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這憨憨腦殼裡到底有冇有腦子這個東西。
“什麼嘛,這麼好的布料,穿腳上多可惜啊,三山關風沙大,我還想用這給我爹爹改個麵罩呢……”
在殷澤的再三堅持下,鄧嬋玉終於不情不願,小嘴嘟嘟囔囔的露出了那張青春氣息滿分的俏臉。
暗歎一聲可惜,這條黑黑滑溜溜又透氣的奇怪玩意,可是好不容易纔從大胖龍那裡搶過來的呢。
殷澤叫她憨憨,是絕對有道理的。
鄧嬋玉很快就忘記了之前的不情願,小表情賊兮兮的指了指站在院子裡,眺望鎮國武成王黃府方向的五色神牛。
“殿下,在我們三山關有句俗語不知道你聽過冇有?”
殷澤:“啥?”
鄧嬋玉:“外甥坑舅,不叫賊。”
殷澤:“哈?”
鄧嬋玉:“外甥就是半個兒,舅家的東西隨便拿。”
殷澤:“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鄧嬋玉:“五色神牛,我覺得跟殿下你有緣,還回去,可惜了……”
五色神牛,不還了?
聽到鄧憨憨的這個建議,殷澤的小心肝咚咚咚的開始亂跳。
反正在朝歌還是要待上幾年的,要是能家養一頭洪荒有名的神獸坐騎,貌似還真挺不錯的。
但,牛是舅舅黃飛虎暫借的啊。
人家好心借你,你卻想昧良心不還了。
殷澤捫心自問,這麼做,你良心不會痛嗎?
“咦?我好像冇長良心啊~”殷澤以拳擊掌做恍然大悟狀,既然冇有良心,那還有啥好考慮的。
月光下,殷澤與鄧憨憨站在門口就此問題的可行性商討了一刻鐘後,兩人各回各的被窩,臉上,皆有賊笑。
翌日天明,金雞報曉,神牛長哞,殷澤睜眼愣了幾秒後又閉眼繼續睡回籠覺去了。
起那麼早乾嘛?
我都是司天監太師了,不睡到中午能對得起這身份嗎!
繼續睡。
可冇睡上多久,殷澤就嗅到一股特彆容易上癮的濃鬱香氣,很上頭的那種,鼻尖也癢癢的,軟軟的。
睜眼,殷澤頭上冒出個問號,“這天,咋還黑了呢?”
難不成又有人攪亂了我對時間的認知?
在東海吃過一次虧後,殷澤就對這種事兒格外緊張,趕緊起身。
“殿下,司天監的人在門外,想請您去司天監給他們點卯。”
善財,已經換上了係統出品的女仆裝。
長度驚人的大長腿穿上了絲襪,美的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小皮鞋,蓬蓬裙,外搭蕾絲的小圍裙,一點都不露肉,但漂亮的特抓人眼球。
尤其是善財頭上那喀秋莎頭飾,跟兩根晶瑩小巧的龍角與喵喵風假獸耳一搭配,那巴掌大的小臉就跟夢幻的童話似的,簡直絕了。
秀色可餐,非善財莫屬。
殷澤打了個飽嗝,省下一頓早飯,又勤儉持家了。
在小澤家龍女仆溫柔的服侍下,殷澤手腳不動,完成了穿衣洗漱後,走出房間給司天監來的人全都打發走。
開玩笑,點卯?
點什麼卯,本太師,不點卯,也不給你們點卯。
不務正業玩忽職守就是我殷澤的為官之道。
不服你們就去找受哥告禦狀去,要是能讓受哥給我把官擼了,我謝謝你們一輩子,把五色神牛送你們都成,真心的。
旋即,殷澤就開始了悠閒的朝歌二代生活。
抽獎,鍛鍊,逛大街,半點正事兒都不乾,簡直不要太舒服。
但跟他的悠閒相比,剛剛把精力旺盛的人王伺候舒服的妲己,就開始煩躁的撓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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