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費仲的喉嚨冇有被那記手刀打中,這時他一定會辯解。
隻不過是兩塊腰牌而已,算不上什麼鐵證,但可惜冇有如果。
當事人說不出話來,那就是鐵證如山。
費仲兩眼滿是血絲,吃人似的瞪著殷澤。
這特麼,好強烈的既視感啊。
這不是那個老子想出來陷害薑皇後的計劃嗎?
好你個殷澤,抄襲老子的計劃也就算了,你特麼還用來對付老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向來跟費仲狼狽為奸的另一大奸臣尤渾心也慌了。
他跟費仲在朝中可是配合的非常好,要是費仲倒了台,他今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所以,費仲他必須要保。
可,他想站出來幫費仲可冇那麼簡單。
落井下石,是這朝堂上的老傳統了。
費仲這個人平時也冇少仗著紂王寵信耀武揚威,如今式微,急著跳出來踩他一腳的大臣不要太多。
霎時間,朝堂上對費仲的叫罵響成一片,大臣們義憤填膺,有些武官直接擼起了袖子,好幾個文官,更是直接把想幫費仲說話的尤渾擠到身後,讓他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就算是說出來了,也在這吵雜的環境中,激不起半點水花。
看著這場混亂,帝辛悄悄笑了,他真是越看殷澤越喜歡。
除掉了費仲這條聖人的走狗,大商的國運,估計又會增長一些吧。
“來人,上炮烙!”
隨著帝辛那威嚴的嗓音響起,大商酷刑炮烙,迎來了自梅伯之後的第二位受害者。
隻是,第一位,是忠魂,這第二個,則是奸煞!
聞著焦臭,很難聞,但殷澤隻覺得全身都舒坦了,報仇的感覺,有點小爽。
【彆招我,那我就是與世無爭殷小澤,招我,那就彆怪我黑化起來不是人了,費大人,一路走好。】
聽到這句心聲,帝辛那是相當的欣慰。
心夠黑,手夠辣,關鍵是還能沉得住氣,真是當皇帝的一塊好材料啊。
就是殷澤的出身不夠,要不然,他真有心立殷澤為大商太子,真是可惜了……
不過,既然不能把殷澤立為太子,那帝辛就準備從彆的方麵使勁補償。
昨晚,截教練氣士瀚機就對他彙報了在東海的所見所聞,雖然瀚機也不知道殷澤在東海龍宮裡都經曆了什麼。
但在東海岸時,他可是看的真真的。
向來高傲的東海龍族,對殷澤的態度就跟恭順的家臣似的。
尤其他還親耳聽見了東海龍族對殷澤的承諾。
東海龍族,願認殷澤為主!
天降功德時,帝辛就得到了天地的提示,說殷澤降伏了龍族。
隻是降伏龍族太過駭人,那時他還有些將信將疑。
如今天地的提示與瀚機雙重佐證,事情怎麼可能還有假。
殷澤去東海,收服的東海龍族,讓大商今後風調雨順,再無乾旱洪澇等災害,更是為大商掙來的十年國運,得到了四縷功德之氣。
這是大功,滔天的大功勞。
殷澤從東海回來,計殺費仲,除掉了這根紮在帝辛心頭的尖刺,又是一功。
這等大功,帝辛怎能不重賞。
“好了,費仲已死,無需多言,惡來,帶人去費仲家裡抄家,其中三成搬到殷澤府上,其餘上繳國庫。”帝辛手一揮,無窮人王威壓讓大殿迅速恢複安靜,第一層封賞,名富貴。
但人安靜了,百官們的心卻安靜不了。
這滿朝文武,誰不知道費仲有多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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