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頌梨也跟著說道,“是啊,徐二哥,親家太太他們知道你送我回來,即便你今晚不回去,他們也能猜到你留宿了,不會太擔心的。”要不是被趙鬱檀耽誤了,他也不至於來不及出城。
徐二哥看了一眼天色,又估摸了一下,最後隻道了一句‘叨擾了’。
“爹孃,有飯冇?我餓死啦。”
“有有,怎麼這麼晚?你爹差點就帶人出去接你去了。”蔣氏一邊讓人擺飯,一邊詢問。
然後他們就知道了女兒先是因為救了親家孫子耽誤了回來的時間,又在半道上被趙鬱檀攔車纔會入夜纔到家。
提起呂頌梨救人一事,徐二哥再次向他們鄭重道謝。
“徐二哥,在徐家時,親家太太他們已經謝過我了,咱們都是親戚,我遇上了便救了,你也不必如此見外。再說,你剛纔還一路護著我回來呢。我是不是也得一再道謝呢?”說完,呂頌梨招呼徐二哥趕緊吃飯。
呂父呂母跟著謙虛道,“是啊,她也是恰逢其會。”
女兒有本事了,還救了人,呂德勝和蔣氏作為父母,感到非常與有榮焉。但這恩情一直掛嘴上也不妥。於是他們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趙鬱檀她攔著你想乾什麼?”呂德勝可冇忘閨女因為被她半道攔下才晚歸的。
呂頌梨正在吃飯,她是真餓了,冇空回話。但她是有嘴替的人,墨冰替她回答了她爹孃的問題。
聽完墨冰的敘述,呂德勝隻吐出四個字,“不知所謂。”看來,趙家捱得打還是太輕了。
再思及趙鬱檀竟然精準地將她堵在半路上,夫妻二人雙雙皺起了眉頭,看來很有必要排查一下府中的下人了。
不想打擾人家一家三口,徐二哥很快就吃完了晚飯,蔣氏安排他到客房住下,然後領著下人開始收拾徐家的回禮。
呂頌梨吃完飯,滿足地摸摸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和一旁的老爹說,“爹,這兩天趙家估計有大動作,咱們的人可以撤下來了。”
前些時候,她和趙鬱檀同時落水,趙家就操縱輿論,安排了人給她們潑臟水,自黑,試圖換親。她老爹也安排了人下場混水摸魚,把臟水都往趙鬱檀身上潑。這麼一搞,趙鬱檀的名聲臭不可聞,她的名聲倒是還好。
按她預計的話,接下來他們趙家自己就能將自己送走,如果再加上他們的人,這火就燒得太旺了。要是趙家反手一個栽贓,他們呂家不就吃虧了嗎?如果她是趙家主事者,她一定會這麼做的,摟草打兔子,還能整一整他們呂家出口惡氣。再說了,她爹養著這麼些水軍也不容易,估計錢冇少花,現在嘛,能省一點是一點。
聽到她的話,她老爹給了她一個疑惑的眼神。
呂頌梨便將自己的猜測分享給了她老爹。
呂德勝聽完,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卻也肯定了她的分析,因為他也注意到了,最近關於趙鬱檀的謠言反倒越演越烈,比之前猛烈多了。那臟水一盆盆往趙鬱檀身上潑,把她說得連勾欄院的妓子都不如。呂德勝都覺得納罕,趙家對自己女兒挺能下狠手的,如此不遺餘力地汙自己,世所罕見啊。
一旁的蔣氏聽著父女倆的對話,想起一件事來,“對了,謝家今天給咱們下了一個帖子,約我們呂秦趙謝四家一起商談如何解決落水風波之後幾家的婚事變動的問題,地點安排在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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