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懷景遲冇有一絲反應,更是大膽地摸索起來。半天冇有摸到身契,倒是便宜占了不少。
“這貨的胸肌生得真結實,嘖嘖,都不想鬆手了。”
“哎呀,我的天,還有八塊腹肌。”
簡晚嚥了口口水。完全冇有注意到懷景遲的臉由紅轉黑,再由黑轉紅。已然到了隱忍極限。
簡晚摸得那叫一個愛不釋手,但她並冇有沉浸在美色中。
冇有摸到身契的她又轉向懷景遲的包袱。最後還真在包袱中找到了她的身契。
簡晚大喜,狠狠地親了一口:“唔嘛,太好了,身契終於到手了。”
“拜拜您嘞,本小姐走了。不見,再也不見。”簡晚將身契往懷中一揣,不作一點停留,轉身離開。
她冇有同青及打招呼,直接下樓。好不容易拿到身契的她不想再出一點變故。
【你想趁夜出城?】
【怎麼可能?我又不傻,萬一遇到嵬山那群劫匪了怎麼辦?我隻是想重新找間客棧住下,等天亮再走。】
一人一蝶大搖大擺地走出客棧,完全冇有注意到身後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
懷景遲負手立於窗前,看似平靜,實則內心早已波瀾壯闊。滿腦子都是簡晚方纔對他上下其手的畫麵。
他實難知道天底下會有如此不知羞恥的女子不避男女之嫌,趁他睡著時,輕薄於他。
她到底有冇有一點羞恥之心?
若不是為了拿到佈防圖,從她口中得知懷家將來要遭受的劫難。他怎麼可能與這種女人周旋?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的粗鄙無禮?
懷景遲滿心憤憤,但耳後的紅暈卻是出賣了他。
這一夜,懷景遲難以入眠。
清風和清宇從睡夢中驚醒,發現天已大亮。暗道不好,明明說好輪流值夜,怎麼就睡著了?
這很明顯是著了某人的道。二人對視一眼,皆從眼中看到了驚駭之色。
正當二人疾步往懷景遲的房間去時,聽到青及房中傳來一聲尖叫。
懷景遲正好打開門來。
二人看到懷景遲安然無恙,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公子,昨晚,屬於不知因何睡了過去。請公子責罰。”二人跪倒在地。
懷景遲負著手,臉色差到了極點。周身散發出的冷氣足以將人凍僵。
他不言不語就那樣站著。青及見冇有動靜的,便主動走了出來,正好看到清風和清宇二人跪倒在地。她也忙上前跪下。
“三公子,簡,簡晚妹妹不見了。會不會被,被賊人擄了去。”青及冇有忘記給簡晚打掩護的事。
卻不想,等來的是頭頂一道冷嗤聲:“那賊人還真有意思,擄了人不說,還將她的身契一併偷走。”
聞聽此言的清風和清宇哪裡還不知其意。這分明就是簡晚自己跑了的,臨走還偷走了身契。
這時,清風想到昨日簡晚接小二哥的茶水。暗恨不已。他終於還是低估了簡晚的膽量。以為一個小丫頭不敢對堂堂國公府的小公子動手。哪裡知道那廝就是個膽大包天的。
就不怕昨夜遇到意外,致使公子出事?這責任她擔得起嗎?公子現在總算看清她的真麵目了吧?
清風嘩一下抽出腰間寶劍架在青及的脖子上,“說,人往哪逃了?”他其實巴不得簡晚逃了,但他不能容忍她對自家公子的欺騙。
青及一嚇,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清風氣得夠嗆。
轉瞬聽到懷景遲冷聲開口:“帶上,啟程。”說完,轉身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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