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錦麵部緊繃,臉色沉得可以滴出水來,像是誰欠了他2個億似的。
隻會通過笑臉、冷臉,分辨一個人好壞的蘇雲沫,頓時就認定他是壞人。
這個壞人,不但強迫著,給她洗澡、換衣服,還將那些戲弄她的人,綁到了她的麵前。
之前捉弄蘇雲沫的一群人,要麼垂頭喪氣,要麼看著她身後的傅淮錦求饒。
可是,傅淮錦依舊緊繃著一張臉,冷酷到極致。
她身後的這個男人,太可怕了。蘇雲沫不自覺地想逃。
可是,傅淮錦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將一塊蛋糕遞給她:“砸回去。”
冷漠的語調,不帶絲毫的感情。
蘇雲沫顫抖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算了吧,你放了他們,也放了我吧。”
“放了你?”
傅淮錦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怒極反笑,一手緊抓著她的手腕,眼裡的怒氣瞬間將蘇雲沫吞冇。
“你好可怕。”她說道。
傅淮錦笑的時候也透著一股狠勁。
更何況,他現在還是皮笑肉不笑。
他靠近顫抖的蘇雲沫,在她耳畔咬牙切齒:“可怕,我哪裡有某些人消失一年可怕。”
蘇雲沫低著頭,老實說道:“那你應該去找她。”
傅淮錦一直覺得蘇雲沫在裝傻,當即鬆開她的手,接過蛋糕,一塊塊朝那些被綁著的人臉上,砸過去。
砸過去的蛋糕又急又猛,身體稍弱的人,當即就被他砸倒在地。
傅淮錦仍朝這些人身上砸著蛋糕,砸得他們哭爹喊娘,求饒不已。
蘇雲沫聽著都害怕,偷偷朝牆壁後退,想要遠離傅淮錦。
“她是我捧在心尖的寶貝,你們居然敢!”
傅淮錦一步步,朝那些嚇得魂不附體的人走去。
強烈的壓迫感襲來,傅淮錦猶如修羅。
“你們敢動她,就是和傅氏為敵。”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些人,包括壽星、孟斯遠,全都大氣不敢出,麵上一片灰敗。
本以為,就此有一場大戰要打。
誰知,林致又替傅淮錦做了補充,直接給他們判了死刑。
他推了推眼鏡,看著很專業的樣子。
“今天捉弄了總裁夫人的各位,勞煩你們回去告訴各家家主一聲,要麼交出產業,要麼乖乖交出你們的殘肢,以避免不必要的犧牲。”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倒抽一口冷氣。
蘇雲沫都醜成這樣了,傅淮錦居然還要她?
更重要的是,傅淮錦居然為了她,要讓他們成為殘廢?
家主既不會交出產業,也不願與傅淮錦為敵,那麼隻有犧牲他們。
傅淮錦可真是兵不血刃。
想到下輩子就要變成一個殘廢,他們都哭了起來,絲毫不見之前的囂張。
唯有孟斯遠把心一橫,衝蘇雲沫說道:“蘇雲沫,救救遠哥哥啊!”
聽到孟斯遠求救的聲音,蘇雲沫滿臉焦急,也不怕傅淮錦了,如離弦的箭朝他衝了過去。
看著全身上下,糊滿奶油蛋糕的人,蘇雲沫伸出乾淨的玉手就想給他擦。
結果,橫空出現一隻略帶薄繭的大手,抓住了她細細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
“沫沫,原來你不是對所有人都絕情……”傅淮錦低歎,牢牢抓住她。
蘇雲沫掙脫不了傅淮錦,一臉焦急地看著孟斯遠,和抱著她的人打著商量。
“你可不可以放過遠哥哥?”
聽到“遠哥哥”三個字,傅淮錦神經突突跳著,掀起眼皮,銳利的目光射向孟斯遠,恨不得直接將他剁了。
看著孟斯遠害怕得朝後移動,蘇雲沫橫了心,對傅淮錦說道:“你要是傷害他,那我就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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