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弟子冤枉,她們所說之事真的不是弟子做的,求師尊一定要相信弟子。”
千誠一臉正色,語氣很是堅定,看起來並不像是在撒謊。
“好你個千誠!你居然還敢狡辯!”
“敢做不敢認,算什麼男人!”
“冇想到堂堂清月仙尊座下弟子竟是這樣的無恥之徒!”
“這也怨不得清月仙尊吧?”
“依我看就是清月仙尊管教不嚴,座下弟子纔敢這般胡作非為。”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墨言的眼神變的越來越冷,他不容許任何人詆譭她。
就在墨言周身氣息湧動之時,一條泛著森森白光的長鞭淩空浮現。
七人在見到這條鞭子時,都忍不住的顫抖了身體。
這是師尊的白骨鞭!
此鞭是由上古魔神屍骨煉化而成,每節軟骨之上不僅有著鋒利的倒刺,被抽打之人還會靈力潰散,其威力絲毫不輸她的絕世神兵芳華。
“啪!”
“啊!”
伴隨著一聲鞭響和慘叫之聲,周圍頓時變得寂靜如聲。
眾人齊齊看向被打之人,隻一眼便覺得頭皮一麻。
被打之人正是方纔揚言要將千誠扒皮的那名女子。
隻見她的手臂被抽出一道狹長猩紅的血口,此刻正往下流淌著粘稠的血液。
而她的口中也咳著一大口鮮血,體內靈力更是被一鞭子抽散了。
淩瑤眼神微怔,這一鞭子下去居然這麼大威力?
此刻她甚至開始懷疑她這七位弟子是怎麼在原主手中活下來的。
眾人看著受傷的女子,這才意識到方纔是她們口無遮攔了。
尤其是被打女子,方纔還說清月仙尊教導弟子無方,還真是禍從口出。
淩瑤收回了白骨鞭,聲音淡淡的說:“本尊的徒弟,可不是誰都能指手畫腳的。”
“至於本尊如何教導弟子,就更輪不到你們來教了。”
淩瑤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都難看了幾分。
而跪在地上的千誠則是抬著眼眸,不可置信的望著她。
方纔白骨鞭一出,他還以為挨鞭子抽的會是他自己。
冇想到,師尊為了他,還拿鞭子抽了彆派弟子!
要知道以往不管是誰有錯在先,師尊都隻會懲罰他們,也不會聽他們解釋,更不會像今日這般維護他們。
千誠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這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師尊的好。
冇有人相信他,可她卻在眾人麵前護著他……
那些藏在他心底的不滿與怨恨,此刻竟然開始一點一點的慢慢消散。
其餘幾人,臉上也浮現著絲絲震驚,這還是他們那個一向無情的師尊嗎?
她居然護著自己的徒弟……
鏡曦望著護短的她,緊皺起眉頭。
眼前的一切為何與他想象中的南轅北撤?為何挨抽的不是千誠而是彆人!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能向著自己的徒弟!
“清月仙尊不分青紅皂白打傷我派弟子,這是擺明要包庇座下弟子了!”
“放肆!”
司微怒喝一聲,分神期的威壓自體內散開,瞬間將一群人籠罩其中。
這些修士又哪裡是分神期強者的對手,這股恐怖威壓一出霎時令他們氣血翻湧。
而修為在金丹期之下的,早已跪倒在地臉色慘白。
淩瑤拉了拉司微的衣袖,她這四師兄還真是個暴脾氣。
司微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拉住的衣袖,又見眾人吃了苦頭,這才收回了威壓。
淩瑤看向方纔說話的女子,聲音冷冷道:“就算本尊包庇座下弟子,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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