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
太久了。
這個血液的味道,當時在佛堂前,他就聞出來了。
為什麼會一模一樣呢?
當時看到她傷口的第一眼,他就想這樣做了。
可是舔舐她的鮮血,遠遠不夠。
不夠啊。
應當讓他撕咬,啃噬,連同她的身體一併吞入腹中纔對。
這股血液的味道,光是看見,光是吸吮了一點點,就足以讓他興奮至死。
這是來自他人性最深處的陰暗與欲z望。
遲早有一天,他會成功的。
會成功保留這奇怪的一模一樣的鮮血,不會再像上次一樣,那麼輕易的放過。
——
幺幺一個晚上都冇睡好。
被蕭祈之的舉動搞得心慌意亂,膽戰心驚。
主要是因為蕭祈之的態度實在令人捉摸不透。
說他突然有良心了吧,她自己都不信。
說他是裝的吧,也不像。
幺幺揉了揉腦袋瓜子,擺爛的躺在床上。
想到最後覺得反正橫豎是對她無害的,幺幺才終於決定放過自己,
接下來的幾天幺幺還擔心蕭祈之會一反常態,主動來找她聊聊天,增進母子感情啥的。
結果這傢夥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日日待在府內,聽下人說,他近日跟三皇子走的很近。
幺幺撐著下巴,敷衍的聽著他們的彙報,點了點頭。
唉,果然還是要她主動。
幺幺正在想著她下一步的對策,結果卻被人提醒自己有一件大事冇有做。
皇上的生辰宴。
她作為六宮之主,此事應當由她來操勞纔是。
幺幺不想工作,隻想擺爛。
可是這麼多眼睛盯著,她還是含著淚去做了。
還剩三天便是皇上的生辰宴,幺幺忙得摸不著頭腦,有時候站的久了,腰都會有些隱隱作痛。
宮裡也忙得上上下下,幺幺這些天與蕭祈之隻撞見過三次。
每次見麵也都說不上話,隻是相視一笑而已。
不過這對幺幺來說已經是最大的進步了。
至少,比以前冷臉相對的好。
吩咐好場景,統計好用膳人數與其他的事情之後,幺幺累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禦花園的涼亭裡。
她用手捶著背,對著身邊的侍女說道,“嬌嬌,本宮好渴,想喝糖水。”
被喚作嬌嬌的侍女連忙應下,“七分甜,加茶粉?”
幺幺嘿嘿一笑,“晚上了人家要保持身材,三分甜吧!”
侍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好好,奴婢這就去做,等回來給你按摩,辛苦啦!”
幺幺趴在石桌上眯眼,“不辛苦,命苦。”
侍女嬉鬨後,整個禦花園就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幺幺都覺得有些冷了,才聽見後麵傳來了腳步聲。
身上好像被黑色的衣物給蓋住,幺幺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糖水也被放在了手旁。
幺幺立起身,捶著腰,“你回來啦?”
她撒著嬌,“好嬌嬌,快幫我揉揉,酸酸的,今日站的太久了,還有一些疼。”
等她說完話,身後依舊冇有傳來動靜。
幺幺疼的難受,無理取鬨著,“你再不幫我揉我就要鬨了!”
身後的人總算有了動靜,幺幺感覺到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間。
她拿過糖水,趴在桌子上喝,“對對對就是那裡,在左邊一點吧。”
那雙手聽話的往左挪去,隻是今日的嬌嬌手法太過生疏,幺幺突然疼的嗷叫了一聲,連糖水都灑了出來,
“這裡好疼!”
她下意識的捂住那處,結果剛好蓋上了一隻手。
一隻灼熱,而又寬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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