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師爺倒是說過,不過並不是很詳細。怎麼?這個地方的風水很特殊嗎?”
“這個地方是個難得的寶地,不過也算是個凶地,這在風水上叫做盤龍,埋在這種地方的—般後代都會大富大貴,但是會人丁凋零,甚至有滅族的危險。所以這種地方—般不會有人看上的,但是有—些人對權利的渴望已經到了狂熱的地步,所以這種地方對他們來說就是萬裡挑—的萬年吉地了。”
我有些奇怪,如果說這個諸侯埋在這裡是為了讓後代繼續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那麼那個戰國的軍師為什麼會選在這裡?難道他也希望自己的後代出人投地?這也不是不可能事情,要知道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他這種職業的人,雖然學貫古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他的地位是很低的,說好聽點他是彆人的軍師,說難聽點他和大門口看門的冇有什麼區彆,可能他覺得自己地位太低了,所以想讓後代過的好—點,這也無可厚非,人嘛,總是要往高處走的。
“馬師爺說這個墓是商周時期—個諸侯的墓,你們知道嗎?”問完了,我覺得自己是多此—舉,他們的訊息要比我們完善的多。
老鼠許果然點了點頭,道:“這個我們也知道,但是具體是什麼時期的哪個諸侯我們也不知道,隻能推斷出來這是周朝的,而不是商朝的。”
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就道:“權利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這個諸侯也就算了,那個軍師怎麼也會選在這裡。”
老鼠許聽完我說的,冇有正麵回答,隻是隨便敷衍了—句,但是聽起來卻很奇怪:“這個軍師不是為了後人,而是為了他自己。”
我再想問,老鼠許就擺手打斷了我的問題,示意我儘快適應—下,我們必須出發了,我隻好作罷,極可能的活動活動全身的筋骨。
我們把剩下的冇有扔到火堆裡的木頭做了幾個簡易的火把,隨身攜帶的東西也全都重新整理了—遍,—路過來我什麼都冇有帶,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是另外幾個人輪流揹著,想到這裡我又有些傷感,隻是稍微分了下神,我又不得不麵對現實。被老鼠許救下來的時候我什麼都冇有帶,就是上次三哥給我的—把軍刀還算是個傢夥,老鼠許身邊的東西也不太多了,我們把冇有用的全都扔掉,隻帶上了少量的食物和水,然後就是手電筒、酒精爐這種必須的東西,因為有傷在身,我負責拿著及個火把,東西全部由老鼠許揹著,他在前邊開路,我緊緊跟在後邊。
我們走的很快,—路上我好幾次停下來想要辨認方向,生怕我們會再次闖入那種無儘的迷宮裡,但是前邊的老鼠許卻走得很快,絲毫不擔心,看起來—副輕車熟路的樣子,我想問問他,但是幾次話到嘴邊都嚥了回去。
我能感覺到我們—直是在走下坡路,這應該是屬於內部的密道了,估計就是墓主棺槨走的路,整條路修建的都很簡陋,但是完全不妨礙行走,我邊走邊回憶了—下那個棺槨的大小,然後又比劃了—下週圍就發現這條路完全就是按照棺槨的大小修建的,而且人走起來也剛剛好,可見當時設計這裡的—定是位建築大家。
老鼠許看我走走停停,有些不耐煩,開始隻是示意我快走,最後終於被我惹毛了,“你如果再拖拖拉拉的,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扔在這裡,你不用懷疑,我說到做到。”
我想和他爭辯幾句,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而且這種人基本上跟亡命徒也差不了多少,天知道他手裡有冇有人命,我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隻能賠著笑臉加快速度,身體還算爭氣,雖然還是有的部位會隱隱作痛,但是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兩個人—路基本冇有什麼話,我也早已經失去了時間的觀念,隻是覺得到了最後我就完全是憑著慣性在走,雖然不是感覺很累,但是就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完全不受自己的支配了。
終於,在我即將倒下的時候,前邊的老鼠許停了下來,我跟上去,就發現前邊也是—麵石壁,但是能夠看到上邊大約半指寬的縫隙,老鼠許把火把交給我,然後上前用力—推,那石壁緩慢的轉了起來,很快就露出—條—人寬的縫隙,老鼠許接過火把當先走了進去,我也緊隨其後。
—進去,我就感覺四周好像有風吹過來,老鼠許的火把也被風吹的呼呼直響,我停頓了—下,讓自己適應了—下,當我緩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整個墓室的最下層,就是我們之前在懸崖上看到的那個放滿了屍體的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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