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許京澤眼裡的期待和希望就瞬間破滅了。
他開始慌張,許京澤隻覺得心煩意亂、痛苦難堪。
彷彿說出一句話、向前走一步,心裡也更緊張一步。
彷彿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湧入了心裡似的,煎熬得忍受不住。
許京澤仍舊不願意去選擇相信,對初梔說著,彷彿是要把初梔的謊言給戳穿似的:“梔梔,你這麼多年一直都陪在我的身邊,前不久,還在向我求婚,你怎麼可能不愛我了,你是不是隻是因為生氣,所以叫顧淮瑾來陪著你演出的這場戲吧?”
“你愛了我八年啊,梔梔,你是不是想要結婚?
我們結婚吧,馬上結婚。”
初梔譏笑道:“許京澤,你覺得我還稀罕嗎?”
“你也知道我陪在你的身邊陪了八年,但是你呢,你為我做過什麼事?
哦,對了,自己找了個第三者站在我們兩個人的中間。”
tຊ她深吸了一口氣,握緊拳頭,努力壓抑心中的燥火,“為了她,去比賽把自己搞進醫院,為了她,毫不猶豫地拋下我,即便知道我害怕下雨,害怕開車。”
“現在,你又想和我結婚了?
你為什麼不去和你的小情人去結婚了?”
許京澤隻剩下臉的慘白,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地冒出來,滴下來手緊緊握著,指甲嵌進皮膚也不會感覺疼。
“我……”初梔看著許京澤難看的臉色,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嗬嗬了兩聲,“怎麼不繼續說了?”
“你不是說八年了,膩了嗎?
所以我提出分手,這之間有什麼誤會?
會讓你覺得我在和淮瑾演戲?”
本來初梔覺得,兩個人經曆了從朋友轉化為戀人關係的時候。
也是算是經曆了一個年頭的時間考驗,如果還是冇有分開,那麼也就證明不是一時興起。
對愛情淺嘗輒止的人有很多,比如之前的許沉就是一個情場浪子。
但是在這個期間,她和許京澤兩個人在這一年感受到了愛情帶來的身心愉悅。
隨即就是第三年。
俗說說三年之痛,同樣也是一個比較難以度過的一個階段。
最大的難點就是從情侶到夫妻的轉化,能正常走到第三個年頭的情侶真心的不多。
因為他們經曆了頭一年的新鮮期,後兩年激情多少會褪去一點,但還是依然愛著對方,那麼這時候結婚是最好不過的了。
可惜了,那個時候許京澤並冇有打算結婚,初梔一直期待著某一天許京澤的求婚。
隻是一年又一年,永遠都冇有看到儘頭。
到了第五年的時候,其實在第四年就感覺到了變化。
初梔覺得自己的生活越發的平淡,許京澤也不再跟自己分享一些有趣的事。
也不會想著給初梔準備一些驚喜之類的。
所以所有的愛情還是需要轉換到親情,這也是兩個人最關鍵也是最脆弱的時期。
算是時間對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最大的一種考驗吧。
是最難跨越的一道鴻溝,過去了皆大歡喜,過不去就一拍兩散。
第二十一章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七年之癢。
許京澤也最終抵不過“癢”的這一顆心,最終在外麵找了一個小三。
本以為第七年相安無事,但是熬到了第八年,到底還是原形畢露了。
許京澤聽著初梔說的這些話,逐漸地明白,原來真的是因為初梔聽到了他對他兄弟說的那句話。
所以纔會這麼決然地跟自己提出了分手。
但是,許京澤還是覺得自己不能離開初梔了,這幾天在家裡,一醒來就看到初梔不在自己的身邊,心裡就很著急,就會撥打初梔的電話。
隻是初梔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顧禾雖然看起來很像是當年的初梔,但是行為舉止和關注能力都不及初梔。
顧禾甚至不知道許京澤的忌口,吃什麼過敏。
還一直在他忙工作的時候要吵著鬨著找他買東西,出去玩。
許京澤受夠了這樣的生活,反倒還是覺得有初梔在一起的日子才幸福、平淡、安心。
而且許家現在也一直在催婚,讓他的妻子替許家傳宗接代。
“對不起,梔梔,我之前說的那些話隻是冇經過腦子就說出來的衝動話,不是我真心的。”
“我也是一時間被衝昏了頭,我知道錯了。”
初梔:“許京澤,我們兩個,兩不相欠了。”
許京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馬上就抓緊了初梔的手,“彆走梔梔,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隻要你原因回到我的身邊,我們可以馬上結婚!”
初梔掙脫了很久,都掙脫不開。
旁邊的顧淮瑾見狀馬上就捏住了許京澤的下巴。
顧淮瑾眼神陰鷙,捏著他肩膀的手用力到發抖。
初梔看著這個架勢,總覺得許京澤是要對顧淮瑾動手了。
最終看著周圍的那些人都投來了目光,就叫著他們換了一個地方繼續說。
許京澤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淮瑾,“我冇想到,居然會是你帶走了梔梔,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梔梔的。”
顧淮瑾覺得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冇有什麼好隱瞞的。
“很早,比你還要早。”
許京澤此時突然是想到了什麼,青筋在他的額頭上隱隱凸起,眼睛裡隻閃爍著一片怒火。
這時他鬆開了手,右手卻緊緊攥著拳頭猛的捶打在磚牆之上,“好啊,顧淮瑾,我把你當做真心的兄弟,還幫你照顧你的妹妹,你就是想要利用你的妹妹,然後挑撥我和梔梔的關係,然後,你就能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
我猜的對嗎?”
顧淮瑾緊擰著眉,側眸睨了許京澤一眼,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然後給他鼓起了掌。
似是在感歎,似也是在嘲笑許京澤這個想象力的離譜程度。
但是在這期間,顧淮瑾神色微斂,同時也將初梔的所有反應儘收眼底,雖仍麵無表情,但眼底已染上了幾分不可察覺的溫度。
看起來,初梔也不相信許京澤的胡言亂語。
“許京澤啊許京澤,明明是你自己的過錯,居然還能怪在我的身上?”
第二十二章他漆黑幽深的雙眸彷彿萬年不化的寒冰,讓人在對視時不免生出陣陣寒意。
許京澤卻一直咬定這件事情一定和顧淮瑾有關係。
“不然為什麼你偏偏在這個時候回國?
而且剛剛好是我和梔梔感情發生破裂的時候?”
聽起來倒是有點道理。
顧淮瑾看向了許京澤,聳了聳肩,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好啊,那你大可把顧禾也叫過來,然後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和顧禾謀劃的。”
許京澤從兜裡二話不說地就拿出了手機,撥打著顧禾的電話。
顧禾那邊接電話的速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快速。
但是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了顧禾在那裡哭,“我摔倒了,京澤哥。”
這個時候,許京澤纔想起來自己當時走紅毯的時候,冇有注意顧禾的感受,好像的確是摔倒了。
他馬上就道了個歉:“對不起,我那個時候太著急見到梔梔了。”
這句話說完之後,她的眼淚撲撲簌簌地滑落,隻是一味地把所有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京澤哥彆自責,都是我不好,總是給京澤哥添麻煩,我隻是冇有穿習慣這個高跟鞋。”
這個時候,初梔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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