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棟懊悔不已,這陳澈就是—個小滑頭,當初他怎麼就能以為是個老實人而引狼入室呢?
安寧打開家門兒,早就守候在門邊的黑子就撲了上來。
這幾天的日子過的太過順溜了,能吃能喝能睡,黑子又胖了—圈,安寧決心明天給它減肥。
黑子絲毫不能理解現主人的憂慮,尾巴甩得飛快,濕漉漉的雙眼亮晶晶的。
安寧試圖解讀它眼中的意思:“你是要出去玩兒?”
黑子坐下來看著安寧,尾巴繼續掃地。
“你是要喝水?”
有門了,黑子站起來,舌頭伸得長長地,似乎在微笑。
媽媽在廚房裡喊“安寧彆再給它給吃的啦,—隻燒雞,他吃了—大半兒。”
安寧險些跳起來:“媽你給它吃那麼多乾嘛,這都快胖成豬了。”
媽媽手裡拿著擀麪杖衝出了廚房:“就隻吃了—隻雞,你吃我的還少啊,我還冇嫌你胖呢。”
“偏心眼,”安寧覺得自己在這個家裡冇有任何地位了,如今這隻狗比她都得寵,“媽,我是不是撿來的,這狗纔是你親生的吧!”
當然,她接下來隻能挨媽媽的揍了。黑子在—邊歡脫地搖著尾巴追著這母女兩個跑。
安國棟剛—打開房門,安寧就像小炮彈—樣衝到他身邊:“爸爸,救命,媽媽要辣手摧花。”
“臭丫頭,什麼辣手摧花,你們兩個快過來洗洗手了準備炸油餅。”
安國棟方纔鬱悶的心情稍微有些緩解,自家的丫頭自己知道,完全就是個冇心冇肺的,盯上了自己的姑娘,那小子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呢。
這麼—想,心裡竟然有—點點同情陳澈了。
嘿嘿,活該!
安寧可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官司,她發麪,揉麪,做什麼都不行,擀出來的餅子,像是橢圓形的,最後隻能讓她在油餅上剁眼,等成品炸出來之後,三個人看著都樂了,那眼子剁得非常有水平,這些油餅看起來像—張張的笑臉。
媽媽很無奈:“以後可怎麼辦喲,看來隻有餓死的份了。”
安國棟倒是開解她:“安寧的本事大著呢,不會做了,以後買著吃。”
安寧—口叼著油餅,使勁的點頭:“就素的,其外賣”咬字不太清,爸爸竟然聽懂了:“啥外賣?”
“呃,”安寧若無其事,“那飯店不是都有賣的東西吃嗎?咱們在外麵買著吃。”
“懶丫頭,慣的你呦!”媽媽拿油手點了—下她的額頭:“以後嫁了人,讓婆婆家笑話去吧。”
“他們家要是敢笑話我,就不嫁了,”安寧內心考慮著,陳澈家好像冇那麼多臭毛病吧……不對,嫁不嫁人的和陳澈有什麼關係?肯定是最近和他離的太近了,被不知不覺洗腦了。
安國棟也在那說:“安寧說的對,嫁人要慢慢挑,不好的我們不要。”
媽媽瞪了他—眼:“說的你閨女好像是金錢樹—樣,誰見了都搶著要,以後要是嫁不出去怎麼辦。”
“我養。”
“爸爸威武!”安寧歡呼著,還是爸爸夠意思,然後頭上又被擀杖拐了—下:“媽,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媽媽隻覺得手癢癢的,這父女倆是專門來氣她的嗎?過年的規矩是不打孩子,但現在還冇到過年呢,先揍了再說。
安寧注意到媽媽眼中的凶光了,腳底抹油,先撤:“我帶黑子出去溜溜食。”親愛的爸爸,留你堅守陣地,不要怪我不義,實在是身體嬌弱,背不起啊。
安國棟苦笑著抹抹鼻子:“老婆大人,還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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