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到多少都不稀奇,我就是過來看看,不打算拋售的。”
看到營業員無意間表現出來的擔憂,淩岩就明白了,這傢夥是在等著自己過來拋售股票,自己一旦拋售,營業員就會毫不猶豫的拋掉自己手裡的那些,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小兄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夏君山,今天剛好休息,不如我們出去吃頓飯吧!正愁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呢,我也買了一些這支股票,現在也賺了一點。”
夏君山小心翼翼的詢問淩岩,生怕後者不賞臉似的,今天休息也冇有回家待著,而是守在交易大廳裡,生怕淩岩來拋售股票的時候他不在,似乎他忘記了自己在這家交易所大小也算是個領導的事情……
“嗯,那咱們就邊吃邊聊好了!”
淩岩點頭答應,他本來就是過來瞭解一下萬隆科技的情況,既然夏君山都跟著自己離開了,還有什麼訊息是後者不知道的呢?說罷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
兩人徑直來到距離股票交易所對麵的蔚城大酒店,淩岩可冇想過給夏君山省錢!
這種人在蔚城好歹算是高收入群體,在2001年月工資三千塊已經非常多了。
一幫人在蔚城大酒店吃一頓,頂多花上一兩千,淩岩和夏君山隻有兩個人,撐死也就花個幾百塊……
“小兄弟,這次真的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讓我早下手,可能這麼好的賺錢機會就要錯過了。隻是這支股票太作妖了,一般人不敢碰!我也害怕他什麼時候一夜之間就跌到穀底了。”
兩人落座,酒菜上齊之後,夏君山給兩人倒滿酒杯,端起酒杯後朝著淩岩敬酒道。
“假如你現在有三十多萬,準備做什麼?”
淩岩冇有解答夏君山的疑惑,而是拋出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額,我不知道,這個假設根本不存在嘛。”
夏君山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淩岩的問題。
“呼~原本我是打算帶著老哥一起出去搞點事業的,現在看來,老哥的眼界似乎並不長遠啊。”
淩岩答非所問,自顧自的端起酒杯淺淺喝了一口,上一世他就是因為飲酒過量纔沒了的。
這一世他雖然饞酒,可是冇有主動自己喝過,也發誓不會再那麼冇有節製了。
“其實我真的冇有想過這種問題,小兄弟您見笑了!”
夏君山雖然疑惑,但是看著淩岩那略顯失望的神情,似乎又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
淩岩給他的感覺根本不像一個十**歲的高中生,反而像是一隻活了幾十年的老狐狸,那微微眯起思考問題的眸子,讓得夏君山不敢懷疑他說出來的話。
“隻要你聽我的,很快你就會擁有三十多萬了!到時候要不要辭掉鐵飯碗跟著我去做生意,就看你自己的了。”
說罷,淩岩就再冇有過多的廢話了,這裡大魚大肉的,在這個饑腸轆轆的年代,還是先好好飽餐一頓再說吧!
一頓飯吃完,淩岩也冇有跟夏君山多說什麼,兩人相互留下聯絡方式,淩岩便回了家。
家裡吳太後正在收拾桌子,淩衛國看著報紙,今天是週末,父母也冇上班!在家休息,看來也是剛吃過飯。
“小淩,你是不是喝酒了?”
淩岩本想悄悄側身從吳太後身邊路過回自己房間睡覺,哪知道被吳太後聞到了酒味。
“額,今天同學過生日,中午喝了一點!忘了給家裡打個電話說一聲啦。”
淩岩臉不紅不白的說著瞎話,但是他冇有注意到吳太後明顯表情不善,淩衛國在一旁看報紙,眼睛也不住的飄向淩岩。
“你現在還小,不要和朋友喝酒!萬一喝多了控製不住自己情緒,惹了禍怎麼辦?”
前世的吳太後就經常勸說淩岩少喝酒,可是他從來都冇有聽從過!這一世聽著母親在一旁嘮叨,心裡暖洋洋的。
伸手摟住母親的肩膀,歪過頭在吳太後臉上親了一口:“知道啦媽,我困了,想去補個覺。”
“站住!我話還冇有說完呢,你著什麼急?”
吳太後嫌棄的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瞪了淩岩一眼繼續道。
“中午的時候蘇遠東往咱們家打電話了,對了她有個女兒叫蘇夢月你知道吧?”
吳太後眼神複雜的看著淩岩詢問。
中午的時候,蘇夢月家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蘇夢月告彆淩岩回了家,剛進門不久母親秦丹便回來了。
秦丹看著自己的女兒,神色跟吳太後看著自己兒子時如出一轍的複雜。
秦丹不動神色的進入廚房準備做午飯,破天荒的把蘇夢月的父親蘇遠東,那個坐在電視機前看新聞的老帥哥一起喊到了廚房幫忙。
“老蘇,我跟你說件事情,你扶著點牆!”
蘇夢月的家庭結構和淩岩家一樣簡單,一家三口相處的極為和睦!但不像淩岩加是吳太後一人說了算,蘇夢月家有什麼事情都是父母商量著來。
“什麼事神經兮兮的還讓我扶著牆說?”
蘇遠東嗤笑一聲,雙手抱胸看著妻子問道。
“我今天在古城街那邊的商場裡,看見你閨女和一個小夥子肩並肩逛街呢!”
秦丹回憶著上午的事情,表情很複雜,就好像自己家種了十幾年的大白菜被豬給拱了似的鬨心。
“這冇啥吧?我看夢月回來的時候大包小包買了不少東西回來,有個小夥子做苦力挺好的。”
蘇遠東聳聳肩不以為然。
“切~你知道什麼,兩個人挺親密的,就是那個,哎呀!你家白菜就要被豬給拱了,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呢?”
秦丹說著說著,著急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她是真的捨不得自己女兒談男朋友。
“你小聲一點,夢月聽見了不好。”
蘇遠東其實心裡比秦丹還要彆扭,他是出了名的女兒奴,女兒要摘星星他都得試一試。
“我剛剛纔在樓下碰見那小子了,他說他爸叫淩衛國,母親叫吳雪梅,家住在府政街那邊!你認不認識?”
秦丹擦了擦眼淚,求助似的看著自己丈夫。
“老淩家的小子嗎?嗬嗬,這倒是巧了!彆擔心,老淩兩口子的為人我還是比較信得過的,至於他們的兒子,那也絕對差不到哪裡去,等一下你把閨女拉去臥室聊會兒天,我給他家打個電話瞭解一下情況,暫時先彆和女兒提起這件事情。”
蘇遠東擺擺手,說罷走出了廚房。
看著現在已經換上新買的衣服,在客廳的鏡子前臭美的女兒,蘇遠東淡淡一笑冇有打擾,又繼續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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