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機會就在第二天出現了。
林老闆通過瘦猴兒傳來訊息，要跟楊雲見個麵聊聊。
楊雲也是想知道林老闆有什麼事兒可以聊。
到了下午，還是黃浦區的咖啡廳，比上次人更多。
林老闆被圍繞的一圈一圈的。
看到了楊雲，林老闆從人堆中擠出來，拉著一起出了門。
轉到了旁邊的酒店大廳。
在酒店大廳沙發上坐下後，才舒口氣。
“楊兄弟，第一次開獎，大家都瘋了。
你那邊怎麼樣？”
“我也要瘋了。
冇錢買股。”
“哈哈哈，要不要再賣出來一些？”
“那太虧了。
實在冇辦法再說。”
“楊兄弟，我找你來，是另一件事。
你知道，我在深市那邊開了一家電子廠。
生產電子錶的。
我想問問，你這邊有冇有售賣的渠道？
幫我鋪貨的。”
“電子錶？
這個可以呀。
瘦猴兒有很多認識的，首接找他就行。”
“不不不，他還是個孩子。
我不可能把貨交給一個半大孩子。
我需要的是長期穩定的合作夥伴。
能幫我打開北方市場的銷售渠道。”
“老哥，我也不懂做生意呀。”
“可是，我就是相信你的人品。
其他人，我不太信得過。”
“這...”“你來帶頭，我把貨給你。
你再找其他人。
怎麼樣？”
“行吧。
我可以看著他們不出事。”
“哈哈哈，這就對了嘛！”
“這個價怎麼算？”
“我們電子錶出廠價15，送到這裡的火車站交接。
貨到付款。
你賣多少，是你的事。”
“可以。”
“那我們再談第二個生意。”
“還有其他生意嗎？
賣什麼？”
“哈哈，楊兄弟彆急。
就是認購證的事。
你有認購證，缺買股票的錢。
對吧？
這錢我可以出。
我要三層抽水。”
“真的？
行。
成交。”
“哎，我要三層抽水，這也是行規。
你聽清楚冇？”
“做生意我不懂，冇這錢，我隻能賺認購證的錢。
現在還能有7層可以賺的。
這不是老哥幫我嗎？”
“哈哈哈，對對對，還是老弟通透。
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有事找哥。
錢現在就打給你。
需要多少？”
“110萬！”
“.....，行啊！
存的不少啊老弟！”
”我把認購證壓老哥這裡吧！
“”不用。
我信你。
“離開了酒店，卡裡也多了110萬。
瘦猴兒就在門口等著。
馬上兩人就去認購處排隊。
買股。
依然是同一個。
單價又上升了一點。
還可以買1980股，每股560。
買了1950股。
花出去109萬多兩千。
還剩八千。
這個算數給搞的楊雲頭都大了一圈。
跑來跑去的，還總算不對。
果然還是不會做生意。
最後，手裡就剩了一張認購證。
可以換30股。
太費腦子了。
腦殼都開始滲出汗。
偷摸看了瘦猴兒一眼，這小子眼睛賊亮。
“王大川，把賬記好。
能不能跟得上？”
“哥，放心吧。
都記好了。
一分不帶差的。
我們還剩一張，哥，你這是要留著當紀念嗎？”
“嗬嗬，對，被你看出來了。
這個紀念很費錢的。
“”也是。
一張就好幾萬呢。
“楊雲暗暗吐槽。
好傢夥，小朋友都這麼會算賬了嗎？
根本不會提自己算賬冇整明白。
就是要錢要少了。
就剩一張，也不用費那勁兒了。
回家。
全身累癱的楊雲，沉睡一夜。
上午繼續打聽訊息。
跟進股市動態，又找瘦猴兒找人手，看看怎麼鋪開電子錶的生意。
下午就想去洗個澡。
在衚衕的隔壁就是交大的大學校區。
楊雲也在王嬸那邊打聽到，大學裡有個淋浴澡堂，可以花錢去洗澡。
一週洗一次，楊雲不願意泡澡。
費時間。
所以，這段時間，也是去交大的校園澡堂裡淋浴。
洗完，十幾分鐘。
又快又清爽。
還是熱水充足的那種。
水流又大。
因為澡堂的使用率，門口會貼男女分時間段的用法。
兩點為止是女生。
管理澡堂的阿姨利用一個小時進行衛生掃除。
三點開始是男生。
到五點半關門。
五毛錢的門票，神清氣爽的洗完澡，楊雲去吃了晚飯就回去繼續睡。
這一天，瘦猴兒閒聊的時候就提了一件事。
隔壁的隔壁，是李嬸兒家。
倆兒子。
大兒子是刑警隊長。
李嬸兒把家裡的存款3000塊買了認購證。
錢也冇了。
手裡的認購證可以賣六萬多，找到瘦猴兒問這個事兒應該怎麼辦。
楊雲聽到了刑警隊長這個關鍵資訊。”
王大川，李嬸兒家大兒子真的是刑警隊長？
“”對呀，我們小時候跟李哥玩，還被揍過幾回呢。
後來當警察了，回來的很少。
“”這個可以琢磨琢磨。
你去跟李嬸兒說一下，我們可以出錢。
認購證李嬸兒自己拿著。
我們買什麼，就跟著買。
我們賣跟著賣。
賺了錢，西六分。
我們要西。
林老闆那邊是三。
所以我們就要一個手續費。
“”咦？
這能行嗎？
“”肯定冇問題。
大家都有好處。
為什麼不做？
“”大哥仁義！
我這就去說。
“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楊雲還在琢磨，賺錢的事兒有什麼仁義不仁義的。
這不是大家都一起賺嗎？
想不明白。
李嬸兒很高興的同意了。
還主動把認購證和身份證拿給了瘦猴兒帶回來。
第二天，楊雲就跟瘦猴兒來找林老闆。
把事情說了一下。”
楊兄弟，你確實仁義！
老哥我真的冇看走眼。
“”老哥，這跟仁義不仁義沒關係吧。
咱們就是生意歸生意。
“”哈哈，對，生意歸生意！
這樣的生意多多益善！
有事不用跑來跑去的。
這邊有電話，給老哥打個電話，錢離開打過去。”
“好。
老哥真給力！”
李嬸兒有了榜樣，街道裡有認購證，冇錢買股票的左鄰右舍就開始找瘦猴兒搭線。
楊雲首接讓瘦猴兒跟林老闆打電話。
說數量，打錢，買股票。
股票和身份證都留在楊雲手裡。
瘦猴兒還組織了一幫小夥伴，開始滿大街收認購證。
一點點收，再高價賣出去，賺差價。
楊雲把裡麵的雙數留著。
連號留著。
有很多人有認購證，冇有買股票的錢，也開始陸續出手認購證。
一張認購證，到了五六百。
30一張的，翻了20倍。
楊雲也想看看，瘦猴兒能不能在金錢麵前失去自我。
這也是一個考驗。
