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沫晚慢慢的換氣,隻要一呼吸,就能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是從頭髮上傳來的。
她緊張得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薄荷的味道。
因為她隻要一聞到薄荷的味道,就會不自覺的慢慢胸悶嘔吐。
陸沫晚緩緩的向一邊挪了挪,頭抵著車窗玻璃,睫毛輕輕的眨了兩下,但還是很難受,臉上已經開始慢慢的蔓延上一層蒼白。
“你冇事吧。”他輕聲問,語氣很柔。
是傅小辭都冇有的待遇。
前麵的傅小辭撇撇嘴。
重色輕妹。
“冇事,冇事。”陸沫晚臉色微紅,是胸口發悶導致的。
傅銘斯怎麼看也不像冇事,那雙漂亮的星眸痛苦難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可能是太悶了。”
“晚晚,你不會是暈車吧,這樣吧,這裡離我家比較近,你先到我家休息一會兒。”
聽到要去傅小辭家,陸沫晚突然就來了精神,眼睛瞪得明亮有神。
“我不是暈車,就是在犯困。”陸沫晚傻笑一聲。
“那就好。”傅小辭放心的說。
傅銘斯臉上敷上一層冷冰。
陸沫晚這是很明顯的在躲他。
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一個小姑娘這麼害怕他。
剛說冇事,陸沫晚胃口突然湧上來一股難受感,她想吐。
不行了,她真的好難受。
“停車,快停車。”
傅銘斯看陸沫晚臉上很不對勁,立馬叫司機停車。
陸沫晚打開車門就吐,黃水都快吐出來了,傅銘斯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深邃的眼裡溢滿了著急。
“有冇有好點?”
陸沫晚最受不了的就是薄荷的味道,哪怕隻是淡淡的。
她一隻手把傅銘斯推開了。
“你……你離我遠點。”
傅銘斯怔了下,她剛纔是在嫌棄他嗎?
“老張,趕緊開車回家,再把王醫生叫過來。”
“是。”
陸沫晚胸悶的有些喘不上氣了,臉上燒起來一樣發燙,她跟原主一樣,都是受不了薄荷的味道。
但是,穿書之前,她已經治療好自己的這個小毛病,但是她並不知道原主也受不了薄荷的味道。
這種,過敏病症,說難受就很快。
三分鐘後,偌大的傅宅大門口。
傅銘斯把陸沫晚橫抱起來,著急的跑入彆墅。
家裡的傭人目瞪口呆。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大少爺帶女孩子回家。
看他們大少爺那麼緊張那個女孩子,肯定是在大少爺心目中很重要了。
陸沫晚雖然胸悶難受,身體虛弱,但還不至於被人抱著吧。
“你快放我下來。”她臉色蒼白,沙啞的說。
傅銘斯像是冇聽見一樣,把陸沫晚抱進了他的房間。
滿屋的薄荷味道刺激著她的鼻腔,再到胃裡,陸沫晚感受到胃裡在翻江倒海,緊接著,胸口像是被什麼大石頭堵住了,完全喘不上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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