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驚詫的看著林風,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候的姑娘對於這些還是比較靦腆保守的,婚姻也通常都是父母包辦的。
“還未問及姑孃的芳名?”
林風謙謙有禮。
“奴家叫玉小妹,感謝世子厚愛,隻是我己經有婚約了。”
那姑娘抬頭認真看了下林風,又迅速低下了頭。
林風的模樣那是俊俏的很,身高八尺,麵白如玉。
而且是王爺之子,得其垂青,想想也是不賴。
想著想著,姑娘怔怔入神。
“姑娘?”
林風喊了幾句。
“啊。”
姑娘回過神來,雙頰緋紅。
“可曾下過文書聘禮?”
林風詢問道。
“不曾,隻是和鄰家哥哥口頭上有過約定,父母也都知曉的。”
玉小妹說到鄰家哥哥的時候,眼神又慢慢變得堅定:“所以隻能感謝世子厚愛了。”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林風兩手一攤。
玉小妹才又反應過來,哥哥還在他手中,忙又跪倒在林風麵前,哀求道:“世子,請你放過我哥哥吧。
隻要你高抬貴手,我來世做牛做馬也一定報答你。”
“我可是真在鬼門關跑了一趟。”
林風站起身,用手捧起玉小妹的臉蛋。
也難怪前身對她不惜犯禁,玉小妹也真是清新自然,精緻可人。
就在此時,桌上的茶壺突然一陣轉動,壺嘴裡噴出水流,朝林風射來。
林風嚇了一跳,慌忙躲開。
但茶水依然噴到全身,讓林風狼狽不堪。
法術!
控水。
也是玉小妹的法術不精,隻能控製水流,卻無法對人造成多少傷害,慌忙中使用,更成笑話。
“大膽。”
小花趕忙上前,給了玉小妹一個耳光:“竟敢傷害世子!”
“我——”玉小妹握住臉頰,慌忙解釋道:“我隻是以為——”林風眼珠一轉,冇想到這玉小妹還能控水。
這讓顏值己經很高的玉小妹在林風心中加分不少。
“好了,這幾天你就在這好好思量。”
說完,林風不顧玉小妹的哀求,轉身離去。
林風回想剛纔玉小妹的法術,笑著搖了搖頭,果然是小把戲,這法術不修也罷,還是過好自己的紈絝生活吧。
無所事事,林風乾脆在院中跑起步來。
院子足夠大,跑兩三圈就熱汗淋淋。
“世子,奴婢侍奉您沐浴更衣。”
小花媚眼如絲。
林風點了點頭。
這玉小妹暫時還難以馴服,隻能先去去火了。
幾個奴仆很快就打好了熱水。
林風展開雙臂,任憑小花幫其褪去衣裳,赤條條的躺進浴桶。
小花也嫻熟的脫下涼衫,露出酮體,跨進桶中,辛苦勞作起來。
頓時滿屋生香,嬌喘連連。
中午時分。
女婢小月跑到林風麵前行禮:“世子,那李少來了。
看樣子又要蹭吃蹭喝了。”
“你這丫頭,少貧嘴。
本世子差這些銀兩?
何況人家也是堂堂大將軍之子,用得著蹭嗎?”
林風憋著笑說道:“頂多算是手頭緊。”
“哼。”
小月還是倔強的一甩頭,顯然對這個李少很不友好。
“還不去備上飯菜。”
林風催促道。
看著小月離開,林風喃喃自語,越來越冇大冇小了,哎。
正想著,從門口衝進來一個身材微胖男人,正是李少,李叔達。
“風兄,我的風兄,你總算是重見天日了啊,不枉我天天來此蹲點。”
來人一進來就叫喊著。
“怎麼說話呢?
我這是重見天日嗎?
我哪天不見天日。”
林風恨不得踢他一腳:“我這是厚積薄發,馬上如日中天。”
“得得得,我錯了。
行不?
看你精神氣不錯啊。
那樣的傷竟然被你挺過來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以後發達了,可彆忘了兄弟我啊。”
李叔達嘖嘖稱奇,盯著林風,環顧一圈。
“今兒個過來想乾嘛?
早說早滾蛋。”
林風不理會他的奉承。
李叔達頓時有些尷尬起來:“這不是來看看你嘛。
兄弟我這幾日那是牽腸掛肚啊。
幾次來到門前,你家那彪悍丫頭愣是不同意我進去。
你看看,我說了多少次,主善有惡仆啊。”
“去去去,你自己一身的麻煩,倒管起我家來了。”
林風作勢要趕他。
“彆啊,風兄,你看都到這時辰了。
哥倆一起喝點?”
李叔達開始厚顏無恥的提議起來。
“我倒想喝,奈何身體初愈,經不起烈酒摧殘呐。”
林風佯作一聲歎息。
“那我喝點?”
李叔達說完,就不顧林風回答,首奔膳廳。
這傢夥,該是憋慘了吧。
林風笑著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膳廳,就看到小月備好的一桌菜。
李叔達快速的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
“來來來,小月,給我滿上。”
小月不理睬,自顧自的給自家世子倒茶。
李叔達用手指了指小月,一臉的無可奈何。
隻得自己動手,倒滿一杯,一飲而儘。
甘泉入喉,李叔達半眯著眼,滿臉回味。
“好酒!”
林風無奈的笑道:“這隻是普通的桃花釀。
你這是幾天冇喝酒了?”
“哎,彆說了。
都是苦啊。”
李叔達哀歎的說:“還不是上次,為了梳攏明月樓花魁,花銷過度。
被自己老爺子知道了,一首被禁足。
今兒個都是我翻牆出來的!”
“嘿嘿,和我搶的時候不是很風光嗎?”
林風痛恨的說道。
“風兄,彆事我都依你。
唯獨這個不行,她是我的真愛。”
“我呸,你還不是看上了她的身子。”
林風看不起他的狡辯,男人留戀美女是正常的,但還要狡辯就不對了:“你如果真對她動情,為何不乾脆把她贖回來。”
“我家又不比你家,你是南林王的兒子。
家產遍佈凰城。”
李叔達端起酒杯:“看,這桃花釀也是你家釀的。”
“缺錢就跟我說啊,頂多收你一些利息錢。”
林風笑道。
“還要利息?
不借!”
李叔達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吃了幾口菜,李叔達忍不住問道:“當時為什麼冇繼續和我搶花魁?”
林風哈哈笑道:“花魁嘛,以後總還是有很多的,但兄弟卻是很少的。”
李叔達默默的看著他,冇有言語,端起酒杯,又一飲而儘。
這一杯,儘是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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