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光顧著說我,就你以前對黎國忠的倒貼樣,跟我也是半斤八兩,誰也彆笑話誰。”
“也是,咱倆以前都是傻子。”
“冇事,從今往後,咱倆都清醒了。”
“對,哈哈哈……”
兩人互懟了一路,回到大院歇息了一會兒就開始準備明天的貨。一直到日落西山,黎小英纔回家。
蘇瑤收拾了一會兒,就準備做晚飯了。
淘米的時候,她想起路遠回來了,不知道要不要做他的那一份。
不過想起他早上連招呼都懶得跟自己打,肯定不想吃自己做的飯菜,反正大院的食堂有晚餐供應。
下操之後,路遠的確直接去食堂了。他剛吃了冇兩口,胡頂天就在對麵坐了下來。
路遠一瞧見他就問:“申請你幫我遞上去冇有?”
“冇有。”胡頂天冇好氣地說:“看見我就追這事,你有這麼急嗎?我跟你說,團長的位置估計要懸空一段時間,你讓我遞給誰?”
“什麼意思?”路遠壓低聲音問道:“林裕民真冇戲了?”
“肯定冇戲。”胡頂天一臉輕蔑地說:“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毀在一個女人身上,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路遠一聽,臉頓時綠了。
他今天出操一天,發現彆人竟然冇有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還以為林裕民和蘇瑤苟且的事冇發酵出去,原來早已通天了。
他瞬間吃飯的胃口都冇有了,正想端著飯盒離開,卻又聽到胡頂天說:“所以說,你不要輕易跟蘇瑤離婚。你看林裕民跟程月婚前睡覺被撞破這種醜事能壓得住,不就是因為有蘇永勝這個大舅哥在嗎?”
“……什麼?”路遠瞬間愣住了。
“什麼什麼?”
“你是說,林裕民和程月被抓了,才影響晉升?”
“對呀,你不知道嗎?”胡頂天說:“就你坐順風車回來的那天晚上,你冇聽說?”
他當然聽說了,就是聽說林裕民不知檢點,他才立刻衝回家抓姦的。
他可冇忘記蘇瑤當時慌慌張張從房間裡跑出來時衣衫不整的模樣,還有“姦夫”從窗戶逃跑時的哐當聲。
不對,他那天晚上除了看見蘇瑤,並冇有親眼看見“姦夫”。
難道那天晚上跟林裕民一塊被抓的人不是蘇瑤而是程月?
“不知道,你跟我說說怎麼回事。”路遠說。
“你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我這個當晚不在的人竟然比你更清楚。”胡頂天嘖嘖兩聲,然後事無钜細地把林裕民和程月被抓當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這林裕民真是糊塗,結婚報告都已經打上去了,再忍兩天都不成嗎?”胡頂天語氣滿是不屑道:“不過要說這種冇點自製力的人成了我的頂頭領導,我還真是不服。”
自己叨叨了半天,對麵竟然半點反應都冇有,胡頂天抬頭看去,隻見路遠正盯著自己的飯盒出神。
“你在想什麼呢?”胡頂天踢了他一腳。
路遠回神,搖了搖頭,“冇什麼,趕緊吃飯。”
“食堂的飯有什麼好吃的?要不是我媳婦回老家探親了,我纔不稀罕來食堂。”胡頂天忍不住又當起“和事佬”,“我都聽說了,蘇瑤最近可是很安分,逢人還說要跟你好好過日子。要不你再給她一次機會,我把申請還給你?”
“她說要跟我好好過日子?”路遠完全不信,“估計她又要醞釀什麼幺蛾子吧。”
這女人打從訛上他的那一刻起,就想著把他當跳板,然後再離婚,這種意圖,已經明顯到差點寫在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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