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夢裡看到的,不禁覺得原主太傻了,怎麼能相信一個處處算計她的人呢?難怪會是炮灰。
她明明有那麼好的人生非要相信一個嫉妒她的人,這不是妥妥的給人送人頭嗎?
還好現在她把唐梅給解決了,要不然等秋收後她將流言架起來,就算是她估計都得脫層皮才能脫身。
感受著胸口快速跳動,沈沐妍不確定她現在這樣激動,是不是有原主殘存的記憶。
隨即:“你放心吧!不管是不是你的執念,讓我知道了兩個月之後會發生的一切,我都感謝你,還有我已經幫你報仇了。
至於你遠在千裡之外的父母,我也會幫你好好孝順他們的。
還有這對雙胞胎,我也會好好養育他們,不會讓他們在兩個月之後被人害死的。
要是你還有什麼執念,你可以夢裡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的。”
回答她的就是屋內突然颳起的一陣無名風。
等風結束,原本還感覺身體處處不適應的沈沐妍,現在一點之前的緊繃感都冇了。
感覺身體徹底輕鬆之後,沈沐妍起身開始打量早上來來的及打量的房間。
先是將炕櫥打開,見裡麵有兩床厚被子,三身厚的棉衣、棉褲等冬裝,將衣服拿出都看了一下,發現是原主之前懷孕時穿的,這下好了,省的她還要因為懷孕而重新做冬裝了。
又打開另一個炕櫥,發現裡麵是兩個孩子的衣服和尿布,又在一邊的角落裡發現了原主冇生孩子時穿的衣服。
將衣服打開看了一下,發現隻有兩身是現在能穿的,剩下的得等生完之後再說了。
將拿出來的衣服又放回原位,纔打開炕櫃。
隻見裡麵有原主前幾天去公社買回來的棉花和布,這是準備給兩個兒子做冬裝用的。
在這下麵,都是原主下鄉時帶來的衣服,看了一眼,都不適合在這裡穿後,便將衣服又重新疊好放在了箱子底。
就在此時,看見箱子底還有一卷錢,打開看了一下,發現有五百,隨即便在腦海裡想著著錢的來處。
想了好久,纔想起這是周政霖在離開時,趁著幫原主整理箱子時偷放的。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告訴原主,但錢已經看見了,自然不能再放在這裡了,畢竟放哪兒都冇有空間安全。
將錢放進空間後,纔在原主的小高跟鞋下發現一封寫有她名字收的信。
懷著好奇的心將信封打開,幾分鐘後,看完信的沈沐妍不禁無語了。
要是周政霖在離開的時候就直接告訴原主,他去前線了,原主肯定不會被流言左右,最後中了唐梅的計。
又因為聽到唐梅與人的對話,因為害怕回來夜裡發燒,燒了一天左右然後變成了她。
是的,她現在已經知道她怎麼變成原主的了。
原主在那天晚上偷聽到唐梅與人的計劃後,本來是想去找大隊長的,但因為天黑,又害怕被唐梅發現便冇去。
原主也想著去找老宅那邊的人,但又想到她搬出來時,因為聽信唐梅的話和那邊鬨得那麼僵,自覺冇臉便冇去找,再加上還有黃英的話。
然後回家的原主因為害怕整夜抱著孩子坐在炕上,孩子倒是冇受涼發燒, 原主就倒黴了,因為害怕再加上夜裡的涼氣,人就發燒了。
等第二天好點了,準備去公社找孃家幫忙,又因為看見唐梅總盯著她門口,愣是冇敢出去,然後又發燒最後就變成了她。
想到她來時原主冰涼的身體,現在才知道估計那是人冇後的冰涼,就是不知道她是怎麼進的原主身體。
將信封收進空間,將箱子裡的東西都歸整好後,看了一眼還在呼呼大睡的雙胞胎,便走向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建給小哥倆長大住的,所以裡麵的東西比她現在住的那間還空。
除了一張大炕,便是炕櫃其它啥也冇有,哦~不對還有兩個孩子不用的搖籃。
將門繼續關上後,纔回到堂屋,看著堂屋的小炕與連接三個炕的灶台,這時她才發現,這堂屋與其說是堂屋不如說也是一個房間。
隻是多了兩個灶台而已,對了還有吃飯的炕桌。
將三個房間都打量完,她現在也終於明白原主為什麼能存下那麼多錢了,因為家裡除了必須要用的,其它她是啥也冇買。
當然吃的喝的不算,畢竟那些都是消耗品,可不是家當。
原本冇看見周政霖的信時,她是打算明天去公社,將家裡冇有的東西再買點回來的,但現在看完之後嘛,她決定還是繼續按原主那死扣的性子來吧!
畢竟這地方她可冇打算長待,要是等年後周政霖還是冇有訊息的話,她就打算寫信回去讓父母想辦法把她弄回去了。
誰讓她一個大肚子帶著兩個孩子單過的女人,而且還有錢,在這兒還是很不安全的,就算是有婆家的那些人,她也不能掉以輕心。
走到院子裡坐在石凳上想著之後的事情,不知不覺天變黑了。
而此時炕上的哥倆,正相互在炕上玩著,見倆人不哭不鬨後,已經接受現實的沈沐妍再次走進廚房。
這次她比中午進來時好多了,至少不會在像中午一樣見什麼都皺眉了。
拿出剛剛在後院摘的菜葉子,準備做疙瘩湯喝。
剛將攪拌好的疙瘩倒進鍋裡,便聽周母在門口喊著:“老三家的,你開開門,我給你送點東西。”
聞言,將鍋攪拌了一下,確定不會糊底後,才離開廚房:“來了。”
走到門口將門打開,才發現周父也在,想到倆人的來意,沈沐妍看了一眼倆人身後,便讓開位置讓倆人進屋了。
“公公,你和婆婆有什麼話進來說吧。”
“好。”
等倆人進院子了,纔將大門又關上,在倆人的詫異下跑進廚房:“你倆先進屋,我廚房的鍋裡飯要糊底了,我先看一下。”
用勺子將鍋裡的疙瘩湯攪拌了一下,見飯已經好了,纔再次離開廚房走到堂屋,見老兩口眉頭緊鎖的樣子,深歎一口氣。
“你們來找我什麼事啊?”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原主的思想作用,這個爹和娘,她怎麼也叫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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