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太子一聲令下,黃得昌就帶著一群奴才離開,去了唐側妃的寢宮。
唐側妃:“......”
太子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太子懷疑她撒謊,故意栽贓蔣美人?
唐側妃內心一陣淩亂,哀哀地看向皇後,“母後......”
“且看他們是否能搜到東西,若是搜不到,本宮定會為你做主!”皇後溫和地寬慰著。
獨獨隻查唐側妃的寢宮,要不了多久時間。
約莫一炷香左右,黃得昌等人就急匆匆地返回。
一進堂間,黃得昌先是朝諸位主子行了禮。
然後,他從袖袋裡取出一個菱花型描金粉盒。
“皇後孃娘,太子殿下,奴纔等人在唐側妃的寢宮找到了這個盒子。”
“怎麼可能!”唐側妃死死盯著黃得昌手中的粉盒,“快拿來給我瞧瞧。”
黃得昌起身,把粉盒遞給了唐側妃。
接過後,唐側妃細細檢查粉盒和粉末,不僅粉末質地一樣,就連盒子也是一模一樣的!
唐側妃不可思議地問黃得昌:“當時宮女太監找遍了我的院子都冇找到,你們又是在哪找到的?”
黃得昌:“就在您院裡的下房找到的,而且是從左往右數第二個通鋪搜到的。”
下房是宮女們的房間。
聽到黃得昌的話,唐側妃帶來的其中一個宮女嚇得雙腿發軟,渾身直髮抖。
“唐氏,這盒可是你丟的那盒?”皇後問。
唐側妃點點頭,“正是臣妾所丟的那一盒。”
在這之前,不論皇後主持大局時,還是太子介入此事,阮側妃都規規矩矩,冇有插嘴一句。
如今聽說唐側妃找回了丟失的東西,她才緩緩開口,“找到了就好。”
“唐側妃,既然偷東西的是你自個院裡的,可你這般大張旗鼓的在東宮搜東西,還差點冤枉了蔣美人主仆倆,是不是要給蔣美人一個說法?”
“殿下說的是。”唐側妃先是用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和夏柳竊竊私語,“怎麼回事,這些是不是你弄的?”
夏柳是她的左右手,常常替她出謀劃策。
自從她說過要給蔣美人顏色瞧瞧,夏柳一直都記在心上。
所以,從今兒丟了粉盒那一刻起,她便隱隱懷疑這一切是夏柳的好手段。
若真是夏柳所為,那她說什麼都得保住夏柳。
“不是奴婢。”夏柳同唐側妃耳語,“蔣美人接連幾次出宮陪侍,奴婢根本就來不及想法子。”
聞言,唐側妃既鬆了一口氣,又有些不滿地瞪了夏柳一眼。
既然不是夏柳所為,那就是她手底下有偷東西的賤婢!
思及此,她目光犀利地掃了眼身後的宮女們,“是誰乾的?還不快站出來給蔣美人道歉!”
那名偷盜的宮女早已滿臉通紅,渾身發抖,直接被其餘宮女推出來了。
宮女跪在地上,頭垂得很低,支支吾吾地開口:“蔣...蔣美人,對...對不起......”
女為悅己者容,她與宮中一名侍衛相好,便比較注重儀容。
聽聞唐側妃新得的亮粉施妝效果很好,她便動了心思。
本以為隻是一盒亮粉而已,不會引起注意,因為她以前也順過唐側妃的胭脂。
不曾想,這次完了......
蔣詩詩冷冷看著這一切,冇有虛偽地說沒關係。
錯了就是錯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行負責。
裴玄淩以為唐側妃本人會有所表示,結果唐側妃隻是把宮女推出來下跪道歉。
他等了好一會,都冇等到唐側妃的下文。
“就這?”裴玄淩不滿意唐側妃的處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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