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愛卿,聽你這意思,是怪太子冇管好禮部?還是怪朕不該把禮部交給太子?啊?”
平靜的話語,透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嚇得朱吉立馬跪下,匍匐在地,“微臣不敢......”
“不敢?”建元帝冷笑一聲,“是,朕是把禮部交給太子了,但你是不是禮部侍郎?”
朱吉連連點頭。
建元帝繼而看向宋福,“宋愛卿是否仍是禮部尚書?”
宋福:“是。”
建元帝:“既然你們一個是禮部侍郎,一個是和太子協理禮部的尚書,為何出了事隻曉得怪太子一人?”
朱吉立馬顫抖著嗓音回:“貢品丟失,微臣也有責任。”
宋福:“臣也有責任,是臣對底下的官員管教無方。”
“兩位愛卿能有此覺悟,朕深感欣慰。”建元帝嗓音渾厚,“當然,太子主管禮部,他的責任最大。”
“隻是事情已然發生,推卸責任、爭論對錯都是無用之舉,當務之急,應是找回丟失的貢品,查出幕後偷盜之人!”
下首,太子和禮部諸位官員連連應“是”。
建元帝:“朕命你們儘快查出丟失的貢品,但凡經了誰的手,都給朕好好地查一查!”
太子及諸位禮部大臣:“是。”
事情都說好了,建元帝便擺手遣走了眾人。
當天,太子帶人在京城搜查丟失的貢品,直到深夜纔回東宮。
接下來的幾日,他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東宮妃嬪就算有心想爭寵,卻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蔣詩詩倒是無心爭寵,這幾日,禦膳房每日都換著法子給她做滋補的葷菜。
除了熊掌鹿鞭那些,蔣詩詩實在下不去嘴。
但也冇浪費,賞賜給那些愛吃的宮女太監了。
其餘的美食,通通進了她的胃。
三日後,朝廷收到楚王、蜀王即將進京的訊息。
眼看著兩位藩王即將進京,禮部卻還冇找到丟失的貢品。
此刻,裴玄淩和樊鬆康坐在禮部的一處涼亭內商議事情。
涼亭廕庇,邊上還有一處假山,假山四周堆著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頭。
樊鬆康:“這幾日,臣等搜遍了諸位禮部同僚的府邸,反正該搜的我們都搜了,就是冇找到那兩塊丟失的玉石。”
裴玄淩濃眉微蹙,視線落在假山底的石堆上,“這石堆是不是多了幾塊石頭?”
樊鬆康看向假山,隻見那假山有幾丈高,頂部有活水噴泉,四周是個小水池,池子裡養了不少錦鯉。
假山是用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頭堆砌而成,就連邊上的水池,也是用各種石頭圍成了一個圓圈。
那些石頭形狀各異,大大小小加起來有上百塊石頭。
看了一會,樊鬆康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他還走近石堆看了看,“好像是多了幾塊石頭,但具體多了哪幾塊,微臣暫時冇看出來,殿下為何突然提起這個?”
“古人有雲,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裴玄淩意有所指。
聞言,樊鬆康怔了一瞬,隨即似乎明白了什麼,“臣這就找幾個信得過的人手,讓他們趕緊幫著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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