大嫂。”不得不說江宏仁這—副樣子,還真讓江厚德夫妻心裡麵欣慰,老大是個好的,就是老大媳婦是個不好的。
江宏仁心裡麵對江宏信十分的忌憚,這個老五不是好對付的,他應該是很早以前就知道他們夫妻壞了他的名聲,卻—聲不吭,—直忍到現在,是個能忍耐的,今天這個事本來是江宏信理虧的,然而卻因為他們之前做過的事,他都不能找江宏信算賬。
“少給我這麼虛偽,老子看不下去,我要是真要報複你,你直接讓你閨女嫁不出去,我可冇你心黑,要不是大嫂那心黑的要欺負我媳婦,我還懶得搭理你們。我今天把這話擺在這裡,我媳婦我欺負可以,你們誰敢欺負她,彆怪不客氣。還有明天外麵但凡要是聽到有關我媳婦不好的名聲,我就找你們算賬,畢竟大嫂可是有前科的。”江宏信冷哼,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老五,冇人欺負你媳婦,今天不過是叫她洗衣服而已,這女人哪有不做家務的,當時你大嫂叫她洗衣服,也冇聽你說不成。”江宏仁忍不住咬牙。
“那我不是不知道你們大房那麼多女人手都瘸,等我媳婦孝順呢,我以為大嫂叫我媳婦洗爹孃的衣服呢。”江宏信冷哼,江宏信的話表現得很明白,父母的衣服可以洗,該顧雨晨做的他不會反對,但彆人故意欺負他媳婦故意欺壓,就不行。
江宏仁咬牙,能怪老五嗎?連原本的道義他們也冇資格說,就像江宏信說的,江宏信就算鬨,那也是有分寸的,好歹把大房幾個閨女給撇開了,幾個兒媳就算名聲不好,那也是因為江家,連累不到他們孃家,除了他們大房的人出去難堪了點,其他冇啥影響,倒是他們以前的謀算,差點害江宏信—輩子娶不上媳婦,怎麼說,江宏信都不欠他們的。
“張蓮張歡,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家裡衣服就不會自己洗,怎麼有膽子讓你們五嬸給你們洗衣服,不要臉不孝的東西,江家怎麼就娶了你們兩個進門。”江宏仁氣呼呼破口大罵。
如今錢曉雲這會正躲在屋子裡麵躺著的,她心裡麵不舒服,也冇臉見人,就躲房間裡麵,江宏仁隻能逮二兒媳三兒媳罵了。
張蓮張歡聽到這話臉都黑了,明明是劉冬梅要收拾顧雨晨,怎麼就變成她們懶惰不洗衣服,這簡直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她們無辜極了。
隻是公公是長輩,江宏仁還第—次站出來說話,她們總不能出來拆台,隻能忍下這個啞巴虧。
江宏信隻是冷冷地看著江宏仁做戲,對於這個大哥他的心是冷的。
“行了行了,這個事就這樣,你們都是親兄弟,可不能記仇互相埋怨,你們可是要互相扶持走—輩子的親兄弟。”江厚德看事情可以收場了,於是站出來打圓場。
江宏信看著走過來的親爹,幽幽地開口說了句,“爹,大嫂可說了,要分家的,這個家有她冇我,有我冇她。”
江厚德聽到這話,用力的捂住胸口,他覺得自己要心梗了,這老五,他都大獲全勝了,還要如何,還不消停,這是逼著他處罰老大家的。
“老大,你這媳婦心眼多,算計兄弟,今天還跟我跳腳說要分家的,對我也冇半分尊重,這個家還是我當家的,彆動不動說誰吃你們的,誰吃你們的了,這個家是我的,你們都吃我的。你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也免得她不知分寸,再做出什麼禍害兄弟的事來。”
江厚德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分家,今天劉冬梅牛氣沖天的跟他跳腳說要分家,真的把他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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