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插手,回廚房去做飯吧,少不得還要留我們吃完飯呢。”
傭人顫抖著雙手,被嚇的挪不開腳。
隻好驚叫。
“大少爺,救命啊,大少爺。”
雜亂的腳步傳來,像是拖鞋摩擦地毯的聲音。
樓上跑下來一個男人。
男人神情呆滯像冇睡醒一樣。
骨瘦如柴,幾步路走的搖搖晃晃,好像一陣風吹過來就能把她吹跑一樣。
他的頭髮如同枯草般雜亂,唯一比街上的乞丐好一點的就是他穿著乾淨。
“爸,你怎麼了?”
男人三步一晃的走到楚天齊麵前,伸手扶住了他。
“你們來我家做什麼?
闖進我家,傷害我父親,我這就報警!”
楚昭看著麵前的女人。
她長的十分美麗,可眼中帶著那份狠辣讓人不寒而栗。
對了!
她就是南綰!
他停住撥號的手,氣焰頓時熄滅了。
南綰雙手抱胸站在父子二人麵前,雖然冇有他們兩個人高,但是氣勢絲毫不弱。
“報啊,你不報警,我還要報警呢!
正好讓人來幫我找找兒子,到時候看看警察會抓誰!”
楚昭將楚天齊攬在身後。
他的胳膊一碰楚天齊,楚天齊便疼的叫了出來。
“南綰,你不就是楚昀的姘頭麼,誰給你的底氣來我楚家耀武揚威。
彆說你還冇嫁給楚昀呢,就是嫁了,也是嫁到我們楚家。
你居然敢對我爸動手,想嫁進來是做夢!”
南綰還冇開口,門外響起清冷的聲音。
“做不做夢的,你說了算?”
南綰看向聲音的方向。
林立推著楚昀從大門緩緩走進來。
楚昭臉色一變,像是害怕了一樣差點癱在地上。
還是旁邊的楚天齊用身體撐了他一把,他才勉強站住。
楚昀滑動輪椅,來到楚昭和楚天齊麵前。
那冰涼的眸子似乎能凍住一切。
“孩子在哪?”
楚昭迴避楚昀的眼神。
“什麼孩子,我不知道!
我和我爸今天都冇出門,什麼都不知道!”
“冇出門?”
宋栩在身後出聲。
“我們剛來的時候你家保姆還說,說我們來的巧,你們剛回來。”
南綰臉色更加陰沉。
“我們既然找上門來,就不會冤枉你們,所以趕緊把孩子交出來,我最後說一遍!”
楚昭不敢跟楚昀瞪眼,一身的火氣全都發在南綰身上。
“弟弟,你就任這樣一個賤人在家裡大呼小叫?
奶奶還在樓上休息呢!”
楚昀皺緊眉頭。
“你說的對,不能這樣問,這樣問什麼都問不出來。”
楚昀轉頭看向南綰,聲音稍微溫柔了一些。
“綰綰,看起來你身手不錯啊。”
楚昀的的眼神在楚天齊的身上上下打量。
那背過去手的姿勢,明明跟他被南綰把胳膊掰脫臼的姿勢如出一轍。
南綰不太想和楚昀說話,可看著楚昀那蘊含深意的語氣,她老實回答。
“像你堂哥這樣的,我一個人能打他十個。”
楚昀長舒一口氣。
“那就把楚昭能卸的地方都卸下來吧。”
南綰轉頭看了楚昀有點驚訝。
這男人是楚昀的伯父和堂哥,楚昀居然冇有阻止她,還讓她動手!
她覺得自己像是楚昀身邊的打手。
第177章孩子,不見了!
可轉念又一想,這兩個人打定主意不說,自己還真拿他們冇什麼辦法。
但楚昀開口又不同了。
南綰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上前,直接卸掉了楚耀的兩隻手臂。
在腿彎處一踢,兩個人便跪在地上。
肩關節脫臼的父子二人如兩隻掉膀子的雞一樣匍匐著。
“楚昀,我可是你的大伯父,是你父親的親哥哥,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楚昀推著輪椅靠近楚天齊。
“我問你,孩子去哪了!”
楚天齊氣的額頭青筋暴起。
“我說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最後兩句幾乎都是在喊的。
南綰下手的時候是很重的。
不像楚昀那種隻是輕輕的抻脫臼,一下就能弄回去。
而是把整個肩胛骨都扭錯位,這樣不管動不動都會疼痛難忍,就連呼吸都會覺得疼。
“還嘴硬!”
南綰捏住楚天齊的下巴,一掌劈下去,楚天齊的嘴就無法閉合了。
他鼻尖頓時浮起一層薄汗。
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隻幾秒的功夫,口水順著嘴角躺了下來。
“嗚嗚嗚嗚嗚……” 他想說,但是開口發出的隻有嗚咽聲。
“楚昀,你這個畜生!
你奪走了家產,還將我們放在這個破房子,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廢人就要有廢人的自覺,安安心心養傷不好麼!”
“楚家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是祖輩傳下來的,你憑什麼一個人把這不放?”
楚昭眼中爆發出貪婪的神色。
開口便是詰問。
楚昀卻雲淡風輕的歎了口氣。
“你以為我為什麼把持著楚家?
還不是因為你們太廢物了!
好好地家業敗到現在這樣,祖宗的棺材板我都快按不住了!”
“你以為我是貪戀這點錢,像你們那樣?
拜托,咱們楚家也算是富了幾輩了,祖母也冇少給你錢花,你彆一副冇見過錢的樣子好麼?
我手下的生意哪個不比楚家這點破爛值錢!
我把著,是不想讓祖宗的家業敗光!”
“楚昭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讀過書的人。
你有手有腳的不想著自己做點什麼,冇事綁架我兒子?
你綁了他能做什麼?
跟我要贖金?”
“我隻是腿廢了,不像你們父子倆,是腦子廢了!
綁孩子的事問過祖母了麼?
她也同意了?”
楚昀逼近楚昭。
眼裡那種攝人的光,讓楚昭更加無法直視他。
“楚昀,你住手!”
蒼老的聲音自樓上傳來,聲音裡含著慍怒。
雖然是楚昀的祖母,但楚家有錢,日常的包養做的很到位。
樓上下來一個看著五十幾歲的女人,仔細看,臉上還畫著淡妝。
外表可以改變,但是聲音是無法改變的。
她的嗓音已經昭示著,她不再年輕了。
“你要對你大伯父和堂哥做什麼!
你這樣做,你父親在地下知道了,該有多傷心!
他在世時,最是敬重你大伯!”
楚昀滑動輪椅退了幾步。
“祖母。
我兒子不見了,所以來問問大伯和堂哥。”
“那你問完了麼?
問完可以走了,我這裡冇有你兒子。”
楚昀仰頭,直視著老太太。
“祖母,我知道你從小就不喜歡我,喜歡大哥,但大哥現在已經冇辦法再管楚家的產業了。
楚氏的企業每個月的分紅都有準時的打到他賬戶上。
他就算是揮霍,也夠花了。
如果他能攢下錢,就算是投資也夠了。”
“他若是自己有本事,想管理楚氏,完全可證明給我看。
他可以自己創業,投資,要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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