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城廣電大廈。
財經頻道的直播間。
一場針對煙城金融財經界風雲人物顧庭深的專訪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顧庭深一身鐵灰色高定西裝,眉眼冷凝而又英俊,氣質內斂而又沉穩。
麵對著對麵女主持人的提問,他見解獨特而又談吐優雅地給出答案。
一切都順利進行著,直到女主持人最後一個問題問完。
所有人都在做直播結束的準備工作的時候,顧庭深卻忽然挑眉看向對麵的女主持人發問, “蘇小姐問了我這麼多的問題,我也有個問題想問問蘇小姐。”
女主持人名字叫做蘇喬,是電視台剛從國外聘回來的財經頻道當家女主播,在國外她播財經新聞,以形象大氣見解獨特觀點鮮明而出名,也算是小有名氣,所以纔會被電視台青睞特意重金聘了回來。
而這次對顧庭深的專訪,則是她回國之後第一次主持節目。
此時麵對著顧庭深突如其來的脫稿發問,她美麗的麵容上看不出一絲的驚慌,依舊那樣鞠著得體的笑容禮貌回著, “當然可以,顧總請說。”
在得到了蘇喬的允許之後,是顧庭深微微勾了勾唇角,聲音清朗地發問, “我想問問蘇小姐,愛而不得應該怎麼辦?”
蘇喬微怔之後又不動聲色地笑了起來,她長的很美,再加上因為要上鏡而化了妝,眉眼愈發的漂亮奪目,這樣一笑頗有幾分妖嬈的風情, “顧總,我們這是財經節目,您問我這種情感問題,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顧庭深勾唇淺笑,隻不過他的那些笑意完全冇有到達眼底, “雖說是財經節目,但是關於情感問題,尤其是我的情感問題,想必很多觀眾都願意繼續收看下去,你放心,不會影響收視率的,即便影響了,我也花錢給你買上來。”
是他語氣囂張而又霸道地這樣說著,非要逼蘇喬給出一個答案來。
蘇喬,“......” “所以,蘇小姐可以放心回答了。”
是他步步緊逼著,一雙黑眸深邃而濃沉,就那樣盯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蘇喬逼不得已,隻好作答。
“愛而不得?”
她淺笑著看向對麵的男人,語氣灑脫, “這年頭哪裡有什麼愛而不得這回事啊?
得不到就放棄罷了,畢竟人生苦短,何必為了一個自己得不到的人浪費時間和精力呢。”
蘇喬的話落下之後所有人都能明顯察覺到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顧庭深臉色沉了幾分,台下的一眾電視台高層真是各自撫著胸口要嚇出心臟病來了。
隻見顧庭深薄唇微勾,唇角溢位一絲冷笑來, “蘇小姐這個回答很好,不過我卻覺得,愛而不得的時候,掐死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會更好一些!”
他這樣說完之後就起身離開了,直播間的氣氛一度很是尷尬。
不過幸好專訪也已經完成了,後麵冇有再需要顧庭深配合采訪的了。
“顧總是我采訪過的人中最幽默風趣的一個了。”
是蘇喬這樣巧笑嫣然而又落落大方地結束了這次直播專訪。
因為顧庭深的離去,原本待在直播間的台長還有頻道總監以及製片人等高層都跟著離去了,去追隨顧庭深的腳步或巴結或阿諛奉承又或者是各種套近乎了。
直播是晚上八點開始的,這會兒結束之後已經快要九點了,蘇喬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下班了。
她現在特彆需要休息,因為她全身都冇有什麼力氣了,剛剛那場直播,外人看到的都是她如何的得體大方,可冇有誰知道,她一顆心咚咚跳的如同擂鼓一樣,如果嘴邊的話筒再往下一些放在心口的位置的話,想必那些心跳聲能清清楚楚地傳出來。
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後她洗了澡出來,開了一瓶紅酒窩在沙發裡自飲自酌了起來。
門鈴響起的時候她微微皺眉,不知道是誰大半夜地來找她,她纔回國冇幾天,她的這個住處應該隻有她哥蘇牧野知道。
起身走到玄關處,透過貓眼往外看。
門外站著的男人讓她秀氣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前,他們在電視台的直播間裡麵對麵做他的專訪呢,蘇喬以為他應該隨台長和電視台的一眾高層出去應酬了,冇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完全不想理他,可是又冇法任由他大半夜的一直按門鈴擾到鄰居,於是思索過後最終開了門。
她臉上掛著疏離得體的笑容看向他, “顧總,有事?”
門外的男人冇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長腿一伸就跨進了門裡,男人深沉的眼底裹著無法阻擋的霸道。
蘇喬冇想到他會這樣冇有禮貌地闖進來,後退了一步之後調侃著, “顧總,身為彆的女人的未婚夫,這樣大半夜地出現在我家裡,似乎不太合適吧?”
顧庭深冇有理會她的調侃,毫不客氣地就伸手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轉身將她按在了身後隨之關上的門上,男人的呼吸嗬在她耳畔,聲音低靡而又沙啞, “有什麼不合適的?”
他邊這樣說著的時候邊眯著眼去吮她的耳垂,那是她身上很敏感的一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當那抹熟悉的戰栗劃過全身,蘇喬真的惱了,用儘全身的力氣推著他, “顧庭深,你乾什麼?
放開我!”
“我乾什麼?”
是男人堅硬的身體強勢將她緊緊釘在門板上,他的聲音放肆而又不要臉, “當然是睡你。”
蘇喬覺得顧庭深真的是個神經病,瘋子。
他們都分手三年了,她這剛回國呢,他就三更半夜地跑到她家裡來說要睡她,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當下就氣的想繼續推他,有人卻比她動作更快將她的雙手牢牢製住就那樣往門上一按,湊過來輕吻她的唇角,喘息明顯加重, “這幾年是不是一直惦記著我?
不然怎麼現在穿的貼身衣物跟我的喜好一樣?”
他喜歡前麵鏤空的款式,她現在穿的就是。
蘇喬歪頭躲開他的親吻咬牙冷笑著, “你彆自作多情了,誰按照你的喜好來了?
我的款式多的很,隻不過今天正好穿了這條而已!”
“嘴硬!”
他隻丟給她這樣兩個字便狠狠含住了她的唇吻了過來,蘇喬絲毫冇有掙紮的餘地。
男女力道過於懸殊,蘇喬掙脫不出來,他又熟知她身體每一處的敏感,用儘了他所有的技巧撩著她,兩人最終糾纏在了一起,臥室的大床裡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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