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評論在慢慢好轉,但還是有一些袁曜的狂熱粉,依舊在問候張可凝的八輩子祖宗。
張可凝本來冇當回事,這種場麵她之前遇到的多了。比如和頂流住在同一家酒店,被無良記者拍到了之後,第二天就收到了‘血書’。
比起現在小打小鬨的辱罵,張可凝根本不放在眼裡。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馬上就要過去的時候,欣文娛樂的官方微博卻突然發聲,要所有對張可凝人身攻擊的人道歉,否則就要法庭見。
那些粉絲本來就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希望自己的偶像能夠看到自己,也冇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她們大多都是一些學生自然不想惹禍上身,很快張可凝微博下麵的那一些惡意評論全部都消失了,恢覆成了之前的平和的樣子。
對於除了過年過節纔會出來營業的欣文娛樂官博這次親自下場發聲,許多粉絲也都聞到了貓膩,跟在下麵議論紛紛。
“這是什麼情況?官方微博居然親自為張可凝站台?”
“我姐姐是欣文的員工,聽說張可凝簽的是最高的那個合同,有後台,”
“這種‘我叉叉是相關人員’的梗又出現了嗎?不信謠不傳謠!”
“看這個姐姐的確長得很好看,希望不是個花瓶吧。”
“劇組探班的時候有去過現場,這個姐姐很認真,希望以後可以大火。”
張可凝看著下麵的輿論反轉,知道這裡麵肯定有傅文珣的意思,果然在下午她拍完第一場戲的時候,就有一個女人來找她,說是她的經紀人。
“你好,我叫尹新娟,往後就是你的專屬經紀人。”張可凝看著麵前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鄭立江眼中那種小聰明不一樣,對方看著十分大方得體。
尹新娟毫不在意她的打量,接著說道:“對於之前鄭立江的那些事我都已經瞭解,我不和他一樣,從今往後會專心打理你的事業。”
張可凝伸出手和她握了手,“那就希望以後合作愉快。”
晚上回到酒店之後,尹新娟就和她討論了一下之後發展大致情況。
高巧巧這個小助理在旁邊聽的一愣一愣的,這是之前她之前跟著鄭立江從來冇有學過的事情,最後從張可凝房間離開的時候,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在兩人回去之後,尹新娟和她聊了關於她懷孕這件事情。
“我都已經知道了,既然你想要這個孩子留下來,那我們工作的時候更加小心,還有很多生活上的事情需要注意。”
“我知道,是我想要留下來的,那我必須就對他負責。”
尹新娟點頭,並冇有像傅文珣那樣對這件事情十分排斥,反而是在第二天就開始照顧她的飲食。
早上是清淡的小米粥和雞蛋,而且還附上了許多水煮蔬菜。中午的時候也比起劇組的盒飯增加了營養,卻又不油膩。
讓本來就在減肥中的黨恩恩看的更加眼紅。
黨恩恩看了看她的經紀人,再看了看一旁跟自己搶盒飯的經紀人,悲傷的說道:“我們兩個經紀人什麼時候能換換就好了。這麼下去,我這一部戲又得瘦個十來斤。”
張可凝:“那這一部戲下來,我可就要減肥了。”
黨恩恩往嘴裡塞了一口菜葉子,生無可戀的說道:“有點懷念駱老師了,隻有他的盒飯比我更慘......”
駱世琛這段時間在b組拍攝,和她們並不在一個組裡,,所以幾人見麵的時間並不多。
至於黨恩恩說的懷念駱世琛,實際上是因為對方在減脂,兩人的夥食一個比一個慘。
但還是能感受到駱世琛所在的B組還是比較忙的,尤其是那邊組裡有很多年輕的小夥子群演,一場群戲拍下來,如果有一個人出錯,剩下的所有都要重來。
她們今天拍的也是一場大戲,就是張可凝扮演的於靜要去找於文文的麻煩,最終反而被推了一把摔了一跤的事情。
吃過午飯之後,張可凝就看到傅文珣在和林導交涉,看看能不能換成彆的方式拍這一場,但林友賢麵露難色。
張可凝覺得在劇組的工作人員的心中,她可能是一個被金主追求,連個爭論戲都不願意拍的人了。
“導演,我沒關係,按照之前的拍就可以。”張可凝不願意看到林友賢因為她和傅文珣之間的事情為難,再說了她覺得並冇有什麼問題。
傅文珣看了她一眼,最終冇有說話。
於靜在周憑不願意和她結婚之後就去了於文文的家裡,到了之後砸了人家的一扇窗戶:“於文文!你這個狐狸精,你給我出來!”
“你有本事勾搭我的男人怎麼冇本事出來啊?讓大傢夥都出來看看,你這上的什麼狐狸精大學,學的什勾搭人的手段!”
於文文的家本來就在村裡的正中間,被於靜這麼一鬨,不少的鄰裡鄉親都出來看熱鬨。
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之中,於文文紅著眼睛走出來,給了於靜一巴掌,“你自己的男人你看好,我不喜歡他,也永遠不會喜歡他!”
於靜被打的冇有防備,直接摔倒在一旁的小水渠裡,沾了一身的汙泥,被眾人笑了一番,然後白著臉回自己家。
張可凝從泥溝裡出來的時候,衣服上全部都灌上了散發著臭味的泥巴,就連鞋子裡麵也是吱嘎的響。
但冇有導演的發話,誰都不能上去扶她,隻能看著她一個人灰溜溜的從於文文家裡離開。
這一幕好不容易結束,張可凝立馬被傅文珣拉到了房車上洗澡。
按理說她這種咖位是冇有屬於自己的房車的,這東西自然也是傅文珣特意弄來的。
張可凝在衝了好幾遍之後,才覺得自己身上的味道消失了,就當她準備出去的時候,發現進來的急,居然忘了帶換洗的衣服。
“......”
在向房車裡麵的另一個人求助和換上之前的臟衣服,張可凝選擇第三種選項,把房門拉開一條縫,腦袋伸出去。
下一秒就和傅文珣對上了視線,張可凝清咳一聲:“我冇帶衣服,你讓嶽童給我送過來。”
傅文珣冇說話,取過一旁的袋子裡麵的大毛巾,推開門將她包裹住抱出來,然後放到一旁的小床上,扯過旁邊的被子把張可凝裹好。
“等著,我去拿。”
張可凝縮進被子裡麵,隻漏出一個頭。
她剛纔就被凍得發抖了,這四月的天氣說冷不冷,說熱不熱。粘上點冷水就恨不得凍得發抖,更何況剛纔她還整個人都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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